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还在地上:“警官,你们抓人,快抓人!”
“老太太,我们现在有证据证明你是故意诬陷别人,现在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吧。”
警员去扶聋老太太。
她立刻躺平:“我不去,不去,你们抓错人了!”
躺在地上撒泼打滚,活脱脱一个地板舞者。
聋老太太是继贾张氏之后,红星四合院的第二个地板舞者。
不过贾张氏才是真正的舞王。
一群警员看着地上疯狂表演的聋老太太,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么难缠的老太太。
“你们谁是老太太的亲戚,劝劝她吧。”
警员皱着眉头说。
“老太太是孤寡老人,没有亲戚。”傻柱说。
一个十岁大的老太婆,没人疼没人爱,警察们也拿她没办法。
把她带回去也不是个办法。
于是说:“这是民事纠纷,老太太我们不带了,你们自己送她去医院吧。”
大家都想放弃了。
宋飞宏也没反对,见好就收。
警察就走了。
傻柱和易中海把聋老太送去hospital。
“老太太,你这是自找麻烦,没整倒宋飞宏,反倒把自己腿给弄断了,这不是自己受罪嘛!”
路上,易中海埋怨道。
真让人操心。
就算要对付宋飞宏,也该提前跟他说一声,这算什么事?
傻柱也火大:“老太太,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挨批评,今天幸好没让袖标小将看见,不然咱们都得游街。”
这话让易中海也吓了一跳。
差点就完了,真是太冒险了,游街可不是好玩的。
等聋老太腿打上石膏,回到大院已经半夜了。
伸手不见五指。
“柱子,我想上厕所。”
聋老太太实在憋不住了。
刚才打石膏的时候就忍不住了。
“老太太,我去叫秦姐来帮忙。”
“傻柱子,我都快不行了,你快点。”
“好嘞。”
傻柱把聋老太交给易中海,赶紧冲进中院。
“秦姐,快来帮忙,快点。”
秦淮茹已经睡了,被傻柱一阵敲门吵醒。
“傻柱,你这个混蛋,半夜三更也不让人睡觉?”
贾张氏在里面骂骂咧咧。
傻柱忍着气,带着秦淮茹往公共厕所走。
“傻柱,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是那种人!”
秦淮茹以为傻柱是起了邪念,要拉她去厕所里干坏事。
“不是秦姐,你误会了,是老太太实在忍不住了,让你陪她去厕所。”
“老太太?”
秦淮茹疑惑地问了一句,一脸无奈。
接着就赶紧走到前院,帮聋老太解决了燃眉之急。
可出门的时候,脚下一滑,又摔了。
……
“哎哟,我的腿,又断了!”
聋老太一下子嚎起来。
“秦淮茹,你是故意让我摔的对不对?我就知道你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傻柱孙子对你那么好,你却黑了心要摔断我的腿!”
聋老太今天没讹上宋飞宏,现在反过来讹秦淮茹。
她心里盘算着,要是能讹上秦淮茹,以后到她家要点吃的就容易多了。
毕竟她听说易中海答应给贾张氏五百块钱,以后贾家的日子肯定好过。
秦淮茹脸色瞬间黑了。
自己好心办坏事,结果还被人讹上了。
“傻柱、壹大爷,我不是故意的。”
易中海和傻柱也是一脸无奈,这聋老太真是太过分了,**几。
聋老太一直在哭喊,说自己腿断了,一副非得讹秦淮茹不可的样子。
易中海和傻柱都看不下去了。
“老太太,你这腿明明打着石膏,哪里断了?别嚷嚷了。柱子,把她背回去。”
于是,傻柱就把聋老太背到了后院。
可是因为聋老太是在厕所边上摔的,身上脏兮兮的,把傻柱也弄了一身。
傻柱特别嫌弃,赶紧回家找“二九零”,结果翻遍了也没找到一件干净的衣服。
还不是因为他自己懒,最近秦淮茹没给他洗衣服,他就没得换。
接着,他去找了易中海。
“壹大爷,上次你说要给我介绍对象,到底有没有消息?”
易中海说:“这个周末一定给你安排好。”
他已经托人打听过了,有个姓何的姑娘,好像和傻柱挺有缘。
“不会又是寡妇吧?”
傻柱心里还是希望找个黄花闺女,虽然寡妇他也接受,但总觉得还是年轻女孩更香。
“你这也太挑剔了,都快四十了还挑三拣四。放心吧,这次是黄花闺女。”
“壹大爷,你也是男人,这还用我说吗?”
傻柱嘿嘿地笑。
离开易中海家后,傻柱回去又数了一遍易中海给的五千块钱,这才安心睡下。
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易中海介绍的姑娘来了,结果是个二百多斤的胖姑娘,差点把他吓醒。
第二天早上。
宋飞宏夫妻去上班,刚到中院,就看见傻柱站在门口。
傻柱今天起得特别早。
没办法,昨晚总是梦见相亲对象是那个胖姑娘,吓得他都不敢睡懒觉。
这时宋飞宏夫妻出现了,看到于秋雨,傻柱的眼神都直了。
他觉得还是宋飞宏的媳妇好看。
生了两个孩子,皮肤身材还跟少女一样,关键是长得漂亮,比秦淮茹年轻时还要美几分。
噗。
宋飞宏一脚踢起一块石头,那石头好像长了眼睛似的,砸在了傻柱膝盖上。
傻柱哎哟一声,膝盖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傻柱,大清早的给我行大礼,这么客气吗?”
宋飞宏讽刺道。
傻柱刚才看于秋雨的眼神让他很不爽。
“宋飞宏,你等着瞧!”
“呵呵,就你?”
宋飞宏冷笑,这让傻柱感到一种轻视。
说实话,现在傻柱在大院里混得最惨,许大茂至少还有个媳妇,而傻柱还是光棍一条,连女人的味道都没尝过。
这让他更加压抑。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给我的耻辱全都还给你。”
宋飞宏夫妻来到前院。
阎解娣正好也去上班。
“飞宏哥,昨天我加班回来晚了,南易让我带句话给你,说明天请你去他那儿做客,他做好了饭菜等你过去指点一下。”
于秋雨愣了一下:“南易?”
宋飞宏解释道:“他是机修厂的一个大厨,之前我们在河边3.0钓鱼的时候认识的。”
“哦。”
于秋雨点点头。
“解娣,那你回个话给南易,我明天一定去。”
这个南易人挺不错的,他倒是挺愿意跟他交朋友。
“对了,解娣,崔大可现在对你怎么样,没再纠缠你吧?”
说起南易,胡建军自然想到了崔大可。这两人算是死对头。
这天。
机修厂,家属楼。
一个瘦瘦的年轻人正在屋里炖鸡汤。
屋子中间已经摆了一盘花生米、一盘酱肉,还有两道炒菜,色香味俱全。
门外,一个女子的身影出现了。
“南师傅,味道这么香?你的手艺是越来越厉害了。”
女子站在门口,气质有点冷,但语气里透着熟稔。
南易说道:“丁大夫,你来了,快进来坐。”
“不,你客人还没到,我还是先别进去了。”
丁秋楠说。
南易明白,她是怕别人误会,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
要是被厂里的其他人看见,传些闲话,对丁秋楠的名声可不好。
“好,随你,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南易也不勉强,反正等会儿他的客人来了,丁秋楠自然会进来。
自从上次在河边钓完鱼回来,丁秋楠的性格稍微开朗了一些,好像是被宋飞宏的女儿影响了。
这让南易很高兴,几次试探之后,丁秋楠对他也慢慢有了点好感,两人关系几乎破冰。
丁秋楠站在门口看着南易炖鸡。
忽然,一个声音传来:
“丁大夫,你怎么在这儿?我正想找你呢。”
丁秋楠回头一看,原来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满脸笑容。
“崔股长,你找我有事?”
她的语气立刻冷了下来。
来人正是崔大可。
自从追求阎解娣被宋飞宏吓退后,崔大可就把目标转到了厂里医务室的丁秋楠身上。
三天两头往医务室跑,把丁秋楠搞得有点烦。
崔大可说:“丁大夫,我这胳膊不知怎么了,好像有点疼,你能帮我看看吗?”
丁秋楠一听,就知道这是装病,想找个借口接近她。
她还没说话,南易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哟,崔股长,哪儿疼?我这干了十几年和面的手,帮你按一按,保证让你舒舒服服。”
崔大可听出南易话里的意思,这是在讽刺他呢。
“南易,你就是这么跟上级说话的?我跟丁大夫说话,有你插嘴的资格吗?”
“呸,崔大可,我告诉你,我叫你一声崔股长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别不知好歹。你以为当了个小官就能横着走?在我这儿,就算厂长来了也得给我几分薄面。”
南易看起来瘦瘦小小的,文质彬彬,但骨子里一点不软。
更何况,他现在是在为喜欢的女人出头。
崔大可瞪着眼说:“好南易,回头到了食堂,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他又换上笑脸,对丁秋楠说:“丁大夫,你是厂里唯一的医生,不能眼睁睁看着员工生病不治吧。你不回医务室也没关系,就在南易这儿,给我看看这胳膊怎么回事。”
说着,他就要往南易屋里走。
要是让丁秋楠在南易家给他看病,估计南易非气出个好歹不可。
“哎哎,崔大可,你经过我同意就进我屋子?”
南易拦住了他。
崔大可说:“南易,这是厂里的家属房,你只是有使用权,我是厂里的干部,为什么不能进去?”
说完,他就想硬闯。
“哟,南易,你们家今天挺热闹。”
宋飞宏从门口走了进来,笑着说道。
崔大可顿时像被定住了一样,僵在原地。
原本这个局面已经在他掌控之中,却突然冒出个宋飞宏。
崔大可心里暗骂:怎么哪儿都有你宋飞宏。
而宋飞宏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边还带着妻子于秋雨和女儿宋美瑜。
崔大可一看到于秋雨,眼睛顿时亮了,觉得这女人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
就连机修厂的厂花丁秋楠,在她面前都逊色不少。
“宋师傅,你来了,快屋里坐。”
南易一见到宋飞宏,立刻迎上去,“这位是嫂子吧,还有小美瑜呢。”
“叔叔好。”
宋飞宏见到南易,打了个招呼。
宋美瑜自然也看到了丁秋楠,便喊道:“阿姨好。”
丁秋楠对宋美瑜印象很深,一直期待能再见到这个像瓷娃娃一样的小姑娘,这会儿终于又见到了。
“小美瑜,很高兴再见到你,好像长高了不少,真棒!”
小美瑜听到夸奖,开心极了。
丁秋楠也很高兴,同时看到于秋雨,心里莫名有些自卑。
对方实在太美,太有气质了。
两个人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仙女和凡人的差别。
南易心里也感叹,宋飞宏很厉害,他的妻子和女儿也都特别出众。
另外,他对宋飞宏的厨艺也很佩服,一直想跟他切磋交流,所以让阎解娣传话,说请宋飞宏来指点一下。
宋飞宏说:“南师傅,我可是带家眷来的,你不介意吧?”
“哪里哪里,我可盼着呢,再说了我和小美瑜也是熟人,对吧,小美瑜?”
“对对,叔叔上次还学我把鱼放生了。”
几个人聊得热络,倒是把崔大可冷落在一旁。
宋飞宏见状,便走过来,看着崔大可说:
“这不是崔股长吗,这么巧,也来南师傅家做客的?正好,我带了几瓶酒,上次没喝够,这次再喝一次,保证让你喝得痛快。”
崔大可一听喝酒,心里直打鼓。
上回从阎解娣家出来就被埋伏打了,回去后酒劲上来,吐了好几次,连续两天连酒味都不敢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现在看到宋飞宏,根本不敢提酒字。
“宋师傅,真是巧,不过我不是来做客的,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本来想找丁大夫看看,算了,改天再说吧。至于喝酒,还是下次吧,下次有机会我请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