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茶茶勾着红唇冷冷一笑。
“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啊!谁不知道我阮茶茶是孤儿啊!哪里来的亲戚啊?你们神经病啊!跑这儿诈骗来了!”
阮茶茶用手一一指着这一群叉烧亲戚的脸。
“你们说的话,大家可都听到了,你们超过了三个人,已经算是团伙了!组团诈骗可是要从重处罚的!”
“我们美好的社会就是让你们这帮可恶的骗子,给生生破坏的!”
“保镖大哥!赶紧拨打110!把这帮骗子快点抓起来!”
殷天封这时候霸道的搂着阮茶茶的腰,一个杀人的眼神儿递过去。
保镖扑过去,把阮茶茶那些不要脸的亲戚,一个一个的揪出去。
阮茶茶那帮叉烧亲戚哪里肯轻易放弃,一个个不依不饶的哭喊着叫嚣着。
“阮茶茶你好狠的心!我们真是你家亲戚啊!你不能不认我们啊!”
“我是你大姑!”
“我是你二姨!”
“我是你三叔!”
“我是你大外甥女!”
“我是你三堂哥啊!”
“你看看我们!我们真是你亲戚!你可不能忘本啊!”
阮茶茶眯着眼睛看着鬼哭狼嚎的叉烧亲戚们,勾着嘴角冷笑。
“你们算什么垃圾?碰瓷都不会!自称我阮茶茶的亲戚,我阮茶茶的六亲都死绝了,你们是哪位啊?认什么不好?偏得认亲戚?我那几个亲戚可死的老惨了!”
“我大姑出车祸死的,死的时候全身粉末性骨折,舌头还被车轮给压扁了!”
阮茶茶话音刚落,大姑气的伸着舌头魂不附体。
“我二姨得癌症死的,死的时候全身腐烂,臭了方圆十里!”
阮茶茶面露悲哀,二姨气的浑身抽抽。
“我三叔最可怜了,竟然是掉茅坑里淹死的!我三婶求了那么多人,人家都嫌臭,不肯把我三叔打捞上来!”
“还是我三堂哥孝顺,管邻居老王叫了爸爸,又给老王的儿子们磕了一百多个响头,可是人家隔壁老王一家人不顾亲情,不肯帮他,最后还是他自己跳下去把我三叔捞上来的!”
阮茶茶说完三堂哥气的指着她鼻子,抖的宛如筛糠。
阮茶茶的目光落在自称是她外甥女的,五十多岁中年妇女那张满是黄褐斑的脸上。
“对了!还有我那个五十多岁的外甥女,死的更绝,她是买了站票还霸座,被赶下车,眼看着便宜没占上还被众人指指点点,她一口气没上来就活活羞死了!”
“你说你们冒充谁不好?非要冒充我家那些倒霉亲戚,也不怕晦气?”
这时候围观的众人窃窃私语,阮茶茶的几个叉烧亲戚气的直抽抽。
他们又想大喊着,碰阮茶茶的瓷。
却被殷天封身边的几个保镖大哥的拳头,教了重新做人。
殷天封搂着阮茶茶的腰,冷傲的转身。
阮茶茶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帮鬼哭狼嚎的亲戚,勾唇冷笑。
“怎么样?被人抹黑又百口莫辩的感觉爽吗?你们好好感受着,可千万别忘了这种感觉!因为你们当初不就是那么对待你们家亲戚某茶茶的么?”
“你们尽管去爆料,看谁会相信一帮死人。”
“以我阮茶茶今时今日的地位,我说我家亲戚死绝了,他们就活不了!”
众亲戚悔不当初,看着阮茶茶离去的背影大声嚎哭。
这一刻他们恨极了,当初挑拨离间的水凝凝和丽萨。
都怪她们这两个贱人,挑唆他们出卖阮茶茶,断了他们今后的财路!
他们绝对不会让那两个贱人好过!
一周后,水凝凝的广告牌被人用黑油漆画了拖欠生活费,家门口还被人喷了翔。
媒体采访的时候,一帮破衣烂衫的男女老少跪地嚎哭,说二流影后水凝凝是她们家亲戚,发达了不给他们生活费,他们实在活不下去了。
水凝凝百口莫辩,气的哆嗦,声称这些垃圾都是阮茶茶家的亲戚。
媒体记者却大声驳斥水凝凝。
“你特么胡说什么?谁不知道茶皇,自幼父母双亡,六亲死绝!明明是你忘恩负义不养亲戚,怎么能往茶皇身上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