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恐怖的人怎么能娶自己的女儿。
苏刑天皱了皱眉。
“我警告你,你不许把咱们的事情告诉我女儿,否则我立即赶你离开。”
宴泽不说话,只是笑笑进了屋。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苏刑天越看宴泽越觉得不爽。
宴泽对苏刑天就是一副狂拽酷霸屌炸天的样子,但是面对曼柔却百般讨好。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只有苏刑天憋着闷气。
他趁着苏子媚和宴泽不在,特意趴到曼柔耳边轻声说:“老婆,宴泽就是我之前赶走的那个小子。
他就是池家新认回来的儿子,现在叫做池宴。”
“就是他?”曼柔的口气变得凝重起来。
就在苏刑天以为曼柔和他站在一边的时候,曼柔白了苏刑天一眼:“你看看你,都把好好的到孩子逼成什么样了?
以前多好的一个孩子啊,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曼柔心疼宴泽,所以吃饭的时候夹了好多菜给宴泽,看都不看老公一眼。
吃完饭,曼柔放下了碗筷,认真地看着宴泽:“宴泽啊,这些年你辛苦了,但是你和我们家子媚不大合适,我们家子媚太单纯了。”
苏刑天一直以为老婆会帮着宴泽,没想到曼柔却说出了这种话。
“我知道你们担心的是什么,我宴泽对敌人从不客气,但是有一点,我绝对不会把刀口对向自己人。”
只见宴泽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边一个沙哑的男声传了过来:“喂,您好?”
“您好,我是宴泽,我要将我名下的所有财产,立刻转移给苏子媚女士。”
电话那边的人微微有些吃惊,虽然宴泽科技是新创立的公司,但有着池家作为基础,体量不小,少说也有个几十亿,只要宴泽好好经营,就算是翻十倍也非常轻松。
不超过十年,宴泽科技绝对可以跻身世界前五十的行列。
现在宴泽却这么随便的,将这么一家有着无限前景的公司转手送人,而且听起来还非常着急。
律师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宴泽先生,你先冷静点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人胁迫了?对方开出了什么要求?”
“没有人胁迫我,我自愿将所有的财产赠予我未来的妻子苏子媚小姐,有问题吗?”宴泽的声音里像是裹着一层冰霜,让律师的大脑蒙上了一层凉意。
律师这才恍然大悟,宴泽先生这是在心爱的姑娘面前表现呢,刚才他居然问出了那么愚蠢的问题。
“好的,我这就帮您办理相关手续。”
宴泽的行为让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曼柔笑了:“你很有趣,我收回刚才的话,我同意你和我的女儿交往,但是你一定要记住,我女儿还小。”
“伯母放心,我有分寸的。”宴泽淡笑着,并没有因为刚刚曼柔的行为有丝毫的不满。
曼柔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我答应你们交往,但是我希望你能记住,交往的前提是你不能耽误我女儿的学习,如果我女儿的学习成绩下降,或者是学坏了,我随时会叫停。”
两个人相互见过了家长,身上时时刻刻散发着甜蜜的味道。
廖小小却为了维系和沈长风的感情,总是在上课的时候发微信,让原本就不大乐观的成绩变得更差了。
但是此时廖小小已经完全不在乎成绩了,她心里只想着扒住沈长风。
她坚信只要能和沈长风在一起,就一定可以改变自己的生活。
学习好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在沈氏打工。
因为无心学习,她最后只考了一个三流大学。
沈长风则在家里的介绍下,认识了很多长得好看,有学识的女孩子,渐渐地就不喜欢廖小小了。
没有了共同杀人的秘密相互维系彼此的关系,她们的爱情到了最后只剩下了歇斯底里。
沈家更是不允许廖小小这种女人进门。
苏刑天和宴泽始终没有忘记当年沈长风、廖小小见死不救的事情,趁着沈家大乱,苏刑天和宴泽将沈家蚕食了个干干净净。
自此气运之子、气运之女的气运已经消耗殆尽。
苏子媚和宴泽两个人手牵着手共同考入了清大,苏子媚做了医生,宴泽则同时管理着沈家和宴泽科技。
她们结婚的时候没有请太多的人,但是婚礼却非常盛大。
宴泽的爷爷全程都笑不拢嘴
人人都羡慕苏子媚有这么好的家庭,这么好的老公,甚至好多人想把苏子媚挤走,做宴太太,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宴泽居然上了一档节目。
在节目里和大家公开了自己的财务状况,身为两家公司的总裁,身上只有不到一百块。
这你敢信?
一时间大家都惊呆了。
#惊!宴泽!绝世好男人#
#这样的老公请给我来一打#
连着好几条热搜挂在某浪的微博榜单上,很多人都觉得这是炒作,但是有人却忽然发现了苏刑天的账号,账号里有一些财产证明,上面全都写着苏子媚的名字。
还有着许多苏刑天的炫富照和一些沙雕视频。
当时苏刑天正在国外度假,听见身边美丽的妻子阴测测的对他笑了笑:“苏刑天,你居然敢说我的牛血色口红像吃了死孩子!
我告诉你,你今天死定了。”
苏刑天被打的时候还不明白,这件事他只是在心里想了想,顺便发了个短视频吐槽,怎么妻子就知道了呢?
忽然间,他的脸色一变,急忙打开了短视频平台,看到下面清一色的“爸爸,缺女儿吗?”
完了,他的小号被发现了。
不对啊,他在小号里美颜瘦脸都开的那么大了,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认出来呀。
他急忙打电话给秘书:“快给我查查,是不是对手公司窃取了我的短视频账号,想要探寻我们公司的商业机密。”
秘书“……”
“苏总,您那里面好像没有什么商业机密吧?”
“哎呀,那不重要,快帮我查查是谁泄的密。”
秘书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
一只手接过了秘书手中的电话,宴泽冰冷的声音顺着电话清晰的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