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恭敬说道:“陛下,老臣觉得此事应当属实,只是我们尚未知晓该如何挖掘其价值,怎样将其变现罢了。”
众人听到林相如此肯定的说,这“五百万”是真事,心头立即火热起来。
户部尚书立即警示的语气,建议道:
“陛下,咱们应该即刻派人接管水泥厂。万一沈盈盈和冷三林明暗勾结,已经把银子转移走了,咱们还蒙在鼓里,那可就糟糕了。”
“对呀,此言有理!”众臣纷纷附和,心里都暗自盘算着:要是真有五百万两银子,这里面可得有不少油水呢!
皇帝听闻,心中也不禁有些慌神,赶忙说道:
“老霍,你即刻派人全面接管西山水泥厂,同时把沈盈盈带进宫来问话,要是她不说……”
皇帝说到此处,心中犹豫起来,但尚存几分理智,深知若对沈盈盈有所伤害,极有可能激怒冷三林。
万一那冷三林因此对周国心生怨恨,我们却没抓住他,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就在这时,高公公匆匆前来传话。
“陛下,二公主带着沈盈盈求见,说是告知水泥厂五百万两银子的事!”
“什么!好好好!带她们去南书房,朕这就过去。”皇帝一听,顿时激动起来,
转而对大臣们说道:“诸位爱卿,先稍作休息,喝口茶,稍后再议。”说罢,他难掩激动,差点就大笑出声。
虽说冷三林逃跑,那建设学校的一千万两银子打了水漂,可听闻这水泥厂马上就能换来银子,怎能不让人兴奋。
皇帝匆忙赶到南书房。
“儿臣参见父皇!”周玉兰此时满脸笑意,几乎都快忘了冷驸马逃跑的事。
“民女沈盈盈参见陛下!”沈盈盈赶忙俯身跪地,行大礼参拜。
皇帝见沈盈盈女扮男装,顿时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神色,待看清她的容貌后,不禁暗自赞叹:当真是个天香国色!
“父皇,是驸马让沈小姐出门常穿男装,以免惹出事端。”周玉兰见状,连忙解释道。
皇帝听后爽朗大笑:“哈哈哈!沈小姐,起来吧!冷驸马常夸赞你是个极有魄力的女子,今日一见,果真是位了不起的奇女子。”
沈盈盈起身,礼貌谦逊地说道:“陛下过奖了,民女实在愧不敢当。今日民女前来,是向陛下交托西山水泥厂之事,以及告知换取五百万两银子的方法。
只因冷驸马被劫,民女实在毫不知情,所以特来向陛下表明忠心,同时恳请陛下允许民女回江州,等候冷驸马的消息。”
皇帝听后,并未当即答复,而是说道:“你且详细说说,这水泥厂究竟如何能换来五百万两银子?”
“陛下,水泥的作用是……”于是,沈盈盈有条不紊地将水泥的用途、使用方法,以及在建造房屋,与石灰糯米相比的特点。
皇帝越听越震惊,兴奋地追问道:“沈小姐,照你这么说,这水泥厂简直就是一座金山银矿啊?”
“是的,陛下。您既可以直接售卖技术专利,即可获得五百万两银子;也可以独家经营,如此便能像开采金山银矿一般,源源不断地获取财富。”
“哈哈哈……哈哈哈……”皇帝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放声大笑。
周玉兰同样激动不已,高兴着说道:“父皇,有了这水泥厂,咱们根本无需依靠建设学校来赚取银子了。”
“对对对,玉兰,朕的宝贝女儿,这可真是太好了!哈哈哈。”皇帝拉着周玉兰的手,父女俩高兴得差点开始跳起了草原锅庄舞。
沈盈盈见他们父女俩沉浸在喜悦之中,趁机说道:
“陛下,我们沈家向您保证,永远不会泄露水泥的技术秘密,也绝不再自行生产。”
皇帝当即答应道:“沈小姐,果然巾帼不让须眉,你的诚意朕已明白。冷三林之事与你沈家无关,你且回去吧。”
“谢陛下!”沈盈盈赶忙行礼,随后悄然退下,留下他们父女俩继续沉浸在喜悦之中。
沈盈盈退出了南书房。
她忍着不让自己脸上露出嘲讽之意,带着东香、西香匆匆出宫。
西香忍不住问道:“小姐,咱们现在去哪儿?”
“回公主府,立刻收拾行李,回江州等着。”
“等着?等姑爷吗?”
“别问了!”
“小姐,姑爷也真是的,走也不跟您通个信儿,搞得您手忙脚乱的。忙活了一个月,还亏了几万两银子呢。”西香忍不住抱怨起来。
“西香,住嘴!”沈盈盈赶忙呵斥道。
此时她心里十分恐慌着急,此刻皇帝正沉浸在即将拥有金山银山的喜悦中,暂时忘却了夫君带来的威胁。
可一旦皇帝冷静下来,自己也许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却很可能会被监视软禁起来,从而让夫君左右为难,并投鼠忌器,所以她必须尽快脱身。
三人回到公主府,见豌豆正在等候。
“豌豆,你找我有何事?”沈盈盈疑惑地问道。
“沈小姐,我想与你商量个事儿。我想让颜灵来保护公主,而我要出去寻找驸马。”豌豆说道。
沈盈盈听后颇为惊讶,这才意识到:豌豆怀有身孕,周玉兰可能暂时还未将此事告知皇帝,否则豌豆肯定会被软禁起来。
沈盈盈赶忙凑近豌豆耳边,低声说道:“豌豆,你直接和颜灵商量就行,你最好独自行动,隐匿好身形,悄悄前往江州沈府,向我爹说明情况,让他安排你住下,赶紧走。”
“我明白了,马上就动身!”豌豆领会了沈盈盈眼神中的深意。
沈盈盈随即收拾行装,带着东香、西香、夏良、春花,让人去联系沈元桂安排船只,一行人朝着江边赶去。
此时的沈元桂已四品大员,心里还琢磨着:要不要让盈盈跟姑爷说,再去皇帝面前美言几句,说不定还能再升官。
结果今日听闻“冷驸马跑了”,顿时意识到大事不妙。
他深知皇帝忌惮且惧怕这个侄女婿,如今冷驸马跑了,沈家在西山的生意恐怕要泡汤了。
沈元桂正思索着,门房突然来报:“老爷,沈盈盈让您给她安排船只,立刻回江州,还说不要问为什么!只说要快。”
沈元桂一听就来气,心里暗自嘀咕:这侄女居然敢这么命令我这个二伯,简直反了天了。
但他随即又感觉不对劲,难道沈盈盈察觉到了什么巨大的危险?
“爹?难道姐姐出什么事了?”沈友珍一脸疑惑地问道。
“爹也不清楚啊,算了,我亲自去办!”沈元桂说着,急忙出门,坐上马车,一路催促着疾驰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