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弘晵的一次次功劳传回京城,康熙也在日渐相处中看出弘晸的能力非凡。
乾清宫,康熙提笔写下胤禛、弘晸,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接着康熙写下两人身后的势力分布。
“老九啊!这些年你难不成早就存了拥立弘晸上位的想法?这势力……还真是势不可挡啊!”
康熙对着暗处说道:“把消息传给朕的儿子们。”
他挺想知道他这些如狼似虎的儿子们会怎么做?会不会甘心以后臣服于侄子,向他下跪。
“老九,弘晸,既然有这份心思,可要受的住压力才好。”
胤禟看着手中的密信,心里有些小慌,皇阿玛不愧是皇阿玛,挺敏锐的。
胤祉听着额娘得到的消息,没有表现出意外。
当初九弟给他好处,让他敷衍八弟跟皇阿玛的时候,他就有猜测。
没想到是因为弘晸,他平时也没注意那些个侄儿,看来得瞧瞧,能让九弟起心思的儿子多有本事。
胤禛意外又不意外,他早有所觉,皇阿玛将这件事透露出来,就是想让他选择,想要那个位置,就要斗下所有竞争者。
弘晸,真不好搞啊!自己的势力与他根本没法比,要是皇阿玛不偏向,那就只能比各自的能耐。
好烦,难不成他要越过九弟跟弘晸“玩”?那九弟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除了胤祯得到消息有些不服气,其他人要么保持中立,要么偏向弘晸。
弘晸自然也感觉到堂兄弟们的态度稍有不同。
看来康熙皇上坐不住了,这是考验自己?让自己跟四伯玩?弘晸感觉挺有意思的。
跟四伯玩一场也无碍,正好他挺看得上四伯的,是干活的好手,亲自让他服气以后也能为他尽心尽力做事。
弘晸找上阿玛,告诉他自己的决定。
胤禟高兴儿子有自信,很果断,但也担心,他的兄弟们可都不是善茬。
“阿玛跟你额娘商量一下。”
弘晸点点头,他相信额娘会尊重他的选择。
胤禟找上玥窈,“福晋,你对儿子有信心吗?”
玥窈笑了,“当然有,爷不怕,不是还有你盯着吗?他们还能害了弘晸不成?”
胤禟听出玥窈的意思,咬咬牙,同意了,亲自去找四哥说出他的来意。
胤禛正烦该怎么出手呢,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
同时心情挺复杂的,“九弟,你对弘晸挺有信心的。”
胤禟叹息,“没办法,不把你们压服气了,以后不好搞,正大光明来一场届时谁也别埋怨。”
就冲这点,胤禛也是有几分服气的,看真本事他不虚。
康熙怪异的看着胤禛和弘晸,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玩的,夺嫡不都是暗戳戳搞事吗?
“你们既然决定好,正好有件事要查证处理,两江总督疑似贪污的事,江南之前被查过,这次你们去江西查查,按县分,你们一人一半。”
胤禛、弘晸:“儿臣/孙儿遵旨。”
康熙听着弘晸略显沙哑的声音,有一种欺负人的感觉。
弘晸才十四岁,正处于变声期,虽然长的挺高的,那张脸看着还很稚嫩。
胤禛打量着弘晸的脸,总想到弘晖,都是小一辈,区别咋那么大呢?真是比不了。
胤禟担忧的送弘晸离开,“这还是弘晸出门第一次没有爷陪着,心里不安定。”
弘晅:“阿玛别担心,大哥身边保护的人配的足足的,火器也带着呢!”
胤禟忍不住直叹气,“弘晸就是太光明磊落,搞什么光明正大比一场嘛?不然四哥准输。”
弘晅无语,弘晸光明磊落?那也要看看是什么事,阿玛的滤镜可真厚。
这也就是四伯,要是对上的是十四叔,弘晸指不定暗自弄得十四叔一败涂地,十四叔都找不到由头。
董鄂氏噶礼深得皇上的信任,是皇上的心腹,要是其他人肯定会给他留情面,但是遇到胤禛和弘晸,想都不要想。
到了江西,弘晸就收到阿玛手底下的人送来的部分证据。
弘晸把四伯负责的地方官相关的证据找出来,让人送去。
之后弘晸便派人潜入噶礼府内,偷出账本,噶礼这样的重臣,弘晸早就在他身边安排了人。
康熙看着江西传回来的奏折,弘晸根本没费劲查清楚犯事的人。
弘晸到地方都没挪过窝,就查清所有牵扯的官员。
只有胤禛,苦哈哈到处奔波。
康熙扶额,要是没有对比,康熙会欣慰胤禛尽心竭力,做事认真。
有了对比,康熙就发现胤禛不太会变通,干事喜欢亲力亲为。
这要是事情多了,就胤禛四力半的力气,真的不会累死吗?
这场对比,胤禛看似稳重能干,弘晸却表现出知人善用、运筹帷幄,这才是一位领导者该具备的。
其他阿哥爷也将他们的表现看在眼里,胤礽不意外这个结果。
老四爱较真,几十年的脾性不好改。
弘晸自小开始学习帝王之术,天生的领导者,做事习惯用上位者的角度。
老四能力不差,可惜输在思想转变上,几十年的臣子身份,让他的观念有局限性。
在西藏打仗的胤褆,也注意着京城的事。
“弘晵,你大哥跟老四在比谁更有资格坐那个位置呢!你担心不?”
弘晵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不担心,大哥会赢。”
胤褆挑眉笑道:“嘿……你对孩子还挺有信心,你四伯可不差,做事认真,你可别小瞧他。”
弘晵说道:“没有小瞧,四伯很好,是个好臣子,能干实事。”
刚走近的胤?听到这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还别说,弘晵说的还挺有道理,大哥,四哥确实有能力,但他没学过帝王之术,做事还是以臣子的角度,这就输弘晸半截。”
“四哥他性子爱较真,不怎么喜欢变通,有时候处事要圆滑,以柔克刚,几十年都是这样,可不好改。”
胤褆阴阳怪气,“哟,十弟还蛮了解老四的,还以为你一天只知道跟着九弟,什么都不在乎呢!原来是悄摸注意着哥哥们。”
胤?一个白眼扔给大哥。
“几十年的兄弟,隔三岔五的就能见到,不了解才真的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