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不良生活习惯的男人,在床上的持久度会变差。
顾驰渊除了吸烟,也经常熬夜,这些都可能对身体有损伤。
但他平日里有运动的习惯,所以体力这一块并不差。
沈惜没人可以比较,只谈作为女人的感受,他应算是良伴。
前段气氛制造得足,引导她慢慢进入;
中段极会拿捏人,轻重缓急,让沈惜如坠云端;
但后半程,他往往是疯的;
喂饱了沈惜,才开始满足自己。
他垂下英俊的眉目,揉搓,缠压,一步步惊涛骇浪;
二十出头的姑娘,筋骨柔软,顾驰渊来了劲儿,各种角度都来一遍;
但他还是喜欢后面看着她,
吻她脖颈时,浓稠的汗水滴在她肩头,耳后;
粘着发丝,覆住绒绒的额角,
他长指一拨,掀起如缎的黑发,吻她红烫的耳朵垂;
沈惜耐不住,哭出声;
越哭,他越尽兴……
沈惜想不通,林小姐怎么会觉着顾驰渊不精神。
她朦朦胧胧问出口,悻悻望着眼前的男人。
顾驰渊两指一按,捻灭烟,寥寥来了句,“我什么样,你不知道?”
……
第二天,林丽莹对程华露说的话,就传到尹丽丽的耳朵里。
程华露坐在咖啡店的落地窗旁,一戳一戳地将蓝莓蛋糕弄碎。
尹丽丽看着她垂头丧气的模样,摇摇头,“沈惜那样的小姑娘,对何寓来说,是一抓一大把。就算看上了,也只是玩儿玩儿,并不会多上心。但你不一样,头脑,资源,都是男人极看重的东西。你想想,他最后会选谁?”
程华露揉了揉红肿的眼,“若是普通的小姑娘,我也不至于担心。但是我听说,沈惜那丫头,在顾家也有些门路,何寓会不会考虑这姑娘背后的资源。”
听到这个消息,尹丽丽心里颇震惊,她没想到,沈惜还有北城顾家的背景。
倘若这是真的,就更不能得罪沈惜了。
不管怎样,应该先稳住程华露再说。
有了这打算,尹丽丽按住程华露的手,“沈惜如果有顾家帮忙,她哪至于出来打工挣钱呢?昨天去h店,连件高定款都买不起。还是我从一对情侣手里帮她抢了条裙子。她那乖模样,怎么都不像有背景的姑娘。要我说,就是林丽莹虚张声势,恶心你。”
“借你吉言,希望林丽莹只是为了气我,才搬出沈惜那丫头。”程华露对尹丽丽还算信任,“下个月,还是让她离开公司吧。”
尹丽丽有些敷衍地点点头,“到时候我见机行事。”
关于与沈惜是什么关系,程华露是绝不肯直接质问何寓的。
一来,她对与何寓的未来,没有很大的把握,直接问,名不正言不顺。
二来,她自诩是大方得体的女强人,怎么会为了一个小姑娘,跟何家的公子吃飞醋。
事实上,程华露早就告诫自己,只要得到何太太的位置,她是不在乎何寓在外面有多少情人的。
让何寓这种清贵风流的世家公子专心爱一个人的难度,相当于让女人不要对英俊潇洒又多金的男人动心。
程华露走出咖啡厅,正碰见沈惜往站在大厅等电梯。
尹丽丽一见这情形,自知不方便处理沈惜和程华露的关系。
她拉了下程华露的手,“下个星期我请假,跟老汪去南湾度假,程小姐,可不可以啊?”
程华露鄙视地看她一眼,“何总都要敬重老汪三分,我怎么敢拦着你呢?不过话说回来,你倒是真不挑,六十五岁,你也敢要。”
尹丽丽趴在她耳边,“我没你那本事,也要不起何总那样的男人。”
话落,尹丽丽给了程华露一个飞吻,像花蝴蝶一样消失在楼角。
电梯里,沈惜恭恭敬敬跟程华露问好。
她并不知自己与何寓有传闻,所以面对程华露时坦坦荡荡的。
“听说你是南大法语系的?”程华露不动声色,淡淡打量着沈惜。
脸蛋优越,身材匀称,虽然穿着宽松,也掩不住好比例的胸和臀。
沈惜点点头,“大四了,到了暑假就毕业。”
“你同何总熟吗?”程华露忽然转了话题。
“不熟,”沈惜笑了笑,“只见过几面。”
程华露用审视的目光望着沈惜。
电梯到站,开了门,沈惜按着开关,看着程华露,“程总,您先走。”
“沈惜,”程华露晃晃手里的行程表,“下星期,有个签约会,你来当我的助理。”
何寓是在程华露的私人办公室里,看见会议人员名单上有沈惜。
他手里晃着威士忌,目光一扫,没说话。
程华露的红色指甲按住沈惜的名字,“你不问问,我什么带上她?”
何寓弯了弯桃花眼,“能力出众,有才华。”
男人嘴里的话,半分真,半分假,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程华露直来直去,“公司公关部缺人手,我想着,这姑娘是个好苗子。你的意思呢?”
何寓坐直身体,将酒杯里撂在茶几上,“尹丽丽就是公关出身,这个部门,精英荟萃。”
尹丽丽傍上汪厚泽的事,公司上下传得沸沸扬扬。
“汪老板六十多岁,一个尹丽丽还不够?”何寓真起身,瞄向程华露,“你想送几个给他?”
程华露心下一惊,“我没想那样远。你毕竟认识沈惜这姑娘,我与你知会一声。她若是有能力,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话落,程华露观察的何寓的表情。
她显然一副当家太太的派头,对“留下来”这三个字,一语双关。
何寓凝着面前的女人,片刻,笑到,“你想怎样做,我都没意见。”
程华露扯了下秀眉,“没意见就好,我也问过她,人家亲口说,跟你,不熟。”
话落,她淡淡打量着何寓。
男人并没什么波澜,只若无其事地前倾身体,转了下酒杯,又抬起眼,“是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