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只要你不怕我就带着你。”邢逸飞也不介意带着她去镇上。
“谢谢你哈!”
晚上,邢逸飞突然记起答应过田小兰要替他哥报仇,现在天也黑的差不多了,寻来个袋子,事不宜迟,出门去找胡春生。
路上没有打手电借助月光的余光直奔胡春生的家去。
走了一会儿,路上也没见到什么人,来到胡春生家,看见屋里有一些亮光,但也看不真切,竖起耳朵去听能听到一些说话声。
“怎么不洗手就吃饭了,”
‘‘我们农村人都是这么吃的,那么多年也没看见你吃出病来。’’
邢逸飞就听一个女人回嘴。
“你爱干净一点,不要和你那个妹子一样脏兮兮的,就算大人不生病你也要顾及我们的娃儿啊!”
“我下次肯定洗手。”
胡春生一听到她的保证就不想就觉得说不通一点,等到了明天又是这样,就像讲不听的猪一样。
面前的菜也感觉不晓得掺杂着哪里的土,吃了就想吐,吃的他一肚子气,起来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有时候他都不晓得为啥子她老是不把他的话放心上,这些不好的习惯肯定是和王龙学的,有她这样的妈肯定会把娃儿带坏,光是想想就可怕。
邢逸飞就在外面听着屋里的争论,没多久就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他握紧刚在路上捡的石头,静待他走过来。
胡春生慢悠悠的顺着大路走着,出来了都没那么窒息了,他都不想回去了。
邢逸飞跟在他身后,刻意的和他保持一定距离,以免被他发现,等前面的人走到没有人经过的小道上,邢逸飞悄悄来到他的身后,把手里的麻袋打开,一下罩他头上,收紧袋口,口袋里的胡春生一直针扎,邢逸飞扬起手里的板砖给了他一砖头。
口袋里的人像是被敲蒙了,猛地往地上倒,邢逸飞眼疾手快的拉住他的手臂把他放地上,地上有些不平整的石头,撞上去事情可大可小。
把人放好,邢逸飞先确认人是有呼吸的,随后给了他脸上几拳,又踢了他几下,看他疼的直哼哼才收手。
把套他的麻袋带走,留他一个人在那里瘫着,走到一半回去把人移到路边才回去。
心情大好的哼着歌往回走,看着天上的月亮都顺眼了不少。
路边瘫着的胡春生一起来感觉浑身都痛,眼前也看不看太清,手放眼前晃了两下,发现只看得见一截关节,不敢置信的用手去碰他的眼睛,就轻轻摸到都是鼓胀的,都像是被马蜂蛰了一样痛,他还记得是有人给他套了麻袋,村里头哪个那么大胆,不晓得他是村长的女婿啊,居然敢在老虎头上拔毛,要是让他晓得是哪个,他一定要加倍打回来。
他一瘸一拐的走回去,一边想着究竟是村里哪个跟他有那么大的仇,看打人的力道像是个男的,没多久他就想起里卫民那个大傻子,前不久才扣了他工分,肯定就是他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