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士诚抱起华黎就要往外冲,被骆嫣拽住。
华黎晕过去几秒便醒了过来,睁开眼抬手就给了骆士诚一嘴巴。
骆士诚舌头顶顶腮帮子,放华黎坐到沙发上。
骆嫣趁着二人都没注意,拿起茶杯倒了杯灵泉水递给华黎。
华黎正口渴,接过来一口喝干。
可能是她饿了,感觉水都特别好喝,华黎放下茶杯赶骆士诚。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骆士诚脸上顶着个巴掌印迈步就往门外走。
走到门口福至心灵的回头说了句。
“我去找小休,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小休带回来。”
华黎脸上的愠怒消退,别扭的避开骆士诚投过来的视线。
见华黎脸色有所缓和,骆士诚放心的走出门。
骆嫣悄悄跟在骆士诚身后,想要跟着一起去找小休,没走几步就被骆士诚发现。
骆士诚黑脸,“回去。”
骆嫣委屈,瘪嘴,眼泪汪汪。
“华黎!”骆士诚拔高声音叫华黎。
他治不了小丫头有人治得了。
华黎听见出来看到骆士诚身后的小尾巴,默了默。
“要不,咱们一起?”
骆士诚,“……”
骆士诚取来寄放在孙家的二八大杠,放骆嫣坐在前梁上的儿童座椅上,华黎坐在车后座指路。
到了王胜家门口,院里不见灯光,应该已经睡下。
骆士诚记住门牌号,去派出所找值班民警调取住户资料。
骆士诚亮出军官证,民警很配合。
查到王胜媳妇在外地工作,家里有两女一儿,王胜是开卡车的。
骆士诚就此推断,小休就算在王胜手里,也不可能藏在家里。
“会不会在刘凤玲家?”华黎问骆士诚。
刘凤玲家只剩刘凤玲母子两个,藏个五岁多的小孩很轻松。
骆士诚摇头,“如果小休在她家,她不可能亲自来找你,她既然敢露面跟你谈条件,肯定是有把握你抓不到她把柄,所以,小休很大概率还是在王胜手里。”
骆嫣拍拍骆士诚,骆士诚低头看向骆嫣。
骆嫣拍拍自己,“哥哥。”
用我做诱饵,一定能找到小休。
骆士诚和华黎都没听懂。
骆嫣指指王胜家方向,骆士诚骑车驮着妻女回到王胜家门口。
骆士诚抱骆嫣下地,骆嫣上去就开始猛拍门。
骆士诚和华黎同时一惊,骆士诚反应过来,咬咬牙,推着车拉着华黎躲了起来。
很快拍门声吵醒王胜,王胜打开门,没人?
突然裤子被人扯动,王胜低头见是个小奶娃。
“哥哥,哥哥……”骆嫣仰头朝王胜叫。
王胜曾经为了给刘凤玲出气跟踪过华黎,凑近看了眼,认出是华黎的女儿,立即大步走出来四下张望。
围着家转了圈,没看到有人,王胜走回门口弯腰问骆嫣。
“你是自己跑来的?”
骆嫣一脸懵懂,“哥哥……”
这丫头是怎么知道他绑了那个哑巴小子的?王胜心里没底。
王胜抱起骆嫣,走远些将骆嫣丢到路边快步回了家。
刚躺下还没等睡着又响起了敲门声。
王胜不堪其扰,怒气冲冲开门出来,左右看看没人,抱骆嫣进门。
走进屋,王胜拿布条把骆嫣绑在椅子上,嘴巴也堵上,躺回炕上睡着。
骆嫣等到王胜睡熟正要挣脱束缚,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进来解开布条。
看清是骆士诚,骆嫣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骆士诚拿走堵住骆嫣嘴的布,将骆嫣转过去面朝窗户。
捏开王胜的嘴将布塞进去,骆士诚卸下王胜双臂开始动刑。
王胜无法呼救,疼得浑身抽搐如同活蛆蛄蛹。
屋里拉着窗帘光线昏暗,王胜根本看不清是谁,只能用鼻子哼哼着求饶。
等王胜疼得浑身水捞似的晕过去,骆士诚弄醒王胜,抽走堵嘴的布。
王胜平日里没得罪过谁,如今能把人招进家里对他下狠手的,也就只能是因为那个哑巴小子。
“你是想找那个孩子吧?”王胜问。
骆士诚没回答,但也没再继续动王胜。
王胜知道自己猜对了,嘴硬道。
“想知道那孩子在哪儿,就……”
骆士诚立即堵上王胜的嘴,继续让王胜享受生不如死的待遇。
再拿走堵嘴的布,王胜二话不说直接就招了。
“隔壁老人住院家里没人,我就把那孩子藏隔壁菜窖里了。”
骆士诚一掌劈晕王胜,就要抱骆嫣出去,骆嫣却下地走到炕边爬上去,照着王胜的脸猛扇。
拿手电筒照过,王胜满脸小巴掌印,骆嫣甩甩打红的手。
女儿这是为防着王胜醒了反咬一口,特地留下证据让王胜不敢乱来,否则偷孩子一个罪名就够王胜受的。
骆士诚老怀甚慰,抱起骆嫣拉过小手轻揉。
华黎在外面等得心急火燎,好不容易看到骆士诚抱着骆嫣翻墙出来,急得扑上来接过骆嫣仔细检查。
骆士诚翻墙进去隔壁,很快摸到菜窖口。
没有钥匙,骆士诚徒手拆掉锁鼻。
掀开菜窖口门板,骆士诚打开手电筒朝里照去,小休浑身脏兮兮的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骆士诚踩着梯子下去抱起小休,小休浑身滚烫已经烧晕过去。
从菜窖出来,骆士诚跳出院墙,抱着小休同华黎和骆嫣一起去了医院,随后报警。
王胜刚刚醒转,睁开眼就被警察包围,知道自己这次算是完了,悔得肠子都青了。
小休烧得厉害,医生下了病危通知,骆士诚立即打电话给夏素雅,让夏素雅通知程毅俩口子赶紧过来。
程毅俩口子赶到时已是第二天中午。
小休还在急救室没出来,守在门外的骆士诚见到程毅先给了程毅几拳表示欢迎。
顾秀上去护夫,被华黎横身挡下。
骆士诚揍完程毅,将人摁在急救室的玻璃上,让他看着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小休。
“记住了,以后小休是我儿子,你们再敢派人来接他,无论是谁我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程毅肯定嗤之以鼻,但骆士诚说的,他不听就是找死。
顾秀嘶声,“他是我儿子,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们见他。”
华黎面若寒霜,“因为这次你们逼走他,害得他命悬一线,以后无论他是生是死都已经不再欠你们的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