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邮局走了一趟,何雨柱的心情很沉重。
“易忠海,看老子怎么整死你。”
何雨柱咬牙切齿,有仇就得报,他比原主人还更狠。
回来经过皇城根市场外。
何雨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上前去拉起对方问:“雨水,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你是我哥?”何雨水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自己那满脸油黑的哥,咋变得这么好看了?
乌黑的头发二八分,配上阳光的笑脸,别提有多精神。
何雨水问:“哥,你这个头型特别好看,好像你这脸变白了一点,没以前黑了。”
何雨柱道:“是呀,理发去泥洗脸花了我足足10块。”
“多少?什么玩意这么贵?”何雨水感叹道,“你一个月才27块5的收入,又给了5块钱媒婆,得了,咱们又要成月底慌。”
何雨柱安抚她道:“放心,哥不会把你饿死的,前天就有人找你哥做私活,我可以去外面挣些外快回来。”
“哎,只能这么着吧,这么多年你也没有存着一点钱,不是借给贾家嫂子,就是给相亲媒婆,我们俩一个月还要生活,易叔虽然给了我们一张自行车票,让我读高中骑着方便,可这189块的钱,却是实打实的花出去。为了还易叔帮我们垫的钱,哥,这几年苦了你。”
何雨水叹了一口气,又十分感动。
自己遇上了一个好哥哥,不仅没把她丢弃,还把她养大成人,给她念书学知识。
“不过这样也好,以哥现在你的精神头,我相信于海棠肯定会喜欢你,那时哥就不用再被他们戳背脊骨了。”想到这里。
何雨水甜甜的笑了,这件事情肯定能成。
听见于海棠,何雨柱没有回答,反正这个女人是绝对不能要。
何雨水有些乌花泥土的脸上。
露出微笑道:“哥,刚才我跟着她们去山上刨了野菜,只不过太少了,就弄到一点蒲公英和荠菜,一些树皮都被那些乡下人扒了去。我就想着到市场来捡一点他们不要的烂菜叶,然后拿回家晾干,咱们腌成泡菜吃。”
“呃……”何雨柱看着她篮子中,被截取的菜叶,说不出话来。
这丫头,也是从苦日子当中一点一点走出来的呀。
“哥,你别愣着了,赶快动手啊,一会三大妈她们来了,根本没有我们的份。”
何雨水催促道,手上动作越来越快。
“好吧。”
何雨柱也开始倒腾别人不要的烂菜叶,将一些烂掉的坏掉的地方撕开丢弃,只保留好的丢在篮子中。
不过数量太少了,这年代能让别人不要的,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而且,已经连续自然灾害三年,在人们的心中,谁都不知道会不会有第4年,第5年或许更久,即便家中有余粮的人家,也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如果普通人家经常吃鱼吃肉,别人不举报你才怪。
随身空间中食物虽然有一些,但也得适可而止。
何雨柱心想着,只能等到做私活回来时候,说东家赏给了一点肉拿回来,才明着吃。
其余的时间,口馋了就去外面吃。
拾取菜叶一阵。
何雨柱问:“雨水,今天出门的时候,我发现咱们家好像少了一个盘子?”
闻言。
何雨水回应道:“昨天晚上没吃完的肉,我将就盘子给奶奶端了过去。”
“不是,你自个都不够吃,还好心去送给老太太?”何雨柱没有料到,这丫头还是太善良了。
何雨水道:“哥,咱们要懂得感恩,当年我们两兄妹乞讨那段时间,奶奶可常给我们窝窝头吃,而且也是奶奶去轧钢厂找杨厂长说的情,易叔这才领你去上的班。”
何雨柱道:“你呀,也别把她想得太好,要不是当年咱爹经常拿肉回来孝敬她,她会这样?”
“况且那些年,她有买过肉给你吃吗,说不定她心里想着,你哥将来能像爹那样,从厂里端着肉回来给她吃。”
“你要记住,在这个世上,除了你哥是亲人,连爹都不算,他竟然为了一个寡妇狠心抛弃我们,太没良心了。”
“哥,你别说了,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以后会孝敬你的。”何雨水眼睛湿润了起来。
还没开始读书就被父亲抛弃,逢年过节,人家屋里团团圆圆,她们家里却孤寂冷清。
这么些年也遭受了邻居的欺压和冷嘲热讽,何雨水心里很明白。
她又道:“哥,以后你就好好工作,多存一点钱,别再相信其他人和去帮助他们,等有了钱后就娶妻生子,我以后工作有了钱,也帮衬你,这样日子就会好起来。”
何雨柱道:“别想太多,当下你的重心要放在学业上面,你看看人家刘光齐,人家中专毕业,出来不久就在机修厂当上干部,希望你将来能当上干部。”
“嗯,哥你就放心吧,我会努力的。”何雨水点头应道。
她现在感觉心里特别踏实。
感觉自己哥哥明白是非了很多,会为以后着想了。
“走吧,回去做饭,我琢磨着今天晚上肯定会开全院大会,那贾家定会找咱们的麻烦。”
何雨柱眼睛望着前方,心里不断的揣测和思索,如何将他们一网打尽。
两人边往回走,何雨水跟着说道:“昨天晚上奶奶可说了,只要哥你不是主动犯事,奶奶可会帮着你的。”
何雨柱没有多说什么,他可并没指望上聋老太太。
若何大清的遭遇聋老太太也有参与,照杀不误。
…
协和医院大门口。
娄小娥将许大茂检查报告看了一遍,然后无情的扔给对方,朝着马路边上的车头也不回走去。
“小娥,你听我说,肯定是他们弄错了,你要相信我好不好。”
许大茂在她身后不断的哀求着。
若是对方和自己真的闹掰,爹妈不把他打死才怪。
娄小娥坐上了车,摇下车窗说道:“我警告你许大茂,以后不准再纠缠我,也别让你妈再纠缠我,否则我会将你没法生育的事情抖出去,还会将你特殊癖好也给抖出去。”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许大茂眼睛都差点鼓出来。
对方怎么知道自己爱好的?
娄小娥淡漠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以后我们没有交集,大家就相安无事。”
“开车。”
娄小娥话落。
汽车疾驰而去。
“啊!怎么会这样?”
许大茂接近疯狂。
“对,都怪那个死傻柱,要不是小时候打架,被他踹到了下面,我怎么可能会播不出种子来。”
“傻柱,既然你害得我走易忠海的后路,成为绝户,那就别怪老子心狠。”
许大茂咬牙切齿,愤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