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良平?好,好!这名字好呀!到时候我这长孙出生了,我一定给他准备一份厚礼!”阎埠贵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嘴里不停地夸赞着。他确实从心底里很看重这个尚未出世的孙子,仿佛已经看到了阎家的未来希望寄托在这个孩子身上。不过,他很快收起笑容,咳嗽了两声,像是要引出什么重要的话题,说道:“咳咳,淮茹啊,你看我们现在可是一家人吧?” 他微微停顿,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似乎在等待着秦淮茹的回应,以便展开他接下来的话题。
“当然呢,我们是一家人!”秦淮茹脸上挂着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热络。她压根儿没多想,毕竟刚刚还听见阎埠贵说等长孙出生要准备一份厚礼,满心以为阎埠贵对他们这小家是真心实意的好,这时候自然不会去和阎埠贵争论这个。
“那个,淮茹你既然说,我们是一家人了,我给我长孙的礼物,我可是要包一百块钱的!你看这数字行不行?合不合适?”阎埠贵满脸堆笑,眼睛眯成了两条弯弯的缝,那笑容里仿佛藏着无尽的算计。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秦淮茹的反应,心中暗自得意,觉得自己这一招“欲擒故纵”定能让秦淮茹上钩。
秦淮茹听闻此言,不禁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一百块钱?在这个年代,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阎埠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她下意识地就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说道:“合适,太合适啊!公公你这是给我一个惊喜啊!我们就是一家人,一生一世的一家人啊,你看什么时候给我?”她满心期待着阎埠贵能立刻拿出那一百块钱,仿佛已经看到了这笔钱能为这个家带来的种种改善。
“淮茹,我们是一家人,有道是家有千口主事一人!你愿意加入阎家这个大家庭,你总得要把钱啊什么的交到我手里!这样我能把一百块钱给你啊!”阎埠贵终于图穷匕见,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狰狞。他先是抛出一个看似诱人的甜枣,紧接着便露出了背后的獠牙,想要狠狠咬上一口。
秦淮茹听到这话,如同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冷水,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阎埠贵是把她当傻子了吗?想用区区一百块钱就骗走她所有的钱?别人都是一个巴掌一个甜枣,可这阎埠贵倒好,是一个甜枣后紧接着用一辆汽车来碾压她啊!这算什么道理?她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怎么了淮茹?你看我说的对不对?你放心,我只是替你保管!到时候……”阎埠贵还在那儿喋喋不休,试图继续忽悠秦淮茹,可话都还没说完,秦淮茹就像一头发怒的母狮,直接大声吼道:“滚!”这一声吼,饱含着她的愤怒与不屑,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都宣泄出来。
“你说什么?”阎埠贵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他有些没听明白,或者说,他不愿意相信秦淮茹竟敢如此不给面子,直接让他滚。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又对着门口声嘶力竭地吼道:“阎解成,让你爹这个老畜牲滚,什么玩意,还让我把钱都交给你!别人都是为儿子儿媳好,给他们钱,你倒好!要儿子儿媳把钱给你?你是个什么玩意?卧槽泥马!滚!”她此刻已经完全不顾及什么公公儿媳的情面,心中的愤怒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阎解成听到屋里的动静,赶忙快步走了进来。听到自己父亲这一番话,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眼中满是愤怒与失望。他也听懂了大致的意思,原来自己的爹打着给长孙礼物的幌子,竟然想让秦淮茹把他们的钱都交给他,这算什么事儿啊?空口白话就要拿走他们辛辛苦苦攒下的钱?就凭那两只鸡、两条鱼?他觉得父亲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
“淮茹,解成!我是说要给你们钱啊,一百块!但是你们总得把你们的钱给我保管啊!不然我怎么给你们钱啊?”阎埠贵还在试图狡辩,他依旧觉得自己的逻辑天衣无缝,仿佛他的要求是理所当然的。
阎埠贵还是觉得自己的逻辑没有问题,那是还在振振有词地说着,秦淮茹气得嘴唇都在颤抖,她对着阎解成使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与决绝,仿佛在说:“看看你爹干的好事,把他弄走!”
阎解成心领神会,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抓住阎埠贵的胳膊,拖着他就往门外走去。出门后,阎解成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对着阎埠贵直接吼道:“阎埠贵,我还以为你有些良心,没想到啊,你是奔着我家的钱来的!你给我一百?我们把钱全交给你?你是什么东西?当我们傻子啊?你他妈以后不要来我家了,再来一次我就用夜壶里的东西招呼你!还有,以后我的儿子你休想见面,等他长大了,我会告诉他,你是个什么样的混蛋?什么样的畜牲!”阎解成这一番话,可谓是杀人还要诛心,他对父亲的行为失望透顶,不仅钱没拿到,还彻底得罪了儿子,以后连孙子都可能见不着了。
阎埠贵听到儿子如此决绝的话,顿时愣住了,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自己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不仅没能得逞,反而让自己陷入了如此尴尬的境地。他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试图挽回局面:“解成!你!你,我这是为你们好啊!你们年轻人存不住钱!我……”
“滚!”阎解成根本不想再听父亲的任何解释,心中的厌恶已经达到了极点,再次愤怒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