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时,周易咬着她耳垂笑:
“宝贝~不住学校了,住这儿吧,你闹小脾气时,想躲到我肩膀上哭,我这188的身高,刚好给你当‘情绪避风港’。
他一米八八的挺拔身形如松枝横斜,萧可甜一米七的个子本不算矮。
可往他身侧一站,却像被他周身气息笼住,脖颈仰起时,发梢堪堪蹭到他喉结上方,那点身高差衬得她愈发娇小。
这话混着呼吸喷在她耳后,她晕晕乎乎点头,没察觉他指尖在她腰上暗地收紧——
早在三天前,他就托人查了学校退宿流程,清晨去教务处时。
连“她体质弱易着凉,校外住处离我更近方便照料”的理由,都编得滴水不漏。
办完手续把回执单塞进西装内袋,想到她惊喜的眼神,喉结又滚了滚 。
天光渐亮时,萧可甜还陷在柔软睡意里。
周易轻手轻脚抽离她缠着自己腰的手臂,发丝从她脸颊滑落。
他俯身用指腹轻轻拂开,眸底映着她安静睡颜,嘴角悄然漫开笑意。
下楼进厨房,他系上浅灰围裙,动作熟稔地淘米、煮粥。
白瓷砂锅里,米粒咕嘟咕嘟泛着泡,香气慢悠悠飘满屋子。
他倚着琉璃台,指尖无意识摩挲手机屏保——
是昨夜偷拍的她,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像只贪睡的小兽。
粥煮到七分熟,他又煎了溏心蛋,摆好餐盘时,晨光恰好透过百叶窗,在餐桌上描出温柔金边。
周易洗净手,脚步放轻往卧室走,要去叫醒他的小姑娘,给她看新住处的第一份早餐,和藏了三天的、滚烫的心意。
晨光合着细尘落在她脸上,睫毛颤得像振翅的蝶。
他喉结滚了滚,鬼使神差俯身,指尖先碰上她发梢—— 像碰一碰会化的糖丝。
嘴唇贴上她额头时,胸腔里的心跳声简直要冲破肋骨。
他呼吸都乱了,温热鼻息扫过她脸颊,又不受控地往下,轻啄她眉心,那一下轻得像羽毛,却让他后颈发紧。
接着滑到鼻梁,鼻尖相抵的瞬间,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
像晨露混着奶香的味道,脑子轰得发麻,唇瓣便顺着曲线落在唇角。
呼吸猛地绞在一处,他尝到她睡梦中无意识溢出的甜,舌尖不受控地轻扫,像偷尝刚化在舌尖的蜜饯。
可那股子痒从喉间直蹿到指尖,脑子还没反应,舌尖已经抵开她齿关——
像被蛊惑的旅人,闯进藏着晨露与奶香的秘境。
直到她睫毛剧烈颤动,他却不管不顾,把呼吸都渡给她,直到她发出一声破碎的轻哼。
才惊觉自己像头失控的兽,可怀里的柔软,又让他舍不得松开。
可下一秒,她睫毛猛地扑闪,睁眼时撞上他近在咫尺的脸。
两人呼吸瞬间绞在一处,砂锅里的粥还在咕嘟响,他脑子却空白成清晨的雾。
她被吻得眼尾发酸,却猛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晨光里,她发丝垂落扫过他脸,手掌贴上他发烫的腰腹。
“你偷亲时,倒没想过我会醒?”
周易喉结滚得厉害,她却笑,俯身咬住他锁骨,舌尖卷着他皮肤轻颤。
“现在换我教你… 怎么‘好好’叫人起床。”
她俯身咬住他锁骨时,周易浑身瞬间绷紧,却刻意松了肩线,由着她舌尖像小蛇般,在自己锁骨凹陷处缓慢画圈。
温热的触感带着点痒,顺着皮肤钻进骨缝里。
晨光透过纱帘漫过她发梢,细碎的金芒落在他发红的眼尾,把眸底翻涌的暗色衬得愈发汹涌。
他喉结滚动着,骨节分明的手精准扣住她后脑勺,呼吸间混着气音笑:“原来萧老师教人的方式… 这么野。”
尾音还黏在舌尖,喉间溢出的闷哼就被她凶狠咬住下唇堵回去——
她贝齿碾过他唇肉,像带着点惩罚的小兽,却又用软舌轻轻舔舐。
把砂锅里溢出的、混着烟火气的粥香,全搅和成两人之间黏腻的、禁果般的味道。
周易喉间溢出的闷哼被掐灭在齿缝里。
他反手扯开衬衫纽扣,骨节撞在床头板上发出闷响,任由她滚烫的呼吸烙进肌理。
晨光透过纱帘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她发梢扫过他泛红的耳尖,激起一阵战栗从尾椎窜上后脑。
“还敢躲?”
她咬住他下唇,舌尖带着侵略性的叩击。
周易突然扣住她手腕按在床上,枕头被掀翻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扯开她睡衣肩带的动作带着野兽般的粗粝,齿尖碾过她颈侧时,尝到了皮肤上细密的汗珠咸涩。
她扯着他领口的力道愈发失控,崩开的纽扣蹦到床尾。
周易的手掌带着滚烫的烙印掠过她腰侧,指腹摩挲着凸起的肋骨,突然将人压进蓬松的被褥里。
床单被揉得皱成一团,他含住她颤抖的耳垂低笑。
“萧老师不是要教我?”
这话像把火,把晨间的暧昧烧成燎原之势。
他的指尖顺着她睡衣下摆往上,碰到那片温热的瞬间,两人同时闷哼。
她向来利落的指尖,此刻却慌慌勾住他皮带扣怎么都解不开,被他含着耳垂笑骂“小笨蛋”。
话音未落,她已经扯开他皮带扣,金属撞击声像一记催情的鼓点。
空气里蒸腾着情欲的热浪,布料撕裂的脆响与粗重的喘息交织。
晨光从百叶窗缝隙里斜切进来,在纠缠的肢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扣住她后颈吻得激烈,舌尖纠缠着吞下她所有的呜咽。
砂锅里的粥溢了些,可没人顾得上,卧室里的呼吸声,早盖过了所有声响。
当她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周易翻身将人抵在冰凉的床头,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
“看着我,把你想要的说出来。”
……
等晨光合着细尘落满床单,周易餍足地吻她汗湿的额头,指腹擦过她泛红的眼角。
她还在喘,却伸手拍他后腰——
这人方才凶狠得像头狼,此刻倒像偷了腥的猫,把脸埋在她颈窝笑。
窗外的鸟鸣声突然清晰,她推他想起身,他却耍赖似的又贴上来,舌尖卷走她要骂人的话,咬住她唇角,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
“粥糊了… 但我们… 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