明天的话题她都想好了,SUN小公主被耍精神失常。
SUN小公主炫富。
SUN与秦氏关系破裂,恐将破产。
不行,这件事必须告诉老董事长
苏子媚拿出一面小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妆容,似笑非笑的看着林希澈:“营销部的人打电话来了。”
林希澈身姿挺拔,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是的。”
任谁看现在林希澈,都会觉得林希澈是一个认真老实的秘书。
谁也不会觉得林秘书会是一个会突然亲吻上司的人。
如果不是她的嘴到现在还肿着。
苏子媚都会以为自己是不是记错了。
苏子媚漫不经心的打开了直播,因为她花钱做推广的原因,一打开直播,就有一大片的观众涌了进来。
“天啊,以前只用过SUN的化妆品,从来不知道SUN的小公主长成这个样子。”
“是啊,听说苏董之所以成立SUN是因为女儿从小对护肤,化妆非常有兴趣,但是因为当时苏家很穷,买不起化妆品所以苏父才成立了SUN。”
苏子媚勾了勾唇:“SUN的发家史我倒是真不怎么清楚,在我印象中我们家的生活条件就一直挺好的。”
弹幕齐刷刷的打了一圈问号。
“SUN的发家史,小公主居然不清楚?”
“发家史我的确不清楚,但是你们口中的故事绝对是营销部那边搞出来的,我爸哪有那么巧的手啊,再说了就算是我爸就算是为爱创业,那也得为我妈呀,哪能是为我啊。”
听到苏子媚的话,营销部已经彻底惊掉了下巴。
虽然SUN的出发点的确没有那么多温情的故事,但是这话要是别人说还行,关键问题是你是苏氏的小公主啊。
自己打自己的脸可还行?
“天啊,小公主也太真实了吧。”
苏子媚看见屏幕点了点头,拿出了自己的另一部手机,屏幕正亮着,上面还有着一条来电“公关部王经理。”
“没办法,我就是这么真实,公关部现在头都要大了,给你们看点记录,除了公关部还有营销部,我总共开播两分钟,未接来电都四个了。”
弹幕一水的哈哈哈。
苏子媚一本正经:“我打小就觉得公关部和营销部的人太浮夸了,卖东西就卖东西嘛,非要去弄什么故事,打一堆没有的广告哦,有打广告的钱,还不如去好好搞搞科研,搞搞包装。”
苏子媚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自己家的水乳:“你们看看这包装,我感觉打我小的时候就是这包装,好不好用咱先不说,就这包装这么土,谁买啊。”
其实苏氏的包装是简约高端的包装,包材也非常高端,毫不夸张的说,就这一个空瓶子都价值二百多块。
拿在手上一点都不土,光是看瓶子都能感受到人民币的味道,但是这包装也的确很久没有换了,大家多少有些审美疲劳。
苏子媚的话刚说完,林希澈和家里的座机,手机同时响了起来。
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更多了。
大家听见这个声音都要笑喷了。
“小公主你快别说了,你再说下去公关部和营销部就要提着刀来砍我了。”
苏子媚当着大家的面将手机关机,扔在身后,然后看了一眼身后的林希澈:“林秘书,手机关机,家里所有的通讯设备都停掉。”
“是苏总。”
林希澈的声音如同低沉优雅的大提琴,声音一出大家都沸腾了。
弹幕纷纷打上“爱了爱了,林秘书会说话就让他多说几句。”
苏子媚微蹙蛾眉,美人叹气:“他呀,像块木头似的,不解风情。”
她的话题一转竟然又转到化妆品上去了。
“我们家的化妆品包装够土了,他比我家的化妆品包装更土,你们都不知道他土成什么样了,常年的西服领带黑皮鞋,鼻子上还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土死了。”
“我和我们家的产品研发以及设计营销那边都说了,让她们重新做包装,往好看了做,现在这批就想办法清库存吧。”
“多少钱我也没想好,要不今天直播间的人每人送一瓶水吧。”
弹幕听见了苏子媚的话全都沸腾了。
SUN的水可不便宜,一瓶就要上千块,虽然最近有很多人低价出售些水乳什么的,但是 很多人都不敢买,担心是盗版什么的。
“对啊,包装那么丑,堆在仓库干嘛?碍眼吗?”
听到苏子媚的话营销部急忙看了一下库存和直播间的人数,直播间的足足有三百万人,大主播的直播间也不过如此了吧。
要知道SUN的护肤品造价可不便宜,一瓶水的成本加上人工店面的各种开销,差不多在六七百左右。
一人六七百,三百万人就是十八个亿。
有钱也不是这么个送法。
营销部差点抽过去,财务部也懵逼了。
他们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开着大号就去苏子媚的直播间制止苏子媚的这种行为。
但是他们的话语在几百万人的直播间,就如同一滴水进了大海,苏子媚根本就看不见他们。
情急之下他们只能自掏腰包砸飘屏。
只见苏子媚的直播间闪着一排“苏总我是营销部的,一人一瓶要赔18个亿,不可呀。”
“苏总我是财务部的,赔18个亿我们会破产的呀。”
“苏总我是……部的,苏总你千万别冲动。”
“苏子媚我是你爹,你给我把直播停了。”
弹幕上的人都哈哈哈的笑个不停。
苏子媚不动声色:“不用理他们,我有钱,我刚离婚,原本我也就是有个百亿身价,现在不一样了,我因为离婚身价涨了一个零,姐姐现在是千亿富豪了。”
下排一群人发弹幕“我次,姐姐牛逼。”
苏子媚笑的妩媚,明媚的让大家移不开眼睛:“别说十八个亿了,现在就算是一百八十个亿姐姐也赔的起,一个SUN一年年利润也不过百亿,没意思。”
这时弹幕里开始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渐渐出现:“有什么得意的,还不是靠男人。”
“就是的,一个下堂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