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站在资源殿的玉台前，指尖划过堆叠如山的贡献点令牌。
淡金色的令牌上刻着100万的字样，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
这是分发稀释圣露后宗门按规矩结算的贡献点，足够兑换三套完整的上品功法，或是五件金丹期法器。
“少宗主，真不换点什么？”管事长老搓着手，眼中满是羡慕，“那套‘九天雷火诀’可是上古残卷，据说能引动天劫之力。”
林凡将令牌收入储物袋，指尖还残留着玉台的凉意：“不必了。”
大道仙瓶在丹田内轻轻旋转，圣露顺着经脉游走，比任何功法都滋养人，“把这些换成灵米和疗伤丹，分发给外门弟子。”
管事长老愣了愣，随即躬身应道：“是。”
走出资源殿时，演武场传来金铁交鸣。俞大虎的玄铁棍砸在元青阳的青元剑上，震得两人同时后退三步。
俞大虎抹了把汗，粗声粗气地喊：“少宗主！你可算出来了！再不来陪俺练练，俺这手都快生锈了！”
林凡笑着走过去，雷火之力在掌心凝成光球：“来试试？”
俞大虎刚要应承，却见秦冰月的冰魄鞭突然缠上林凡的手腕，月白色的裙摆在风里猎猎作响：“他答应陪我练四象阵。”
剑玲珑的青锋剑斜指地面，剑穗上的冰蚕丝缠着林凡的玉佩流苏：“是我先约的。”
林雪儿端着丹炉从丹房走出，冰蓝色的灵力在炉口凝成莲花：“师尊和玲珑姐姐别争了，阿凡说今日要指点我凝结金丹。”
俞大虎看得直咋舌，用胳膊肘撞了撞元青阳：“你看他，这才多久就左拥右抱，哪还记得我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
元青阳的青元剑在掌心转了个圈，眼底却带着笑意：“少宗主自有分寸。”
他望向演武场中央纠缠的四道身影，忽然压低声音，“你没发现吗？他们的四象阵越来越默契了，上次演练时，四象虚影都有凝聚阵灵的迹象了。”
俞大虎挠了挠头：“阵灵？俺咋没看出来？俺只看到秦长老的冰魄鞭总往林兄弟腰上缠，剑仙子的剑穗老勾他的玉佩……”
话未说完，演武场中央爆发出璀璨的金光。四象杀阵在四人合力下展开，青龙吐息、白虎啸林、朱雀浴火、玄武沉渊，四道虚影在阵中游走，竟隐隐形成闭环。
林凡的雷火之力注入四象，在虚影额间都刻下相同的冰莲印记——那是同心灵蛊的共鸣所致。
“收。”林凡的声音透过阵纹传来，金光骤然收敛。
秦冰月的冰魄鞭擦过他的腰侧，带起他散落的发丝：“比昨日快了三息。”
剑玲珑的青锋剑点在他的肩头，剑穗上的冰蚕丝缠着他的玉佩晃了晃：“青龙位的衔接还是有点滞涩。”
林雪儿的冰灵根在他掌心留下凉意：“阿凡的雷火太急，下次试着放慢半息。”
林凡握住三女的手，同心灵蛊的余韵在血脉中共鸣，仿佛有四道心跳在同一频率上跳动。
他忽然低头，在林雪儿的额间印下一吻：“这样呢？”
林雪儿的脸颊瞬间爆红，秦冰月的冰魄鞭却突然收紧，将两人往怀里带了带：“胡闹。”
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
剑玲珑转身时，耳尖红得滴血，青锋剑在地上划出浅浅的剑痕，那痕迹弯弯曲曲，像是在表露姑娘此刻凌乱的内心。
午后的药山飘起细雨，林凡四人坐在竹亭里推演阵法。
秦冰月的冰魄鞭缠在林凡的手腕上，林雪儿的头靠在他的肩头，剑玲珑的青锋剑放在两人中间，剑穗与玉佩缠在一起。
“外面的战报越来越糟了。”秦冰月的声音带着忧虑，指尖划过林凡掌心的纹路，“血煞宗在北境屠了三座城，地魔门的尸傀阵连破七个修真家族。”
剑玲珑的剑穗紧了紧：“杨玄长老传讯说，天道宗和剑宗准备联合围剿，让我们……”
“守住宗门。”林凡接过话头，雷火之力顺着掌纹注入三女体内，“墨长老和元师兄带着主力在外，我们不能让他们分心。”
林雪儿的指尖划过他腕间的冰莲印记：“阿凡的守护之道，其实就是守护我们，对吗？”
林凡望着亭外的雨帘，忽然将三女拥入怀中。
秦冰月的冷梅香、剑玲珑的松针味、林雪儿的冰莲气，在怀中交织成温暖的漩涡：“不止。”
他的声音带着同心灵蛊的震颤，“是守护所有值得守护的人。”
雨幕中，俞大虎扛着玄铁棍走过，看到亭内交缠的身影，突然捂住眼睛转身就跑：“俺啥也没看见！”
林凡四人同时笑出声，四象阵的金光透过雨帘散开，在药山的青竹上留下淡淡的印记，那是四道交缠的身影，像朵永不凋零的四色莲。
夜幕降临时，演武场的灯笼次第亮起。林凡看着弟子们领取灵米和丹药时的笑脸，忽然明白圣露的真正用处，不是为了兑换功法法器，而是让这些平凡的弟子，也能在乱世中多一分活下去的底气。
“少宗主，”元青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青元剑上沾着雨水，“正道联盟传来密信，说雾影门和欢喜宗在黑风谷死灰复燃，还联合了血煞宗和地魔门。”
林凡的目光投向黑风谷的方向，同心灵蛊在体内轻轻一颤，仿佛感应到了什么。
他握紧三女的手，四象阵的金光在掌心亮起：“看来，又要麻烦了。”
秦冰月的冰魄鞭缠上他的腰：“怕吗？”
“有你们在，不怕。”林凡的雷火之力与三女的灵力交融，在夜空中凝成四色光带，“正好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四象杀阵。”
剑玲珑的青锋剑指向夜空，剑穗上的冰蚕丝缠着玉佩流苏：“这次，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林雪儿的冰灵根在他掌心绽放出冰晶：“阿凡去哪，我去哪。”
四道身影在月光下并肩而立，衣袂翻飞间，四象虚影在身后若隐若现。
此次出山，当斩妖除魔，还这天下一片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