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宗门的镇宗之宝在哪里?”
罗林海再次向花若兮发难,势必要将所谓的镇宗之宝拿到手里。
“我实在听不明白,你所谓的镇宗之宝是什么?”
“而且,我们真的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花若兮面露苦涩,开口辩解。
有镇宗之宝的话,她这个做宗主的怎么不知道?
而且,她在无极剑宗上千年的时间,可是从未听过有什么镇宗之宝的东西啊!
“好好好,事到如今,你还嘴硬是吧?”
“罗风,这个女子就交给你了,老夫只有一个目的,你应该明白的。”
“老夫只要结果,不管过程!”
罗林海连说了三个好字,便打算将花若兮交给罗风处置。
毕竟,罗风之前曾向他提到过,想要将花若兮占为己有。
这样安排,正好遂了罗风的心愿。
“好的,父亲大人,我会让她开口的。”
罗风一脸坏笑,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狠厉,他缓缓逼近花若兮,手中灵力涌动,化作一根尖锐的冰锥。
冰锥尖端狠狠刺去花若兮的身体内,留下一道寒霜痕迹,她的肌肤瞬间泛起红晕,却强忍着不发出半点声响。
“说,不然的话,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罗风嘴角勾起,仿佛享受这折磨的过程,冰锥继而刺向她的肩头。
剧痛让花若兮身形微颤,但她紧咬牙关,目光中满是不屈与倔强,即使鲜血染红了衣襟,也未曾吐露半个字。
“混蛋,老子跟你拼了!”
莫一兮见到花若兮受辱,举起长剑便朝着罗风砍去。
然而,半空之中的罗林海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他的行为。
一道漆黑的网格屏障从罗林海的手中出现,瞬间覆盖在整个无极剑宗的上空。
很多弟子发现,他们竟然连动都动不了了,不仅被束缚住了灵力,而且还限制住了行动。
“罗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使用的可是仙级法器捆仙网?”
一旁的韩不信有些诧异的开口说道,言语之中透露着羡慕之色。
对于修士而言,每一件仙级法器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存在,而且其功效也不是一般法器所能比拟的。
比如**昌的千机伞,拥有着变幻一切法器的功效。
而罗林海的捆仙网,只要覆盖住敌人,便能让其暂时丧失灵力和行动力。
“我这法器不值一提,倒是韩兄弟的太皇钟才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呢!”
罗林海笑眯眯地回应道,眼睛时不时的瞟向韩不信的储物袋。
“韩兄说笑了!”
韩不信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再做过多的纠缠,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罗风和花若兮的方向。
此时的花若兮正在被罗风羞辱,但是依旧显露出不屈的眼神。
“既然你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罗风一把将花若兮的外衣撕碎,双目之中显露出淫邪之色,似乎想要对花若兮行不轨之事。
“真是个精虫上脑的家伙,也不看看在什么地方!”
罗娜双手环抱在一起,厌恶地瞥了罗风一眼。
罗风毕竟是庶出,罗娜从心底里并不认可她这个所谓的哥哥。
再加上罗风的风评不好,而且还是个好色之徒,更是令罗娜对其产生不好的印象。
如果不是近几年罗风的修为突飞猛进,他连和她站在一起的资格都没有。
“你……你想干什么?”
花若兮的眼神之中透露出慌乱,看着发狂的罗风,心中涌现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哼!想干什么?”
“你说呢?”
罗风舔了舔嘴唇,嘴角挂着狰狞的笑,一步步逼近花若兮,意图明显。
花若兮挣扎着,但罗风的灵力如铁链般紧紧束缚着她。
无极剑宗的弟子们目睹这一幕,愤怒如火山般爆发。
他们或咬牙切齿,或双目圆睁,灵力在体内翻腾,却因罗林海的捆仙网而无法动弹分毫。
一些女弟子掩面而泣,不愿看到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
男弟子们则紧握双拳,青筋暴起,仿佛要将空气撕裂。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与不甘,整个无极剑宗上空仿佛被一层厚重的悲愤所笼罩。
“我给过你机会,可是你不听,那我只好行不轨之事,逼你就范了!”
罗风的脸扭曲成狰狞的模样,他一把扯开花若兮残破的衣襟,露出她洁白却布满伤痕的双肩。
花若兮的双眸中满是惊恐与绝望,她拼命挣扎,却如同困兽之斗,无力回天。
罗风喘着粗气,嘴唇贴近她的耳畔,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低语:“你这般倔强,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花若兮的眼中闪过一抹决绝,望向苍穹的一个方向。
泪水混杂着血水滑落,却仍咬紧牙关,不让一丝屈辱的呻吟溢出。
她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打算以自爆的形式结束这一切。
就算是死,也绝不受辱!
大昌,看来我等不到你回来了!
感谢你让我体会到爱情的滋味,我先走一步了!
希望下辈子,我能像毕水琉一样成为你的妻子,哪怕我们不是修士,一起过着平淡生活也行。
花若兮将身体剩余的所有灵力运转,花神体的潜能被无限放大。
只等花若兮一声令下,便释放出最根本的能量冲击。
就在这时,苍穹之上突然出现一个光点,光点由远及近,无限放大……
“轰!”
一个直径超过十米的陨石从天而降,朝着罗风的方向快速砸去。
“什么鬼?”
罗风感受到来自苍穹之上的强大威压,出于条件反射般快速后退,企图躲开这个陨石攻击。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剑芒闪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刺他的下方。
“坏了!”
“声东击西?!”
正在极速向后退去的罗风突然感受到下方一阵清凉,紧接着便是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他的下方传至全身。
“啊啊啊啊……”
罗风重重地摔在地上,溅起一阵灰尘。
此时的他像个河虾一般弓着身子,瞪大了双眼,冷汗直冒,双手死死地捂住下面,企图缓解疼痛。
可是,任由他如何行动,依旧未能改变这一切,痛楚没有减掉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