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推开厕所门,撞上周易俯身逼近的身影。
暮色顺着门缝涌进,他垂眸瞬间,看清她裹着紫色战袍的曲线,呼吸猛地一窒。
深紫绸缎泛着蛊惑光泽,将她腰臀勒出惊心动魄的弧,肩带堪堪挂在肩头。
这战袍裙子半遮不遮还有点透视感像场蓄意的勾引,活脱脱一个勾人小妖精。
周易喉结滚了滚,暗忖:这小妮子,简直是专门来勾他心的活妖精 。
周易喉结急促滚动,心痒难耐到极致,三步并作两步,近乎急切地将她狠狠抱进怀里。
上次萧母送她时,他远远瞥过一眼,此刻紧身剪裁将她腰臀曲线勒得惊心动魄。
深紫绸缎泛着蛊惑光泽,在她肌肤上晕开暧昧的边界。
“早就猜到周总不安分。”
萧可甜偏头笑,耳坠碎光落进他眼里,“不过… 您这‘心动课题’,是要先解我这身‘方程’?”
她故意往前倾了倾,战袍肩带下滑半寸,露出锁骨下若隐若现丰满的肌肤,像夜色里偷藏的谜语。
而后她眼尾一挑,指尖忽然勾住他领带,轻轻一扯,带得他身子微倾,笑问:
“周总,这新玩法,喜欢吗?” 领带在她手里被她绕着圈圈把玩着,暧昧在这拉扯里,烧得更旺了些。
他喉结滚动,眸中暗色翻涌,刚要开口,她已松开领带退后半步,笑骂:
“周易,定力这么差呀,要是有个女的随便穿成这样勾你,你是不是就被拐跑了,哼臭男人~”
话落又觉娇嗔过火,耳尖发烫,转身想逃,却被他长臂一捞,牢牢锁进怀里,领带还缠着她指尖,暧昧在纠缠里愈发黏糊 。
周易扣着她腰的手微微发紧,滚烫呼吸扑在她颈侧,哑着嗓子笑:
“哪用得着别人勾……你随便一个眼神,我魂都能被勾没了。”
说着故意晃了晃被她扯过的领带,“这领带算证据,以后要是跑了,你拿它拴我回来。”
萧可甜被他说得脸热,挣扎着捶他胸口,却撞见他衬衫下绷紧的肌肉线条,手顿时僵在半空。
周易眼尾勾起促狭,把她作乱的手往自己心口按:“摸摸看,为你跳得这么凶,拐跑?跑哪去,宝贝,我这心都在你这拴死了。”
萧可甜别过脸,却悄悄把他领带攥得更紧。
周易喉结滚得厉害,指节抵着玻璃墙才没失态,雪松香水混着战袍绸缎的香,让他声音都染了沙:
“宝贝… 你故意的。”
萧可甜仰头望着他,眼尾还带着方才笑骂时的娇俏,指尖把玩着领带尾端,在他衬衫前晃啊晃:
“故意什么呀?周总不是最吃这套新玩法么。”
说着,身子又往前倾了倾,发丝蹭过他锁骨,带着若有似无的痒。
周易扣在玻璃墙上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另一只手攥住她作乱的手腕,把人往怀里带。
两人呼吸在这狭小空间里纠缠,他垂眸盯着她嫣红的唇,哑声道:
“你明知道…这战袍,这拉扯,我哪受得了。”
萧可甜却笑得狡黠,踮脚用鼻尖蹭他下巴,轻声问:
“那周总…现在是受得住,还是受不住呀?”
暧昧像玻璃墙上氤氲的水汽,把两人紧紧裹在这满是眷恋与情潮的角落里,任心跳声撞破所有克制 。
她抬手拨头发时,发丝蹭过耳后,顺带朝周易俏皮又勾人的比了个wink,眼尾笑意漫成柔软的月牙。
战袍又晃出更撩人的弧度,连山谷的风都静了,等着听这场暧昧的答案。
周易望着那抹俏皮又勾人的 wink,喉结狠狠滚动。
原本抵在玻璃墙的手猛地抓住她手腕,带着几分失控的力道将她拽向自己。
滚烫的呼吸直直落在她脸上:“受不住… 从来就没受得住过你这小把戏……”
暧昧在这瞬间彻底炸开,把两人裹挟进满是眷恋与情潮的漩涡,心跳声震得空气都发烫 。
他指腹顺着紫色战袍的缎面摩挲,触感又滑又烫,像把火撩在他掌心,要把这股子灼烧的情思,全揉进相贴的肌肤里 。
他俯身吻她,呼吸撞在她颈侧,带着雪松气息的滚烫,将她抵在落地窗边。
萧可甜攥着他西装后摆,脸红得要沁出血,战袍肩带彻底滑落,露出锁骨下那片细腻。
周易吻得愈发急切,从唇角辗转到耳垂,含糊说着:“你早算准了… 这身战袍,专戳我软肋。”
窗外山谷晚风轻晃灯串,把两人纠缠的影子,揉进蜜糖色晚霞里,屋里的呼吸声,比山涧溪流更滚烫。
周易望着眼前的萧可甜,只觉心脏被狠狠撞击,呼吸都乱了章法。
那紫色战袍将她曲线勾勒得惊心动魄,缎面泛着的柔光,似把她整个人浸在暧昧漩涡里。
他喉结剧烈滚动,指尖还残留着缎面滑腻的触感,俯身吻她时,连呼吸都带着颤意。
吻从唇角蔓延到耳垂,他哑着嗓子,气音里全是溺与烫:
“你故意穿这个来… 简直是要把我心都勾走,这要命的好看,怎么能不爱… 爱死了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