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姒猛地一甩头，发间残留的树叶精准糊在杨戬脸上。她借着混天绫缠在三人腰间的力道狠狠一拽，三个神仙猝不及防撞作一团，而她踩着叮当作响的脚链倒退三步，像只炸毛的小孔雀抖开凌乱的裙摆。
“都当我是瑶池里的锦鲤任你们逗？”她掐着腰，故意挺了挺锁骨处深浅不一的牙印，“哪吒的混天绫当跳绳，杨戬的折扇当苍蝇拍，至于你——”棠姒蹲下身，指尖挑起孙悟空垂落的鬓发缠在自己指尖，“齐天大圣的虎牙，不如拔下来给我当发簪？”
混天绫突然从背后缠住她的腰，哪吒的声音裹着热气喷在后颈：“嘴硬的东西，信不信我用混天绫把你捆成茧，吊在五行山当风铃？”说着犬齿擦过她耳垂，混天绫顺着腰际往下游走，在她腿弯处勒出绯色痕迹。
杨戬晃着折扇拨开两人，扇骨轻轻挑起棠姒的下巴：“表妹这模样，倒让我想起当年你偷改天条，被罚在诛仙台跳脱衣舞的样子。”他突然凑近，舌尖扫过她脖颈混天绫的勒痕，“不过现在，这一身印记可比天条有趣多了。”
孙悟空眼底猩红翻涌，猛地一挣震落头顶碎石，张嘴咬住棠姒手腕：“小师妹的血，闻着比蟠桃园的千年陈酿还香。”他故意碾磨犬齿，直到棠姒腕间渗出细密血珠，“若真想让我叫师父，就跪下来，用这血在地上写满‘齐天大圣’。”
棠姒突然笑出声，反手揪住孙悟空的头发将他脑袋往山石上撞：“好啊！等你出来，我就把你的猴毛薅光，织成痒痒挠，专门挠如来佛祖的咯吱窝！”她猛地扯回被咬住的手腕，在伤口处吹气，“还想不想出来？再顶嘴，我让观音菩萨把你压到十八层地狱，和孟婆跳贴面舞！”
哪吒突然拽着混天绫将她整个人倒提起来，冰凉的布料滑过她敏感的腰窝：“威胁人？信不信我现在就用混天绫把你送进火山口，让你尝尝三昧真火烤屁股的滋味？”
棠姒倒挂着晃了晃脚链，铃铛声震得杨戬皱眉后退。她突然发力咬住哪吒的手腕，含糊不清道：“彼此彼此！等取经路上，我让你混天绫天天泡在茅坑里！”说完猛地一蹬腿，借着倒吊的惯性翻身踹向杨戬胸口。
“够了！”她踩着凌乱的裙摆爬上五行山顶，指尖抚过封印符咒上的朱砂，转头冲三人露出狡黠的笑，“都给我记着——”脚链铃铛随着她俯身的动作疯狂作响，“等你们成了我的徒弟，我要在你们天灵盖刻上‘棠姒所有物’！”
话音未落，她一把撕下符咒，山崩地裂间，孙悟空带着漫天烟尘冲天而起。棠姒被气浪掀翻在地，却在坠落瞬间被三双手同时接住。她看着三张近在咫尺的脸，突然张嘴在每人脸上咬了一口：“从现在起，你们都是我养的乖狗狗！”
孙悟空脱困后反手将棠姒抵在焦黑的山石上，尾椎骨撞得她眼冒金星。他舌尖舔过脸上齿痕，在棠姒耳畔吐出灼热气息：“小师妹的牙口长进不少，不如用这伶牙俐齿，把五行山的符咒都给我舔下来？”
“做梦！”棠姒屈腿顶向他小腹，却被混天绫缠住脚踝倒吊起来。哪吒不知何时绕到身后，冰凉的布料顺着她颤抖的脊背滑进衣领，犬齿隔着纱衣碾过肩胛骨的旧牙印：“还敢咬人？信不信我用混天绫把你缝成布娃娃，挂在风火轮上当彩旗？”
杨戬摇着折扇慢悠悠靠近，扇骨挑起她胡乱散开的发丝，缠在指尖把玩：“表妹这暴脾气，倒和当年在凌霄宝殿掀翻御膳桌时如出一辙。”他突然扯断发丝，将断发塞进棠姒嘴里，“不如我用天眼看看，你这满肚子坏水，到底是被哪吒咬出来的，还是被猴子抓出来的？”
棠姒含糊不清地呸出头发，脚链铃铛震得山间飞鸟四散。她突然发力咬住哪吒的手腕，在对方闷哼声中含糊道：“有种把混天绫塞进你们鼻孔里！等取经路上，我要把你们的兵器全炼成痒痒挠，专捅灵山那群老秃驴的……”
话没说完，孙悟空突然用尾巴缠住她的腰，毛茸茸的触感擦过混天绫勒出的红痕。他舔去她唇角血迹，声音低沉得像砂纸：“小师妹这张嘴，比我的金箍棒还硬。不如让我用紧箍咒，把你那些牙尖嘴利的话，都变成求饶的呜咽？”
“试试看啊！”棠姒猛地抬头撞向他下巴，趁着三人发愣的间隙翻身滚出包围圈。她踩着叮当作响的脚链爬上断壁，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交错的牙印：“来啊！有本事让混天绫钻进我喉咙，让杨戬的天眼看透我五脏六腑，让猴子的金箍棒——”
话未说完，三道身影同时扑来。混天绫缠住她的四肢，杨戬的折扇抵住喉间，孙悟空的尾巴卷住脚踝。棠姒被扯成大字型悬在半空，脚链铃铛疯狂作响。
“长公主这是在勾引我们？”哪吒咬住她耳尖，混天绫顺着大腿内侧往上攀爬，“不如把脚链铃铛摘下来，挂在我风火轮上，让三界都听听玉帝女儿的求饶声？”
“住口！”棠姒涨红着脸挣扎，却被孙悟空捏住下巴。他舌尖扫过她颤抖的唇瓣，突然咬住下唇狠狠一扯：“小师妹的血，该用我的金箍棒接着，还是用杨戬的天眼盛着？”
杨戬轻笑一声，指尖抚过她腰侧混天绫勒出的红痕：“表妹别急，等取完经，我定要用三尖两刃刀，在你背上刻出比五行山符咒更漂亮的印记。”
棠姒喘着粗气，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她猛地弓起腰，额头精准撞上孙悟空的鼻梁，趁着三人吃痛松手的瞬间，翻身跳上最高的石峰。
“都给我记住！”她晃着脚链，铃铛声惊起漫天尘土，“等我取到真经，定要让如来佛祖用莲台给我做搓衣板，把你们的兵器熔了，给玉帝打副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