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易中海要你借五百块钱帮贾东旭赎身?他易中海这么干,那不是在培养你林志钢,当第二个傻柱吗?志钢,这钱咱可不能出,可不能让那个贾东旭尝到甜头后,以后就跟以前祸害傻柱那样,趴在咱身上吸血。”
下班一回到家,心里忐忑不安,没了主意的林志钢,就把易中海让他借钱给贾东旭,好让贾东旭赎身出来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媳妇魏淑芬。
而魏淑芬凭着她妇女同志天生的敏锐,一下子就看明白了易中海想干嘛!
于是魏淑芬就态度鲜明的,坚决不让自己丈夫林志钢听易中海的,坚决不让自己丈夫,沾上贾家那一窝吸血鬼。
而听自己媳妇这么说,林志钢那就是垂头丧气的说道:“媳妇儿,那个贾东旭是有多从来都只能占便宜,绝对不能吃亏,我跟他师兄弟十年,还能不知道吗?只是易中海他是我师父,所以既然他开了口,那我怎么好薄他的面子呢?”
“更何况易中海管着车间里加工件的质量,和车间里机器设备的维护修理,以及每年工级的考核,所以那是不能得罪的。否则那些可以算是合格、也可以算是不合格的加工件,他易中海说不合格,那我就得去返工。”
“另外在考级时,他易中海要是抬抬手,放过我那些考核件里的小瑕疵,那我就可以晋升工级。可如果在考级时,易中海他抓着我考核件里的那些小瑕疵说事儿,再判我个考核不通过,那我也没啥理儿好说。”
“并且得罪易中海的后果,日常工作被他刁难,考核时被他刁难,这还都只是小事儿。只要我自己把加工件做好了,他易中海就刁难不到我。毕竟车间里有车间主任和车间支部叔记,可不是他易中海能一手遮天的。”
“媳妇儿,你知道吗,其实得罪易中海的最大后果,不是他来找你茬,而是他对你不闻不问,那可是能让你非死即残的。”
话说到这里,林志钢那就是一脸的悲凉、一脸的无奈。
而看自己丈夫林志钢悲成这样,魏淑芬不禁狐疑的问道:“志钢,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怎么他易中海对你不闻不问,你就会非死即残呢?”
“嗨媳妇儿,我们这做钳工的,天天跟机床打交道。而那机床在运行时一旦发生故障,会有多危险,相信媳妇儿你也是听说过的。媳妇儿,机床其实跟人一样,很少会是突然就得了一场大病,基本上都是由小病积累成大病,从而造成一场大事故的。”
“而凭易中海那八级工的本事,他只要在机床运行时一听,就能知道这台机床是否正常,以及这台机床哪儿有毛病。”
话说到这儿,林志钢想到被易中海抛弃的后果,想到他从业十几年来,见过的那些死在机床故障上的惨状。这时他怕的那是,抱着个头再也说不下去了。
而林志钢这没说完的话,魏淑芬也是听明白了。无非就是易中海要是因为林志钢薄了他的面子,从此对林志钢不闻不问。那林志钢的机床即使是在带病运行,易中海也装着不知道,那林志钢就极大可能会在一场事故中,非死即残。
非死即残,这不给易中海面子的后果,那真是太严重了。严重到内心极度鄙视易中海的魏淑芬,这会儿吓的那是六神无主,对易中海产生了深深的“敬意”。
几个呼吸后,魏淑芬从恐惧中缓过劲来,然后她就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于是魏淑芬就冲林志钢问道:“志钢,这次他易中海,不会是只让你一人出钱捞贾东旭吧?”
“哪儿啊!这次我们五个师兄弟,全被易中海找过了。而且他们四个跟我一样不想出钱,但也不敢得罪易中海,只能是说要回家找媳妇儿商量。”
“好好好,志钢,只要他易中海这次不是专门欺负你一人就好。行了志钢,这事儿你甭管了,我这就去你那四个师兄弟家,我去找他们媳妇商量。”
听易中海这次讹的不止自己家,而是所有五个徒弟家。并且那四个易中海的徒弟,也不愿意给贾东旭当冤大头。魏淑芬也就有了在妇女圈里搞一下统战工作,共同对付易中海的主意。
而听魏淑芬这么说,林志钢忙狐疑的问道:“媳妇儿,你这是想干嘛呀?他们四家可跟咱们一样,也得罪不起易中海。”
“嗨志钢!你们这些老爷们在他易中海手下干活,确实是不能把那张面皮给撕破了,所以你们不能薄他易中海的面子。但我们女人小家子气,不舍得掏钱,那还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嗨,志钢,这事儿你甭管了,这事儿你交给我吧!”
说完话,魏淑芬就去牵上家里那俩孩子,然后跟那俩孩子一起出了家门,去了林志钢那四个师兄弟家。
一个多小时后,五个哭哭啼啼的妇女和十几个孩子,跪在了易中海家门口。
而这么大的阵仗,自然是引得四合院里的街坊们奔走相告,招呼平时熟络的人都来看热闹。于是这四合院里的中院,不一会儿那就是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了。
“淑芬,你们这是做啥呀,你们这是做啥呀?都快起来,都快起来!”
自己男人五个徒弟家的老婆孩子,现在全哭哭啼啼跪在自己家门口,而且还被一众街坊围观。易中海媳妇李素兰,此时就一脸不高兴的埋怨领头的魏淑芬。
而被李素兰埋怨,魏淑芬就拿出奥斯卡小金人的演技,一嘴哭腔、一脸委屈的冲李素兰哭诉道:“师娘,师娘,没法活了,没法活了。现在这日子这么难,家里一个月都吃不上一回肉,可林志钢那个败家爷们,却要我拿五百块钱出来,去派出所捞贾东旭。师娘,师娘,这日子没法过了!求师娘和师父,帮我跟孩子管一管林志钢吧!”
“是啊师娘,我家老陈跟那个林志钢一样,自己家屁股露了还拿瓦盖,却要拿五百块钱去捞贾东旭。师娘,我跟孩子那真是没法活了,求师娘和师父,帮我跟孩子管一管我家老陈吧!”
“是啊师娘,这日子……。”
……
紧接着魏淑芬,易中海其他四个徒弟的家属,此时那也都是女人天生就会演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跟李素兰哭诉自家男人的败家行为,让李素兰这个当师娘的,和易中海这个当师父的,去管一管自家的败家男人。
而一听自己这五个徒弟媳妇不肯岀钱,易中海就抢着说道:“淑芬,还有你们四个,都别哭了!我说句公道话呃,志钢他们五个师兄弟,愿意出钱去救东旭,那是他们师兄弟情谊深,你们这些做家属的,不该不支持啊!”
“嘿!易老狗,你这说的是人话吗?哎一大爷,你都听见了吧?易老狗他当众教唆这五个妇女同志,出钱去行贿派出所的同志,让贾东旭逃脱法律的治裁。哎一大爷,就易老狗这种行为,绝对犯王法,绝对该管吧?”
一看自己五个徒弟媳妇,哭哭啼啼的不想出钱捞贾东旭,易中海就本能的道德天尊,习惯性的道德绑架。一时间倒忽略了花钱去派出所捞人这事儿,那是犯法的。
于是易中海这一说露嘴,傻柱就抓住机会,直接当众坐实易中海教唆他人,行贿派出所的罪名。并拉上了一直喜欢当青天,一直恨易中海不死的刘海中,以为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