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瞪大眼睛,神情崩溃:“东旭,大茂,我们该怎么办?”
贾东旭带着哭腔,声音沙哑地说:“别怕,我们跟医生商量好了,他们答应不告诉任何人,所以没人知道我们……做了那样的事。”
许大茂表情扭曲:“东旭,咱们是好兄弟,我不怪你。
可贾大妈实在太狠了,不仅伤了我和柱子,连你这个亲儿子都没放过。”
“我们能隐瞒多久?总有一天要面对结婚的事吧。”
“而且,对小王有所隐瞒总觉得不妥,他对我们那么好。”
贾东旭急躁地说:“难不成直接告诉他,我们是太监?”
许大茂和何雨柱沉默无语。
谁愿意承认自己成了太监?
但事实如此。
许久,许大茂长叹一口气:“瞒不住的,到头来所有人都会知道。”
许大茂目光惊恐,何雨柱咽了咽唾沫,绝望地看着天花板。
贾东旭也一脸绝望:“不行,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天天被笑话吗?”
“那怎么办?”许大茂自嘲一笑。
贾东旭一咬牙,目光闪烁:“我们必须结婚,有了妻子,别人才不会怀疑我们的身份。”
何雨柱不满地说:“这不是害人吗?”
贾东旭反驳:“那你说怎么办?承认我们是太监?”
何雨柱闭口不言,脸上的痛苦显而易见。
他一个堂堂男子汉,突然成了太监,谁能承受?
许大茂沉思片刻,犹豫道:“即使结了婚,没有孩子也会被嘲笑。
而且,万一妻子不满意,不小心说漏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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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东旭欲言又止:“先糊弄过去再说,能拖一天是一天。”
85:安抚于莉和娄晓娥
王国庆回到家时,夜色已深。
四合院打扫得还算整洁,但空气中仍残留着异味。
院子里,两名警察正在斥责易忠海、刘海中和闫埠贵三人。
身旁站着带着面罩的贾张氏。
贾张氏低着头,刚洗完澡,身上仍有气味。
她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频频打嗝。
王国庆没上前打招呼,因为易忠海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回家。
王国庆犹豫片刻后,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堂屋内,饭菜已备好,用盘子盖着。
不见秦淮茹、娄晓娥和于莉的身影。
细听卧室内传来嬉笑声。
王国庆疑惑地推门进去,顿时睁大了眼睛。
只见大床上,三个衣衫凌乱的女人正在纠缠。
秦淮茹满头大汗地压制着于莉和娄晓娥,随意戏耍。
灯光刺目,床架显得格外长。
“哎呀。”
察觉到王国庆,秦淮茹惊呼一声,急忙扯过被子遮住三人。
王国庆惋惜地瞥了一眼,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淮如姐,你男人好像生气了。”娄晓娥担忧地说。
秦淮茹也紧张起来:“别怕,大不了让我挨顿揍就好,我还高兴呢。”
于莉皱眉:“淮如姐,你怎么回事?挨打也开心?”
秦淮茹笑了:“你们不懂,挨打其实挺舒服的。
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整理衣物。
“走吧。”
“等等,我的小裤裤。”
“别穿了没事。”
“太尴尬了,我要穿肚兜。”
于莉和娄晓娥被秦淮茹拉着,满脸羞窘地走出房门。
来到外间。
王国庆已揭开盘子,拿着筷子坐在主座上。
见到娄晓娥和于莉,他并未动怒,而是倒了杯酒道:“娄晓娥同志、于莉同志,我代贾张氏向你们道歉,今天让你们受委屈了。”
娄晓娥和于莉连连摇头:“王大哥,这不怪你,都是贾张氏的错。”
“没错,还得感谢淮如姐保护我们呢。”
“王大哥,你别这么说。”
两人手忙脚乱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秦淮茹安静地坐在王国庆身旁,看似在认真吃饭,实则一只手掌轻放在他的腿上。
王国庆瞥了她一眼,随即笑着招呼大家吃鱼,说是自己新捕的。”今天的事,是咱们院子理亏,”他说道,“等东旭和大茂出院后,我会带他们来道歉。”
娄晓娥和于莉忙摇头表示不必。
她们已经饥肠辘辘,开始大快朵颐。
特别是于莉,面对满桌的鱼肉,很快就沉浸其中,根本停不下来。
她偷偷瞄了王国庆一眼,见他温和微笑鼓励,便不好意思地继续享用美食。
相比之下,娄晓娥显得较为矜持。
尽管如此,当王国庆提及有事相告时,她还是侧耳倾听。
王国庆表情歉意地说:“今天的事情闹得太大,邻居们都知道了,可能会对你们的名声造成影响。”此话一出,娄晓娥脸色骤变,急切追问具体影响。
于莉也紧张起来,催促王国庆详细说明。
王国庆叹了口气:“你们的事儿,整个院子差不多都听说了,而且越传越离谱。”他顿了顿,“有人说你们已经被东旭和大茂欺负了,不再是清白之身。”这句话让两人顿时泪流满面,不知所措。
娄晓娥尤其焦虑,想起贾张氏是贾东旭的母亲,她内心充满恐惧。
若真的嫁给对方,岂不是噩梦?可若不嫁,她的清白该如何自处?想到这些,她越发悲伤,默默哭泣。
这时,易忠海带着三大爷和二大爷进来,众人连忙请他们坐下。
随后,秦淮茹领着两位女子离开去卧室用餐。
易忠海落座后,首先叹了口气,问及三人的情况。
王国庆笑着安慰一大爷:“别担心,我刚见他们三个挺好的,东旭哥也说了,一切都正常。”
易忠海松了口气:“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真要是出什么事,老许夫妇回来可不得了。”他又担忧地说,“还有柱子那边,我对不起老何啊。”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王国庆点头附和。
三大爷满怀歉意地说道:“辛苦你了,小王。
明天我们一起去看他们。
这事我也得向你们道歉,要是我能早点回来阻止,也不会惹这么多麻烦。”
王国庆苦笑着说:“三大爷,这次确实该批评你。
当时你就该拦住解成。”
三大爷叹息道:“现在这情况,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周围邻居都知道我们家的事了,而且越传越离谱,两个姑娘的名声都被毁了,这谁能接受?”
闫埠贵听了这话,脸色发白,满心愧疚,低头不语,甚至忍不住哭了。
卧室里,娄晓娥和于莉也在抽泣。
易忠海和刘海边互相看了看,无奈地摇摇头。
刘海边不满地咂嘴:“要不直接上门提亲?”
易忠海苦笑:“问题是我们去了,对方也不一定答应。”
刘海边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自家院里有个贾张氏,这婚事肯定不成。
一时之间,三人都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易忠海猛地拍桌,眼中充满怒火:“必须把贾张氏送走,明天我们就去街道办。”
刘海边也同意:“没错,一定要送走。”
闫埠贵咬牙切齿:“送走,让她永远别回来。”
他心爱的儿媳就这么没了,他对贾张氏充满了怨恨。
……
秦淮茹的歪门邪道。
“小王,麻烦你再跑一趟,送于莉和娄晓娥一程,路上千万别出意外。”
“放心吧,一大爷,我知道。”
饭后,大家达成一致意见,决定送走贾张氏,心情轻松了不少。
贾东旭是否愿意接受这件事,虽然他的母亲贾张氏的行为令人困扰,但他内心或许并不完全排斥。
面子问题可能让他有所犹豫,但易忠海承诺会与他沟通,彻底处理贾张氏带来的家庭隐患。
送走几位长辈后,娄晓娥和于莉陪着秦淮茹走出房间,两人眼眶微红。
王国庆送她们回家,两人对他的态度依旧友好。
经过贾张氏家门时,见她坐在门口发出怪笑,吓得两人急忙离开。
到了前院,于莉看到闫解成站在门口,神情颓废。
闫解成见到于莉,情绪激动,却欲言又止。
于莉直接拒绝了他的示好,表示宁愿嫁给贾张氏也不愿再考虑他。
这一回应让闫解成痛苦万分,跪地嘶吼,场面十分悲凉。
于莉和娄晓娥看着这一幕,不禁心酸落泪。
两女子轻叹一声,继续前行。
来到于莉家附近,便先去于莉家。
路上行人稀少。
于莉低头小声问:“王大哥,我该不该嫁给许大茂?”
她抬起头,眼神略带幽怨地望着王国庆。
刚才在王国庆家,秦淮茹拉着他说笑,还夸许大茂如何优秀,说得于莉心动不已。
正值青春年华的她,渴望浪漫与爱情,对夫妻间的事充满向往。
就连娄晓娥也是一样,看着王国庆的侧脸,不由自主地脸红低头。
王国庆皱眉道:“这事还得你自己决定,别担心,那些都是谣言,回头我去让许大茂澄清一下,影响不会太大的。”
于莉咬唇,难过得说不出话:“王大哥只会安慰我,我的名声已经毁了,爸妈肯定逼我嫁给他。”
王国庆叹息,明白她说得有理。
那个年代的父母,为了家族名誉,确实会这么做。
他劝道:“别太难过,许大茂其实是个不错的人。”
确实,如今的许大茂虽心思复杂,但品行端正,口碑极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