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血液带着五脏六腑一起锤炼。
皮肤也变得更结实，更紧密。
顾邦平静下来后，捏了捏自己的皮肤，感觉了一下。
这下恐怕就算是铁拳也砸不穿自己了。
没想到苦苦等待的升级终于来了，而且效果还这么好。
顾邦既高兴又有了更高的目标。
人生就像爬山，总有一座山比一座山高。
站得越高，看得越远。站在山顶俯瞰大地，广阔的世界让人胸怀也随之开阔，仿佛把自己的心放进了天地之间，让它自由翱翔，无拘无束。
心胸开阔就像山峰的品格，因为高所以广，因为它能容纳无数石块而显得更高。并不因为它高而自满。
顾邦准备向更高的目标发起冲击。
“哈哈哈！”
顾邦哈哈大笑。
“那么杰克，你们汇丰银行还有没有新的区域业务可以给我？”
杰克有点惊讶。
“顾先生，您昨晚刚到棒子啯，这么快就想到了别的区域？”
“这也太急了吧。”
棒子啯的大头天乐集团已经解决了，其他业务还在处理中。
汇丰在棒子啯的业务肯定会继续做，顾邦在棒子啯的业务也少不了，双方还得继续合作呢。
杰克心里头琢磨着，顾邦这刚忙完一个地方，又要跑别的地儿去了，他哪儿来的这么多钱和人手？
顾邦不以为意。
“我就问问，你们在樱花啯有没有生意？”
杰克答得挺干脆：“当然有。”
毕竟樱花啯可是全球第二大经济体，市场这么大，稍微有点脑子的银行都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汇丰在相江这边根基深厚，自然也在樱花啯布了不少点子、做了不少买卖。
顾邦开口就说：“那把你们在樱花啯的生意分点给我呗。”
杰克愣了一下：“你这是认真的？”
顾邦一脸严肃：“你以为我是开玩笑？”
“不行不行！”杰克摇着手拒绝。
顾邦就纳闷了：“为什么不行？”
“难道你觉得自己干不好？”
顾邦直接表态：“保证金我都愿意交，要是搞不定，认罚都没问题。”
杰克还是摇头。
“这事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
杰克开始支支吾吾，就是不肯明说。
顾邦有些生气了：“你到底有什么话不敢直说的？赶紧告诉我！”
“你是不是想让我给好处？”
杰克赶忙否认：“不是不是。”
他知道顾邦的能力，这小子确实行，催债催得特别棒。这种靠谱的乙方，杰克哪敢得罪，更别说索要什么好处。
早前那些小九九，早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有些人总觉得做生意就得低三下四，客户要什么给什么。但实际上，对甲方来说，一个真正能解决问题的乙方可比什么都重要。你想，别人催债催不到的时候，顾邦这样的高手就是救命稻草。
杰克也不想跟顾邦闹僵，于是坦白了：“其实不是我不给你做，而是……我们汇丰在樱花啯的业务早就被人家垄断了。”
顾邦追问：“谁给垄断了？”
杰克叹口气：“我们的生意早就被本地黑社团接手了，收账的事全归他们管。其中接活最多的是山口组、住吉会、稻川会这三家……”
顾邦点了点头。
目前樱花啯大大小小有三千多家黑社会组织，其中最出名、规模最大的就是山口组。这家黑社团的老巢就在神沪，而对面就是神沪大佬局。
至于住吉会和稻川会，排名也不低。
黑社团嘛，其实就是一家公司。
比如说，山口组搞的是“上纳金制度”，就是说每个成员得按级别往上交钱，一般是从每月
还有，他们还帮汇丰银行收账，这事再正常不过了，要不然他们怎么分走那么多活儿呢。
顾邦不死心：“真的一点都没了吗？”
杰克有点为难。
“真的是一点都没有。”
谁也不知道他是拿了黑社团的好处还是怕被报复，无论如何就是不肯松口，连一毛钱的额度都不愿意给。
顾邦只好放弃了。
“那好吧。”
“就这样吧。”
杰克笑着说道：“你也别总盯着樱花市场了，那边早就被固定住了，你一个外地人去了也没法干成什么事。”
樱花从上到下都是一潭死水，黑社团的地盘更是如此。不过比起别的组织，他们还算好，时不时还会争斗一下，打架斗殴的还挺热闹，是樱花社会里比较活跃的组织。当然了，他们对外人是真的排外。
比如说那个肤色特别的人群，在樱花也就几百个人，因为当地势力太团结，外来者根本混不下去。这也是杰克劝顾邦别往那边闯的原因之一。
他觉得歪国人去了不会有好结果。
顾邦哈哈一笑：
“我们那边有句话叫‘猛龙不过江’，到底行不行得通，得去那边看看才知道。这么大的市场，怎么能放弃不管。”
肯定得找个机会闯一闯，开拓一番地盘。
杰克也笑了：
“好，那我现在给你结算佣金。”
“这次你收回六十多亿美元，按合同你应该拿3%的佣金，一共是1.9亿。”
“我们结完账后，公司马上给你们汇款。”
“告诉你，你这是特例。”
“一般的公司结账，半年或者一年才结一次呢。”
别嫌3%佣金少，想想银行贷款利率才多少。
银行这正经事，跟那个比起来佣金虽然少点，但胜在数量多。顾邦听了点点头，挺满意的。
“嗯，多谢。”
跟杰克约好吃饭时间后，他就带着医生离开了汇丰银行。到了停车场准备取车的时候，一辆车靠了过来，车窗降下了。
“顾先生，洪先生请您喝茶。”
开车来的就是洪先生身边的随从。
顾邦对医生说：“你先回去吧，我过去喝口茶。”
洪先生的随从把顾邦带到了一个公园，而不是那种俱乐部或者别墅之类的地方。他们来到的是相江公园。
相江公园就在中环红棉路上，靠近金中地铁站，占地八公顷，是个现代设计和自然环境完美融合的好地方。
大概一刻钟后，和先生打完了，他收起拳头，慢慢吐出一口气。
啪啪啪！
顾邦鼓掌叫好。
“打得真棒！太好了！”
他端起桌上的茶递给何先生。
和先生喝了一口，笑着问：“那你来说说，到底哪里好？”
顾邦虽然有系统，金中罩也练到了第六关，现在对付两三个和先生完全没有问题。
但如果说到武术造诣和武学理论，顾邦是一窍不通。他也就懂一点以前在警校学过的拳术。
被问得哑口无言的顾邦尴尬地笑了笑。
“哈哈，打得漂亮，看着舒服。”
和先生摇摇头。
“哎呀，不懂就别装懂。”
顾邦干笑了两声。
和先生盯着顾邦，仔细打量着他，顾邦的脸色沉了下来。
和先生说：“你小子在棒子啯混得不错嘛，手段挺高明的，连天乐集团都能搞定。”
顾邦回答：“靠朋友帮忙，再加上点运气。”
和先生笑道：“我看你是胆子太大了，连山口组都敢招惹。”
顾邦皱起眉头。
和先生又说：“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敢做事情值得鼓励。但我建议你还是少在外面折腾。好好待在相江，一辈子衣食无忧不成问题。”
看来和先生听到一些关于山口组的消息。
顾邦便问：“山口组怎么了？”
和先生答：“那是你的麻烦，和我没关系。”
顾邦反问：“那你不帮我？”
和先生摇头：“你只是我看中的对象之一，不是我的保姆。这些麻烦也算是对你的一种考验。如果你过不去，我就当没认识过你。”
顾邦撇了撇嘴，“真够冷酷的。”
和先生笑着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天才和强者数不胜数，但真正能活得久、有所成就的寥寥无几。”
“运气也是强者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没有运气的人不能算真正的强者。”
顾邦觉得他说得很对，“确实是这样。强运是走向巅峰的关键。”
“那和先生就看看我的气运吧。”
和先生笑着摇头：“你的强运？我建议你先跟我练练，以防万一。”
顾邦的实力虽然有，但在和先生眼里他的功夫简直就是粗陋不堪。和先生有爱才之心，想教教他。
可顾邦现在连枪都不太会打，哪有时间学这个？
他说道：“洪先生，现在最厉害的武术其实是这个。”说着用手当枪比划了一下。
和先生苦笑着摇摇头，“好吧好吧。”
见顾邦主意已定，和先生也不再劝了。但他还是善意地提醒顾邦：
“枪确实是个好东西，以前清朝的一些大武术家也有枪法很厉害的。”
“别觉得奇怪，武术本来就是技巧，而枪则是最快的技巧。聪明的中啯人自然不会固执己见。相反，在晚清和民啯时期，许多武术家既能使枪也能用拳脚，有的甚至把枪管锯短，藏在袖子里当作暗器用。”
“那时候如果你要押镖或者开镖局，没十几条枪根本别想出门。古人并不愚蠢，他们并不认为用枪就是邪门歪道，而是积极地使用它。”
“所谓的只用拳脚，其实大多数是影视剧给人的刻板印象。和先生明白这个道理。”
“不过坚持练武还是有好处的。”
“练武可以增强心肺功能，提高灵活性、反应速度和协调性，还能提升身体各方面的能力。即使拔枪也会比别人快一些。”
“另外有些场合没法用枪时，还得靠武功，所以有空的话还多多练练。”
顾邦连连点头，“有空一定多练。”
\"行，跟我一起去喝茶吧。\"和先生带着茶具去了个茶馆。
和先生洗茶、泡茶、倒茶，动作流畅得像行云流水。
\"来。\"
和先生递了杯茶给顾邦。
喝了三杯茶后，和先生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我听说山口组打算给你点颜色瞧瞧。\"
顾邦：\"你不是已经说过一次了吗？\"
和先生笑了笑：\"看来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顾邦摸了摸下巴。
\"那我该怎么办？难不成要哭哭啼啼的？\"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们要是来找茬，我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哈哈。\"和先生笑了起来：\"我喜欢你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有点像我年轻的时候。\"
顾邦：\"洪先生以前也是这样吗？\"
和先生：\"我是家里混不下去才来相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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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先生就没再说别的。
\"有胆量是好事，成大事的人哪有不自信的。\"
\"但也要懂得见机行事，山口组可是樱花最大的黑社团，实力远超你的想象。\"
\"虽然我不能违反原则帮你，但替你说话还是没问题的。\"
和先生很看重顾邦。
甚至愿意打破洪先生的组织原则，稍微帮点忙。
顾邦想了想，对洪先生的好意表达了谢意。
\"谢谢，洪先生，就像你说的，我的事我自己解决。\"
\"要是我解决不了或者倒霉，那也只能说明我运气不好。\"
和先生点点头。
\"好吧，那我也尊重你的选择。\"
\"祝你平安。\"
顾邦举起茶杯和他碰了一下。
顾邦回到公司，先给在棒子啯的安尚久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