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子瞳孔骤缩,惊恐万分,难以置信:“是你杀了丧波!”
他做梦也没想到丧波已被韦吉祥所杀,如今竟嫁祸于死人,令他头皮发麻。
洪泰即便知晓太子被捕,恐怕仍在港岛四处找丧波的晦气,而不会怀疑到韦吉祥。
丧波既已身亡,抓捕无从谈起,太子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望着丧波的遗物,一时无措。
他未曾料到,昔日温顺如狗的韦吉祥,如今竟变得如此强大,其眼神让太子感到刺骨的寒意。
韦吉祥揪住太子的头发,迫使他面对自己,太子痛呼:“韦吉祥,你这混蛋,究竟想怎样?”
韦吉祥目光如霜,冷笑回应:“别急,太子,你今日身体不适,先挂起来再说。”烂命全闻言一笑,大步上前,捉住太子的双臂,命手下将其四肢捆绑,用绳索吊起。
太子拼命挣扎,却徒劳无功,只能不断咒骂韦吉祥:“你这混蛋,待我回去,定饶不了你,我要废了你。”太子眼中满是疯狂,他坚信韦吉祥不敢对他下手,日后定要让他好看。
韦吉祥凝视着悬空的太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今日正是他复仇的好时机,往昔所受屈辱,今日要一并讨回。
太子性命握于韦吉祥之手,回想起昔日种种屈辱,韦吉祥怒不可遏,太子曾无情践踏他的尊严,甚至伤害他的家人,让他蒙羞。
保护不了家人,还算什么男人?如今见太子如此狼狈,韦吉祥心中快意。
此时,湾仔四号仓库内一片寂静,唯有一盏白炽灯闪烁,此地隐秘,常人难以发现。
仓库中,韦吉祥西装笔挺,眼神冰冷而嘲讽地盯着被绑的太子,今日,往日的恩怨终将有个了断。
太子悬空,面色阴沉,怒视韦吉祥:“狗仔祥,我再警告你,放了我,一切好商量,否则我爸不会放过你。”
太子虽被擒,却无惧色,他认为韦吉祥不敢对他下手,不过是个听话的狗,怎敢反抗。
韦吉祥听后,脸色更寒,质问太子:“你还不明白现在的处境吗,太子?”
他逐字逐句,满怀恨意地道出,对太子的憎恶远超丧波,誓要对这忘恩负义之徒施以严惩,唯有万般折磨方能消解心头怒火。
韦吉祥淡然挥手:“取那东西来。”
身旁小弟心领神会,迅速抬来一约两米高的木桶,置于太子脚下。
太子见状,眉宇紧锁,心生不安,怒吼回荡:“意欲何为?”
韦吉祥置若罔闻,悠然坐于板凳之上,二郎腿轻翘,神色平静。
片刻,冷水倾注木桶,冰块纷纷加入,水面瞬间布满冰碴,寒气袭人。
韦吉祥的兄弟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深知老大与太子间的恩怨,早对太子心怀不满,此番定要让他在冰水中饱受折磨。
冰块满溢,他对手下下令:“推他下去。”
手下闻言,面露嘲讽,一刀挥下,绳索断裂,伴随着“砰”的一声,太子坠入冰水,水花四溅,刺骨寒冷如针刺痛全身,他哀嚎连连,拼命挣扎,欲逃离冰水魔爪。
夜幕低垂,室外本就寒冷,加之冰水刺骨,即便是健壮大汉亦难以承受,更何况太子这肥胖之躯。
太子浑身颤抖,冰水紧贴肌肤,四肢麻木发紫,脑海出现幻象,唇色渐白,他拼尽全力欲从木桶中挣脱。
烂命全见太子挣扎,岂会给予机会,一把揪住其发,冷笑连连:“给你留点脸面,老实待着!”
言罢,烂命全猛地按住太子头部入水,只闻咕噜水声与气泡翻腾,太子瞬间被冰水灌入,窒息感袭来。
全身冰冷,痛苦难耐,喉咙似被火烧,他疯狂挣扎欲浮出水面,然烂命全绝不松手。
无论太子如何抗争,皆难逃烂命全的铁掌。
韦吉祥目睹此景,冷笑出声:“阿全,别玩死了。”
烂命全闻言点头,觉时机差不多了,方将太子头部拽出,一阵剧烈咳嗽随之响起,太子大口喘息,模样狼狈,面色苍白。
他怒视韦吉祥,眼中恨意难掩:“韦吉祥,你这废物,我……”
话未说完,烂命全见太子仍敢辱骂老大,怒从中来,再次揪住其发猛按入木桶:“找死!”
烂命全面露狠色,将太子的头颅猛地按入木盆之中,却又不失分寸地每隔片刻便提起,以免太子窒息。
如此往复十数次,太子口中灌入大量清水,腹部隐隐胀痛,这般的折磨令他几欲崩溃。
太子如丧家之犬,死死抓着木桶边沿,目光中满是恐惧。
冰冷的刺骨之水令他痛不欲生,眼前的韦吉祥却悠然自得,这更激起了他心中的熊熊怒火。
在洪泰摸爬滚打多年的他,何时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更何况是被自己素来轻视之人所欺。
于是,他怒吼道:
“韦吉祥,我父亲定不会饶你,到时定将你碎尸万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韦吉祥闻言,微微眯眼,对太子的威胁置若罔闻。
他知道,太子今日绝难逃出四号仓库,且背后之人绝不会猜到是他所为。
见太子依旧强硬,他冷笑一声,命令道:
“阿全,将他绑到椅子上。”
烂命全嘿嘿一笑,应声而动,将太子从木桶中提出,狠狠摔在地上。
太子狼狈不堪,全身湿透,尘土与污水沾满衣襟。
此刻的他,再无昔日威风,只能任由身边的手下将他架起,绑在椅子上,用粗绳紧紧束缚。
太子望着这一幕,满脸惊恐,不知韦吉祥还将如何对待他。
烂命全接过某物,缓缓走向太子。
太子见状,脸色骤变,惊恐万分:
“韦吉祥,你敢!待我归去,定让你加倍奉还!”
烂命全冷笑一声,手持那物向太子身上电去。
“嗞!”
一声闷响,太子全身痉挛,白眼直翻,口吐白沫。
冷水浸身加之电击之痛,令他痛不欲生。
电流在体内肆虐,他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嵌入肉中。
终于,太子忍不住发出惨叫,昏死过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焦味。
烂命全见太子如此模样,收起电击器,冷笑连连:
“还以为你有多硬气,呸!”
然而,烂命全并未打算就此罢休。
刚才的电击虽未能取太子性命,却足以令其痛苦不堪。
他不想让太子太快失去意识,仍觉意犹未尽,便对身旁小弟吩咐道:
“去,把冷水拿来。”
小弟迅速取来一盆冷水,泼在太子脸上。
太子猛然惊醒,再次被冷水淋湿全身,剧痛与酥麻感如蚁噬骨,他忍不住发出凄厉的哀嚎。
“韦吉祥,我誓不罢休!就算你日后跪地求饶,也无济于事!”
韦吉祥闻此言,步至太子跟前,目睹其凄凉状,心中怒火未消,紧握皮鞭,猛然抽向其脸颊。
“啪!”
太子脸颊即刻血肉模糊,血痕显现,哀嚎连连,于椅上挣扎,惨叫声刺耳至极,令人心惊胆寒。
韦吉祥却面露轻松,对太子咒骂充耳不闻,昔日所受屈辱与卑微,此刻尽皆释放,心中快意。
未曾想昔日高傲太子,今朝竟落此下场。
韦吉祥掷鞭于烂命全,冷笑道:“继续,勿让其轻松。”
烂命全接鞭,毫不迟疑,再抽太子。
四号仓库内,太子惨叫凄厉,宛如猪鸣。
韦吉祥安然坐椅,吞云吐雾,旁观此景,嘴角勾起嘲讽之笑。
此景此景,即便是他这等铁石心肠之人,亦觉畅快,甚至有庆贺之意。
未几,太子衣衫破烂,伤痕遍布,状甚凄惨。
烂命全见其气息奄奄,无丝毫怜悯,取辣椒油浇其身,犹如伤口撒盐。
“啊!”
太子痛苦难当,呼吸急促,嘶吼连连,伤口渗血,疼痛刺骨,神志模糊,虚弱求饶:
“别打了……”
太子心生恐惧,历经此番折磨,只愿逃离此地,一切如梦魇。
韦吉祥见状,取烧红烙铁,热气弥漫,冷笑中,狠压太子脸颊。
“呃啊!”
惨叫再起,高温之下,太子痛苦抽搐,脸颊滋滋作响,血肉模糊,空气中恶臭扑鼻,疼痛几令其昏厥,唯余嘶哑哀嚎,气息奄奄。
太子深知韦吉祥不会善罢甘休,虽半死不活,仍怒视韦吉祥,满眼怨恨:“若我归去,必不饶你。”
韦吉祥闻言,脸色骤变,冷笑:“不识好歹,神沙,阉了他。”
神沙应声而动,亮出寒光闪闪之刃,直视太子,毫不犹豫,步步逼近,刀刃寒芒映照太子狼狈之态。
太子闻此,脸色大变,吞咽唾沫,威胁之言尽失,未料韦吉祥如此狠辣,若被阉割,纵活亦成笑柄。
见神沙逼近,太子终慌,大声呼喊,恐惧之色溢于言表。
“韦吉祥,我错了,别动手,我不想变人妖!”
太子恐惧,连忙摇头,心理防线崩溃,泪流满面。
在四号仓库里,太子显得狼狈至极,伤痕遍布全身,西服破碎,宛如乞丐,早已失去昔日的嚣张。
他被紧紧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高傲的头颅终于低下,脸上满是惊恐,望着韦吉祥,吓得噤若寒蝉。
太子做梦也没想到韦吉祥竟如此心狠手辣,意图阉割他。
他沉溺于酒色,离不开那些放纵的生活,一旦被阉割,将痛不欲生,未来何以为继。
更重要的是,太子不愿成为笑柄。
若传出他洪泰太子变为太监的消息,颜面何存。
韦吉祥望着太子,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见他终于露出慌乱,心中大感快意。
回想起太子昔日的侮辱,甚至想在他面前羞辱露比,身为男人,此等屈辱无法忍受。
韦吉祥决定从太子身上讨回一切,要百般羞辱他,夺回失去的尊严。
他冷笑一声,示意神沙停下动作,沉声道:“解开他的绳子,看他有何话说。”
神沙咬牙,持刀走向太子,眼中满是厌恶。
老大曾忠心耿耿对待太子,却换来无尽羞辱。
太子的虚伪让他反感,这种人胸襟狭窄,不配为老大。
若非老大阻拦,他早已手刃太子。
太子见到神沙,心头一颤,还未反应,神沙便挥刀斩断绳子。
太子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以为韦吉祥要放他走。
然而,回头看见韦吉祥冰冷的目光,寒意直透心底。
想起之前的折磨,他不甘心地咬着牙,但深知若不得韦吉祥原谅,今日恐怕难逃一劫。
太子眼中怨毒一闪即逝,随即换上一副可怜相,扑通一声跪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阿祥,我向你道歉,我不该那样对你。
我一时冲动,迷上了露比,希望我们的兄弟情谊不要被一个女人破坏。”
“只要你今添放我离开,我保证不会说出去,以后你还是我的兄弟,共享荣华富贵。”
太子真是能忍辱负重,经历折磨后还能说出如此漂亮的话,但眼中却充满了恨意。
他暗自决定,回去后定要让父亲抓住韦吉祥,狠狠惩罚他。
甚至要在韦吉祥面前,狠狠地羞辱露比,让他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