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愿意动手就自己来。
要是下不去手,到时候人醒来,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何雨水在院子里寻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人。
她哭了。
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怕的。
走进屋子又走出来,来来回回好几趟都没有下得去手。
坐在门口门槛上,哭了一阵,看了看自己父亲,又看了看白家人。
那白家人一个个养的那叫一个壮实。
白寡妇手上还有镯子,那是她妈妈的。
头上的银发钗也是她妈妈的。
擦了擦眼泪,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起身,一边哭一边朝屋里走。
“爸!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做没有爸妈的孩子,我不想再被人欺负了,要是真打残了医不好,我养你一辈子,瘸了残了,我一辈子不嫁人,就在家里照顾你...呜呜呜...爸爸对不起...”
雨水一边哭,一边抄起棒槌直直的砸下去,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一条腿扭曲,腿彻底彻底断了,才停下来。
腿砸断以后,何雨水坐在地上,吓的嚎啕大哭。
是真的害怕。
她做了什么?
她把自己亲爹一条腿给敲断了。
“呜呜呜...哥哥,我怕,我好害怕,哥哥...”雨水哭的可惨了。
毕竟还是个小丫头,让她做出这种事情来,确实是有些难为她。
不过现在做都已经做下,雨水哭了一阵后,就开始平复自己心情。
随后处理后面的事情。
将锅洗干净。
随后放一些没有问题的面汤在锅里。
碗同样洗干净,随后将没有问题的面条汤将碗洗干净。
保证别人查不出任何问题来。
最后她自己在洗洗手,然后将有迷药的水喝了一口,她要真晕,而且比别人晕的时间更长才行。
这件事情只有她跟王丰收知道,只要他两个人不说,没有人怀疑到何雨水头上。
而王丰收跟四合院里的人,此刻都在看电影。
他们在出门的时候,何家人还没吃饭,都好好的。
也没有人怀疑是四合院里任何一个人做的。
这事情就是个迷。
何大清,给他再长一个脑袋,他也不会怀疑他家何雨水能做出这事情来。
晚上八九点钟。
四合院众人回来。
一到家,第一个发现何家不对的就是贾张氏。
“不得了了,出事了,何家人都死了。”贾张氏大呼小叫,满脸惊恐。
她就怕这事情是她家老贾干的。
听到喊声,前院王波家,后院张勇,许大茂媳妇胡敏都跑过来。
一群人看着躺地上趴桌子上的五个人,也都傻眼。
“快报警,速度要快...”王丰收在这个时候假装着急大喊。
“王科长,车子借给我,我去报警...”王波说着已经朝王丰收家车子走过去。
“快去快回。”王丰收连忙开口。
张勇一步上前,想要去做检查,被王丰收阻止:“你干嘛?别动,这事情不是我们能处理的,就算人是活着的,我们也没能力将所有人送医院,这事情只有派出所来处理。”
有了王丰收的提醒,张勇后退一步不再上前。
韩菲也挺害怕,她一直听人说,这院子里有不干净东西。
虽然一直不相信,可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总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走到自己男人身边,紧紧抱住他的胳膊,这才让韩菲安下心来。
贾张氏站在原地,她不敢动,心里一直在念:“老贾,你怎么又出来害人,不是说要多做善事吗?怎么害死这么多人?”
张大花这个人虽然坏,但她只敢算计别人,让她害人命,那是真的万万不敢。
王波家跟张勇家在王丰收的提醒下,都躲的远远的不敢进屋。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派出所一群人风风火火的冲进来。
出了人命,还是五条人命,这是大事情。
派出所的人过来的时候,脚蹬子差点没踩出火星子。
来了以后,各种检查。
“你们谁知道街道卫生所医生的家住在什么地方?他们人没死,都昏睡过去,只有这个人腿被人打断,得赶紧找医生过来整治。”派出所的同志检查完后交代道。
“我去吧!”王丰收站出来。
不是他想去,在场估计只有他知道街道卫生所的医生住在什么地方。
骑着车子离开,片刻之后,医生过来。
一顿检查。
“想法找个车子,将这个腿断了的送去大医院,其余人没事,只是晕过去,应该是中了什么迷药。”
听到人都没死,贾张氏拍了拍胸口。
她家老贾没有杀人就好,要不然她这心里得多膈应。
片刻之后,找来一辆木板车,随后将何大清送去医院。
绕点道也要往京城医院走。
送医院这事情王丰收没有跟着去。
他在院里等何雨水醒。
这丫头干了件这么大的事情,等下醒来,指不定要人开导一下。
提议这件事情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真当事情做完,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缺德。
居然忽悠人家小姑娘干这么大的事情。
不过这事情虽然缺德,但对何家人来说,却是百利无一害。
何大清老了以后,那是被两个养子给赶出来的。
试想一下,你养了一辈子孩子,老了,他给你赶出来。
人生最痛苦之事,也莫过如此。
现在虽然是帮何雨水,未尝也不是帮了一把何大清。
这腿敲的合情合理。
雨水好样的。
街道办医生上了点药,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几个人才逐一醒来。
第一个醒来的是白寡妇大儿子白小虎,年轻,气血足,自然是第一个醒来。
他醒来后有些茫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慢慢的他想起来,自己好像被人下了药晕过去的。
“有人下毒,妈,小龙...”白小虎着急大喊。
白小龙也在喊叫声中逐渐醒来,接着是白小梅,只有何雨水醒来的要慢一点,毕竟孩子还小。
白家人醒来后,发现许多人围着他们,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
他们还以为是这个院里的人给他们下毒。
“你们想做什么?”白寡妇警惕的看着众人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