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常见的域外生物影像后,凤煜又说起其他:
“域外生物被划分为六个等级,击杀不同等级的域外生物可获得相应积分。”
“积分可以用来兑换灵晶,1积分可兑换100灵晶,积分也能直接在长城要塞购买各种资源。”
“一级域外生物最弱,相当于人族星灵境的实力,击杀一只可得1积分。”
“二级对应辰灵境,后面的三四五六级分别对应皇灵境、帝灵境、圣灵境,以及最高的神灵境。”
“击杀二至六级域外生物所得的积分分别是10分,100分,1000分,分以及分。”
“不过,等级达到六级的域外生物很少,多数都在五级以下。”
玉清歌摸着下巴沉思道:“这么算来,如果能在域外战场成功待满一甲子,不仅实力能突飞猛进,也能积攒一笔不小的财富。”
凤煜点头:“没错。”
毕竟一积分就能兑换100灵晶,哪怕只击杀一万个一级域外生物,也能得到一百万灵晶了。
当然,前提是你能在域外战场上活下来。
在座的几人不缺灵晶也不缺资源,他们来此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借助高强度的战斗磨砺自身战力。
时间很快到了三日后。
长城要塞通往域外战场的通道打开,将各大圣地世家派往域外战场的战船分别送往目的地。
域外战场只有八大城池,分别对应八大圣地。
其余世家和宗门派到域外战场的弟子,则随机分配到八大城池下。
从传送通道出来后,站在船头的太初景看到了灰蒙暗沉的天空。
不过通道的出口在城池内部,他倒是没有看到战场的景象。
星衍城派来接引援军的人有条不紊地将他们带到住处。
随后,太初景见到了星衍圣地驻扎在域外战场的两位神灵境星官。
两位星官见到他时还有些意外。
“没想到圣子竟然亲自来了域外战场。”
其中一位星官太初琢说道。
太初景微微一笑:“域外战场虽然危险,却也是最磨砺人的地方。”
另一位星官太初饮颔首道:“此言在理。”
“对了!”太初景向两人介绍道,“这是昆墟圣子蔺寒峥,也是我的道侣。”
蔺寒峥拱手道:“见过两位前辈。”
道侣?
太初琢和太初饮对视一眼。
圣子竟然已经有道侣了。
太初琢笑道:“域外战场消息不太灵通,我们倒是不知圣子已经结侣了。”
太初景挠了挠脸,心想:这和消息灵不灵通关系不大,他和蔺寒峥是在云渊大陆举行的结侣大典,天启大陆知道的人还真不多。
好在两位星官并未多问,还给两人补送了一份贺礼。
寒暄之后,太初景提起想去星衍城外的战场。
太初饮道:“圣子今日刚来,不如先休息一日,明日再上战场也不急。”
太初景:“我在长城要塞已经休息好了,现在随时可以上战场。”
两位星官见状,也不再多说。
太初饮递给他和蔺寒峥一人一个手环:“此为积分环,你们击杀域外生物的时候它会自动记录积分。”
两人刚把手环戴上,城内就响起急促的号角声。
太初琢脸色微微一变道:“看来,又有大波域外生物来攻城了。”
四人登上城池最前方的了望台。
霎时,战场的情况尽收眼底。
只见天空铺天盖地的八翅虫族涌向星衍城的方向,城内各处的炮台对准天空不断扫射。
地面,修炼者纷纷飞出护城大阵,攻击状如小山的巨魔人。
战况非常激烈。
太初琢说道:“多数情况下,进攻星衍城的都是这两种域外生物。”
“八翅虫族的弱点在腹部,巨魔人的弱点则在眼睛和头部。”
在太初琢介绍八翅虫和巨魔人弱点期间,太初景眼尖地发现一个巨魔人正欲将两个修炼者吞吃入腹。
他想也没想就拉开挽星弓一射。
坠着蓝色尾光的箭矢狠狠贯穿那个巨魔人的眼睛。
巨魔人吃痛,手上的动作一松。
两个修炼者顺势逃离魔爪。
他们没时间探究是谁出手救了他们,重获自由后再次加入击杀巨魔人的战斗中。
太初景和蔺寒峥也离开护城大阵,一头扎进战场。
万柄宝剑在太初景四周依次摆开,随着他心念一动,纷纷迎向空袭的八翅虫族。
蔺寒峥和上百名星卫以他为中心,四散杀敌。
不得不说,万剑丸在战场上发挥的效果是巨大的,太初景一个人就起到了一万个人的作用,大杀四方。
空中很快就清理中一片真空地带。
这让在空中作战的其他人压力骤减,继而纷纷转战地面的巨魔人战场。
战斗持续了六天六夜,总算将这一波进犯的域外生物杀干净。
修炼者们互相搀扶着,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这场仗,是他们赢了。
驻地内,太初景正在泡澡。
六天六夜不停歇的高强度战斗,还是挺累人的,如今总算可以缓口气了。
他把头靠在蔺寒峥肩上,享受对方的洗头按头服务。
虽然清洁术也可以清洁,但两人还是喜欢水洗。
蔺寒峥见他打了个哈欠,手上的动作不由快了几分。
等洗好后,灵力一转,太初景的满头青丝就干了。
蔺寒峥把人抱出浴池放在床上,“睡一会儿吧。”
太初景侧身抱住他的腰:“我们一起睡。”
蔺寒峥眼神柔和道:“好。”
然而,两人刚闭上眼睛,外面又响起了敌军进攻的号角。
太初景一骨碌从床上翻身而起,皱了皱眉道:“又来?这些域外生物的军力补充未免也太快了吧!”
上一轮进攻结束还不到半日呢。
两人再次登上了望台,发现这次进攻的只有八翅虫族。
虽然多数在四级以内,但数量却不少。
太初景把小蝶、白奕唤出来,蔺寒峥也把苍魂放出来,然后一起加入杀虫大军。
一天一夜后,战斗结束。
太初景看着头发上沾染的血迹,不禁啧了一声。
又要洗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