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野的眸光微微一黯,深邃的眼底似有暗流涌动。
他修长的手指沿着桑晚晚的身体缓缓下滑,指尖所过之处,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最终,他的手停在了桑晚晚纤细的腰间,微微用力,掐住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桑晚晚身上那件女佣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将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
在顾宴野眼中,竟无端地生出几分难以言喻的诱惑。
“你说的不会强迫我的。”桑晚晚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带着她内心恐惧的回响。
她的双手被领带紧紧捆绑着,拼命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这束缚。
随着危险步步逼近,一种绝望感如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
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她苍白的脸颊缓缓滑落。
顾宴野的目光贪婪地落在桑晚晚那白嫩细腻的皮肤上,仿佛要将她看穿。
下一刻,他毫无预兆地一口咬了上去,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桑晚晚吃痛不已。
“顾宴野,你个疯狗!”桑晚晚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尖叫起来。
她仰起头,朝着那白得耀眼、散发着冰冷光芒的天花板声嘶力竭地喊着。
此刻,她的视线早已被眼眶中不断涌出的生理盐水模糊,只能满心绝望地凝视着那高高悬挂着的吊灯。
顾宴野双手稳稳地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桑晚晚,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他微微扬起唇角,从喉间溢出一声轻慢的笑.
那笑声如同一把把利刃,一下又一下地割着桑晚晚的心。
“确实不动你?你呢?履行协议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字字句句,让她的心猛地一缩。
桑晚晚心中涌起的愤怒如同熊熊烈火,瞬间将她吞噬。
她被无端强加罪名,硬生生地绑到了这个如同牢笼的地方。
更可笑的是,还莫名其妙地签下了那所谓的协议。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眼前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
这所有的遭遇,都是在他的逼迫下发生的。
想到这些,桑晚晚只觉得满心的委屈与不甘。
刹那间,滚烫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大颗大颗地滑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顾宴野见状,伸出手,不带一丝温度与情感地将那眼泪轻轻抹掉。
他的动作看似轻柔,却如同冰冷的刀刃划过桑晚晚的脸颊,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顾宴野那冰冷的唇毫无预兆地贴上了桑晚晚的唇瓣,强势而不容抗拒。
桑晚晚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他撬开了贝齿。
一股陌生而压迫的气息侵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只能被动地感受着他汲取着自己口中少量的空气。
两人分开时,那若有若无的银丝在嘴角间勾连,暧昧而又危险。
桑晚晚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亲得头脑发昏,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只有无尽的恐惧和抗拒。
顾宴野的动作并未就此停下,他一路向下。
在桑晚晚的耳后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那刺痛感让桑晚晚的心愈发揪紧。
紧接着,桑晚晚身上的女佣服被顾宴野粗暴地一扯,瞬间碎成了几块碎布,被随意地扔在地板上。
大理石地面上那粉色的布匹显得格外突兀,与这豪华房间内的精致布局格格不入。
在意识还清醒着的最后一刻,桑晚晚只觉得自己如同待宰的羔羊,身上的每一处都被眼前这个疯狂的男人肆意掠夺着。
她满心悲戚,觉得自己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完整的自己了。
泪水早已流干,她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心中满是绝望。
手腕处因为挣扎而出现了一道道血痕,可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直至最终失去了意识……
顾宴野看着昏睡过去的桑晚晚,沉默片刻后,弯腰把她手腕上绑着的领带给解开,扔在了地上。
随即,他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走进浴室,浴缸里放满了温度适宜的水,水面泛着柔和的光泽。
顾宴野小心翼翼地把桑晚晚轻柔地放进浴缸之内。
看着她那毫无血色的脸庞,心中竟涌起一丝莫名的疼惜。
他拿起一旁干净的毛巾,动作轻柔地给桑晚晚清洗着。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注意到桑晚晚膝盖处那显眼的淤青,心中猛地一紧。
在刚才床上昏暗的光线之下,他竟没有留意到她的膝盖已经伤成这样。
很快,清洗完毕。
顾宴野将桑晚晚从水里捞了起来,动作熟练地用浴巾将她整个人紧紧包裹着,朝着床边走去。
在触摸到桑晚晚那细腻光滑的皮肤时,他的身体不自觉地有了反应,欲望如潮水般疯狂地涌了上来。
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涌上心头,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艹。”
欲望又他妈疯狂地冲了上来。
他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将人放到床上后,又迅速返回到了浴室内。
他伸手将水温调回到了冷水,毫不犹豫地走进水里,给自己全身也冲洗了一遍,试图用冰冷的水流浇灭心中那股躁动的欲望。
顾宴野从一旁的架子上拿出浴巾,随意地在身下裹着,水珠顺着他健硕的身躯滑落。
他走出了浴室,目光投向床上,只见那个女人依旧如刚才那般静静地躺在床上,姿态没有丝毫改变。
他顺手拿起一旁的毛巾,随意地擦了擦身上残留的水珠,然后迈开长腿,缓缓朝床边走去。
走到床边,他轻轻躺了下去,长臂一伸,一把将桑晚晚搂进了怀中。
刚一接触,他便微微皱起了眉头,因为怀中的人的体温异常的高,烫得他手臂的肌肤都有些不适。
顾宴野将额头缓缓靠向桑晚晚的额头,想要更确切地感受她的体温。
这一贴,他才发现她热得发烫。
他的心中涌起一丝担忧,伸出手,轻轻拍了下桑晚晚的脸蛋。
声音低沉喊道:“桑晚晚,醒醒。”
然而,桑晚晚没有任何回应。
顾宴野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他迅速从床上坐起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他快步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从里面随意拿出一套衣服,快速地套在了身上。
“二爷,有什么吩咐。”
秦戈声音从顾宴野手中的手机里清晰地传了出来。
此时的顾宴野正坐在床边,眼神紧紧地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桑晚晚。
“让尼科过来一趟。”
顾宴野对着手机那边的人简短地说道,目光始终没有从桑晚晚的身上移开。
秦戈心中不禁有些疑惑,试探着问了一句,毕竟在他的印象中,二爷向来身体没什么事,极少有需要医生的时候。
“废话怎么这么多。”
顾宴野看着依旧昏迷过去的桑晚晚,心中的焦急转化为了不耐烦。
语气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秦戈一听二爷这语气,心中顿时明白了过来,二爷自己应该是没什么事,看来是另有原因。
他立刻应了一声,便准备挂断电话。
“等等,让他顺便带个女的过来。”
就在秦戈要挂断电话的时候,顾宴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再次朝着手机吩咐道。
随后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嘟 ——”电话挂断的声音在秦戈的耳边响起。
他拿着手机,微微皱了皱眉头。
尼科作为塞维尔家族内专门为顾宴野医治的私人医生。
平日里,他总是时刻准备着,以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这一次,当他收到来自庄园的紧急传唤时。
心中顿时一紧,下意识地以为是顾宴野出现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拿起早已经准备好的药箱朝着庄园赶去。
他的步伐急促而慌乱,额头上很快便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在他身后,跟着一名女助手尤菲,正帮着尼科拿着沉重的药箱,一路小跑着跟上他的脚步。
终于来到了庄园门口,尼科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
一边伸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一边朝着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的秦戈快步走过去。
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和急切,开口问道:“二爷这次怎么了?”
秦戈面无表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静静地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着他跟着自己前往。
尼科心中虽然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只好默默地跟在秦戈身后。
几人一同走进电梯,电梯门缓缓关闭,轿厢内一片安静,只有尼科微微的喘息声。
电梯快速上升,直达顾宴野所在的楼层。
出了电梯,秦戈上前走到房间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说道:“二爷,人到了。”
此时的房间内,顾宴野正坐在床边,眼神紧紧地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桑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