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一下,谢锦澜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痛得几乎起不来。
她紧咬着红唇,拧头之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陆玄,你故意的?”
陆玄何其无辜地摊手。
“这可是你叫我放的。”
谢锦澜被这话一噎,彻底说不出话来。
陆玄这…这话好像没说错。
她一时间脸红无比,匆忙就要起身。
可刚一起来,双腿就痛得不行,膝盖发出骨头脆响。
“嘶!”
她倒吸一口凉气,又跌落在地,双腿再也撑不起来。
谢锦澜咬紧牙关,心烦意乱。
如今又不好对外喊下人,要是因此丢了脸,那她更羞耻!
她想了想,干脆又强撑着起身。
娇柔的身躯刚站起来,不到片刻,一双玉女峰又随身躯颤着,眼看着又要摔倒。
这一回,有力的手却将她扶了起来。
谢锦澜松了口气,膝盖颤得厉害,眼前的陆玄身上还有皂荚香气,不断钻入她的鼻尖。
她面容通红,又觉得胸前软软的。
嗯……?
怎么回事!
她低头一看,就见陆玄在扶着她的柔软!
这样说来,陆玄岂不是托着她的小包子,才把她扶起来的?!
想到这点,她面红耳赤,一张玉脸如被火烤,红得不成样子。
她全身如电战栗,下意识将陆玄推开。
“你少碰我!”
陆玄被狠狠一推开,心中的玩意又渐升。
他仗着穿好防护服,肆无忌惮地揉上谢锦澜的腰肢。
“莹莹,只多日不见,你怎么就不愿让为夫碰了?莫非……”他双眼通红,故作委屈,“在我征战之时,你已有了新的心上人?”
“我……”
谢锦澜结巴起来,暗中攥紧玉指,面上却只能一转眼珠,无奈笑道:“自然不是…夫君,我最是喜欢你的。”
陆玄轻挑眉头,拥上她的腰肢,贴近了对方的耳侧。
“那莹莹为何不让我碰?”
他说着,牵起了谢婉莹的手。
“相隔多日,我可颇想与你再共度春宵一夜,享无上之愉。”
他作势,隔着口罩就要亲一口。
谢锦澜吓得全身激灵,四肢冰凉到极点。
远处又传来谢婉莹的脚步声,她心中更加慌张,连忙将陆玄给推开。
偏偏身边人如同坚硬顽石,如何都推不动。
“陆玄,你别闹了!”
谢锦澜心思一团乱麻,生怕莹莹会吃醋生气。
陆玄却死活不肯放手,捏住她的包子揉捏,“我与你夫妻一场,难道碰还碰不得?”
“哼嗯!”谢锦澜倒吸凉气,被揉到敏感点,身子都要软了,“陆玄,你快放开——”
她嘴上这么喊,陆玄便轻笑一声,再次松手,“哎……好吧。”
温暖的怀抱消失离去,一阵凉风又吹近,谢锦澜恢复自由身,却莫名心有不舍。
房门也应声放开,谢婉莹站在房门之外,好奇张望着她们。
总感觉气氛不太对。
“你们…这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只是……”
陆玄开口要回答,谢锦澜生怕他说出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急忙将人打断。
“只是我意外摔了一跤,如今双膝正痛着。”
她浅浅一笑,拉住谢婉莹的手。
“莹莹,你先陪我去找药吧。”
一句话,谢婉莹就明白她心中所想,连连点头,“好,咱们现在就去。”
两人相依着就离开,窈窕细腰若弱柳扶风,每跨出一步,都露出白皙肌肤。
谢锦澜将她一路拉到偏殿之中。
偏殿阴暗无比,唯有皎洁月色自天降下,在她们的玉脸上浮出柔光。
谢锦澜拉着谢婉莹,迫不及待道:“你如今身体可好?无上神功可寻到了?”
谢婉莹轻拍着她的手背,柔声道:“我身体还好,但无上神功……”
她叹气摇头,眉眼低垂,“我未曾找到,不过……有一点倒是很奇怪。”
她的脑海中闪过陆玄的身影。
对方与二皇子相敌之时,举手投足间的杀意非同寻常,武功更是绝妙无比。
“陆玄从前分明毫无修为,却能在短短几日之内,就武功大成,还独自俘住了夏国二皇子。”
“夏国二皇子?!”谢锦澜流露出震惊之色,“二皇子武力高强,虽没有手持无上神功,但所修功法也实力超群,当初,前线传信,明明是说你与陆玄生擒二皇子……”
谢婉莹见她震惊,叹气摇摇头,“我虽然也在场,但却是陆玄率先入战场,与他对峙数刻钟,始终难分高下,让二皇子力竭之后,我们才有机会生擒他。”
谢锦澜柳眉微拧,心中有疑虑腾升。
果然,陆玄非同小可,一直都在藏拙。
看来,她要好生试探才行。
“我怀疑无上神功就在陆玄的手里,为了神功,恐怕我要继续当‘谢婉莹’。”
谢婉莹疑惑地反指自己,“那我继续当你?”
“并非。”谢锦澜摇摇头,“这段时日,我以你的身份威慑朝臣,已引得不少怨气,从今日起,你在偏殿好生静养,千万别露面,以免遭人针对,而我,在朝中就是女帝,在文华宫便是公主,直到事情太平为止。”
谢婉莹有些不放心,“如今奸贼未除,皇家禁卫军又情况不明,你若现在换回身份,恐怕会有奸人对你动手。”
谢锦澜沉默起来,敛眉思索。
谢婉莹所说的确有道理。
但今日迎接“女帝”的事已经曝光,若她不换回身份,谢婉莹就是奸贼的靶子。
她作为亲姐,又怎能让妹妹受伤?
想到这,她坚定不少,“无妨,就算没了禁卫军,也还有父皇留下的死士,一定能保我平安——倒是你,身受重伤,已不能再出事!”
谢婉莹还想再说,却突然止不住的咳嗽,“姐姐,我……”
“好了。”谢锦澜坚定不移,“你已经为大秦付出了太多,我不能再让你受伤,况且,若不能换回身份,我的监国之权始终不能名正言顺,更不能借此除掉反贼。”
谢婉莹闻言,也没了办法,只好点头。
在帝王之道上,她向来不及谢锦澜。
既然谢锦澜有自己的计划,她便绝不能打搅。
“姐姐,你万事定要小心。”
谢锦澜低声应下,面容透出几分阴厉。
“自然——他们胆敢伤你,又屠了梧栖,我便定要自保住一条性命,以诛杀奸贼性命,慰告梧栖万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