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仔细想想,要是我不喜欢你,怎么会陪着你到这里修炼到这个地步。”
“我怎么会喜欢男人?还喜欢花师兄那种奸险小人。”
“要不要让我再给你修炼一遍,这修为怎么看都不比我的名声来得重要。”
“你信那个人,还是相信我是化神期修士。”
修炼完毕,谷林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以示鼓励,嘴巴还在碎碎念着。
唐净流深吸一口气,在他怀里讨好的蹭了蹭他的下巴。
吃人手软拿人嘴短,她已经占了便宜,再不照顾对方的情绪,她自己都能掐死自己。
幸好他还能开开玩笑,证明并没有把这件事真正放在心上。
金属性带给她的好处极多,那些隐隐约约的原矿石就像有吸引力一样,引导着她去挖掘。
谷林友手把手的教她,惊讶于唐净流的学习能力,顺便毫不客气的吃了吃豆腐。
每次陪着她修炼的师兄们更像被蹂躏过一样。
唐净流身为既得利益者,也不反感他们的亲密接触,自然毫无负担的跟他们贴贴。
范岐眼睛泛红,靠在石壁上微微喘气,像是脆弱的轻轻一推就能倒下。
这位的灵根是土系单灵根,只要是在土地上都能随时随地的修炼,和他的脾性倒是极为相似。
唐净流满脸餍足的在这位看似很柔弱的师兄胸膛上画着圈圈。
这位才是那几人中的谦谦君子,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招数。
在修炼过程中老老实实的将灵气运转过来,像是喂饭一样,一股脑给她塞了进去。
就这样过了好一阵,范岐好似缓过神来,伸手将唐净流拢在怀里。
他的表情十分的虔诚,就像在做很重要的事。
“这么多年了,只有你让我感受到活着的意义,让我知道修炼的真实意义。”
“嗯,你就把我当成修炼道具就好,不用在意我的想法,我都是自愿的。”
“不过你刚刚达到筑基期,修为还需要稳固一下,再按照刚刚的办法修行一次吧...”
如果有人能够同时使用土和木两种属性,将是一个最好的丹药师。
但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个人能做到精修一门,很难同时兼并另一个属性。
这就是范岐说的另一个意思,除了隐晦的朝唐净流表达自己的喜欢。
他俩发现如果将金属性和土属性放在一起使用,可以制作出最坚固的防护装置。
范岐越来越自得其乐,对唐净流越来越痴缠。
唐净流妄图把最开始那个口出狂言的自己打死。
这位师兄好像是个腹黑,总是让人不知不觉的掉进他的陷阱里。
但他的实力确实很不错,也没有别的坏心思,还很会照顾人,实力也强悍...
只是太喜欢要抱抱。
开心的时候喜欢抱着她,遇到不高兴的事也喜欢抱着她。
而且总是一边哭,一边说出自己的诉求。
哪有人想要吻别人的时候,还要哭着征求对方的同意的...
“喂,你俩到底要在这里抱多久,天都要黑了。”
抱着她默默哭泣的男妈妈被人一把扯开,姚恒永绷着一张脸将唐净流拽到自己怀里。
唐净流默默地看着两人大眼瞪小眼。
急忙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位,免得被卷入无端的灾难里。
这两人是拜在同一个师父门下的师兄弟。
平时就很喜欢争来争去,对事情总是有两种看法。
简单来说是两种完全相反的性格。
也是剑宗里唯一炼丹的那一脉,实力并不高,但是丹师总是被人捧着的。
自然有着自己的小脾气。
两人都是金丹期,却打不过同等级专门练剑的师兄弟们。
姚恒永对自家师兄的腹黑有着深刻的了解。
看上去温温吞吞的人,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下手格外稳准狠,迷惑敌人和自己人都是一把好手。
唐净流被他带到一片花海,手中还被塞入一把专用的铲子。
姚恒永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指了指这片野生灵药。
“咳,我看你很喜欢这些东西,挖吧,这里的灵草漫山遍野都是。”
唐净流看向这片花海里到处都是野生的药草,心里满是欢喜。
这不就是任务里面需要的灵草,对方也没要求年份,简直就是天堂。
一想到很快就能获得幸运道具,她干劲满满的蹲在地上挖了起来。
这些富含灵气的草药丢到空间的灵泉旁边还能继续生长,只是苦了系统需要亲自浇灌。
卑微的系统在空间里打了好几个喷嚏,熟练地将堆在一起的矿物分类。
剑宗来历练的几个人都是面冷心热,她却总是这样蹭别人的修炼。
看着正在帮她挖草药的姚恒永,唐净流心里无端突然生出一丝愧疚。
她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袖,有些结巴的说道:
“师兄,其实我已经筑基成功,要不你...”
少年停下手中动作,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那眼神完全就是在看抛弃妻子的负心汉。
唐净流被自己脑补的这句话吓了一跳,还是硬着头皮将接下来的话说出来。
“要不,你考虑一下,你看姚师兄陪我修炼的那么累,要不…啊?”
她被放在花丛中,姚恒永不急不慢的解着自己衣衫,露出里面紧实的腹肌。
他眼里满是笑意,只是怎么看都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都叫我师兄了,我又怎会对你吝啬。”
“怎么,是觉得我没有这些东西,觉得我比其他师兄要弱,就因为我是木属性吗?”
唐净流刚想说并不是这样,她真的是一片好心。
姚恒永低下头露出委屈的表情。
捉住她的手,将其放在自己紧实的胸膛上。
心里把坑人的范岐麻了一遍又一遍。
“他们欺负我,把我排在最后。你知道我期待多久才等到今天,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外表看起来截然不同的师兄弟都是小哭包。
她恨不得一脚将人踢飞,却他牢牢的被捉住脚踝。
姚恒永喉头一紧,只觉得她的身子软弱无骨。
差点将他的魂魄都给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