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途浩楠冷笑,下令追击:“追,今日定要擒住那肥猪!”
他率领手下紧追不舍,在这荒山野岭,潮州仔插翅难飞。
想到即将得手,司途浩楠眼中闪过兴奋之光。
此次机会难得,更关乎他在皇太子面前的地位,若能成功,叠马仔的生意指日可待,此乃挽回颜面的绝佳时机。
在慈云山与西贡交界之处,一片荒凉偏僻之地,平时罕有人迹,唯有乌丫的叫声偶尔划破寂静。
突然,几声枪响撕裂了宁静,鸟雀惊飞,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血腥与硝烟气息。
不远处,十几具尸体横卧,面容扭曲,布满弹孔,这些人乃是潮州仔的手下,已全部命丧司途浩楠之手。
司途浩楠早有预谋,得知潮州仔将在此交易,便设下埋伏,意图一举夺货。
未料潮州仔竟亲自前来,正合他意,此乃铲除大圈帮的绝佳时机。
司途浩楠身着西装,手持枪械,目光如霜,紧盯着潮州仔逃窜的背影,怒喝:“追!别让那胖子跑了!”
他麾下小弟已将潮州仔的手下悉数歼灭,仅剩潮州仔一人逃遁。
司途浩楠深信,以潮州仔那肥胖之躯,逃不远的。
此地杂草丛生,障碍物众多,司途浩楠担心潮州仔藏匿其中,日后难以寻找,故率领手下紧追不舍,开枪射击,试图拦截。
潮州仔脸色惨白,惊恐万分,不顾形象地向山中狂奔,肥胖的身躯在艰难地移动,浑身湿透。
他未曾料到会在此遭遇司途浩楠的埋伏,心中满是悔恨与恐惧。
一旦被司途浩楠擒获,后果不堪设想。
潮州仔深知这一点,故拼尽全力逃跑,听到身后的枪声,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即便明知逃生无望,他亦不愿命丧于此荒凉之地,悔恨自己随三炮出来,陷入如此绝境。
枪声在背后不绝于耳,如同索命的呼唤,潮州仔此刻悔恨与东星结仇。
树枝划伤肌肤,他强忍痛楚,拼命向前奔跑,唯有逃入树林方能求生。
然而,潮州仔的肥胖身躯拖累了他的速度,在这崎岖山路,他远不及司途浩楠敏捷。
恐惧已令他失去判断力,只顾盲目逃窜。
司途浩楠手持枪械,抢占有利位置,面色阴鸷,对准潮州仔的大腿扣动扳机。
“砰!”
子弹呼啸而出,精准命中目标。
“啊!”
潮州仔惨叫,大腿剧痛使他踉跄跌倒,肥大的身躯翻滚数圈才停下。
他衣衫褴褛,满脸恐惧,拖着伤腿,艰难地向远方爬行。
潮州仔深知,大腿受伤已无法逃脱,宁死也不愿落入司途浩楠之手。
司途浩楠见状,心中暗喜,潮州仔已成囊中之物。
潮州仔忍痛前行,手中紧握着枪,脸色惨白。
突然,身后传来司途浩楠冰冷的声音:
“别动!放下枪,否则要你命!”
司途浩楠持枪立于他身后,目光如刀,紧盯着他手中的武器,随时准备开火。
潮州仔全身僵硬,他清楚司途浩楠就在身后,稍有动作便会万劫不复。
他尚贪恋生命,不愿就此陨落。
最终,潮州仔万般无奈,将枪扔在地上,双手高举过头,缓缓转身望向司途浩楠,脸上堆满谄媚:
“司徒老大,咱们都是误会,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大圈帮即刻撤离西贡,绝不再找你麻烦!”
司途浩楠见潮州仔缴械求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的话,我可不信。”
司途浩楠对潮州仔这种狡诈之徒,绝无怜悯之心。
加之往日恩怨,他更不会轻易放过。
此类人即便今日放过,他日也可能反咬一口,他绝不会犯此低级错误。
潮州仔见司途浩楠眼神冷酷,心中绝望,扑通一声跪下,尊严尽失:“司徒老大,求你饶我一命,我保证大圈帮日后对你唯命是从!”
“我即刻带着所有人离开西贡,永不回来!”
潮州仔此刻卑微如犬,为了活命,连手下兄弟都可出卖,哪里还顾得上颜面。
他只想活下去,不愿命丧于此。
司途浩楠听后,对潮州仔的卑微姿态尽是嘲讽,此人阴险毒辣,连手下都能用作替罪羊,其言何足信?
念及此,司途浩楠武器一挥,冷笑:“你的话,留到阴间再说吧!”
“你……”
潮州仔欲言又止,司途浩楠已扣动扳机,子弹如暴雨倾泻,伴随着一声惨叫,尽数没入潮州仔肥胖的身躯。
潮州仔颓然倒地,一脸不甘,至死未料到自己会如此憋屈地死去,司途浩楠连让他开口的机会都未给。
司途浩楠望着潮州仔的尸体,眼中闪过厌恶,上前踢了一脚,冷笑吐沫,对阿狗和小弟道:“走,回去!”
阿狗和小弟应声:“是,老大!”
他们望着潮州仔的尸体,满脸不屑,想此人只能在阴间后悔与东星为敌。
很快,司途浩楠一行人回到面包车,复仇已成,他心中安稳许多,坐在车上抽烟,一脸兴奋,潮州仔已除,东星五虎之名得保,也算给皇太子一个交代。
如今他可专心西贡之事,让皇帝的赌船在西贡码头下水,想到此,他面露狂喜。
阿狗和小弟则在检查潮州仔的货物。
不久,阿狗兴奋地从面包车上下来:“老大,车里货不少,您来看看!”
司途浩楠点头,灭掉烟头,走过去。
小弟们拿出登山包,沉甸甸的。
包被拿到司途浩楠面前,他拉开拉链,一脸惊讶,里面满是金银珠宝,金表、项链璀璨夺目。
这些珠宝令人震惊,连小弟们都看得目不转睛,毕竟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多珠宝。
没想到潮州仔竟能弄到这批金货,实在意外。
司途浩楠拿起一块金表,把玩一番,满意点头,这应该是潮州仔抢金铺所剩,无法在明面销售,只能卖给其他黑道。
这批货数量巨大,若流入市场,定会引起警方注意,所以才交给他们处理。
想到此,司途浩楠大笑,此次既除敌又获利。
这金表和项链价值连城,至少可换几千万,凭东星的人脉,出手绝非难事。
司途浩楠思索片刻,便笑着给洛添赐打电话,告知皇太子潮州仔已被除掉。
在荣民市场的办公室,洛添赐身着西装,端坐于老板椅上,名牌手表闪耀于腕间,悠然享受着雪茄。
电话铃声骤响,打断了他的沉思,一看是司途浩楠来电,他不禁微微一愣,随即接起。
司途浩楠激动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皇太子,潮州仔已经解决,我正着手清除西贡的大圈帮势力。”
洛添赐闻言,面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赞许道:“浩南,做得好。
赌船下水后,叠马仔的生意,定会分你一杯羹。”
司途浩楠闻言大喜,他深知在皇帝赌船上曾获利颇丰,这种轻松赚钱的机会难得,连忙道谢:“多谢皇帝哥,另外,潮州仔那里有些好东西,我稍后给您送去。”
洛添赐闻言兴趣盎然:“哦?那我便拭目以待。”
简短的交谈后,司途浩楠挂断了电话,准备将金货送往洛添赐处。
洛添赐眯眼沉思,虽对司途浩楠的神秘态度略有好奇,但也猜到了几分,想必是潮州仔手中的金货。
西贡人脉稀薄,潮州仔难以处理这批贵重物品,除此之外,他并无太多值钱的东西。
想到此处,洛添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静候司途浩楠的到来。
而在慈云山与西贡交界的一处偏僻之地,司途浩楠身着西装,神色严峻,面前摆放着装满金货的登山背包。
这批金货数量庞大,价值连城,显然超过数千万之巨。
司途浩楠心中盘算,大圈帮急于脱手这批金货,恐怕是为了筹集资金购买武器,以应对他的势力。
若潮州仔真寻得买家,对付他将极为棘手,但此机会已逝,他早已毙命于司途浩楠枪下。
司途浩楠哂笑,瞥向远方倒地的大圈帮喽啰,满目轻蔑。
此番交易,大圈帮人马尽数落网,潮州仔亦命丧其枪下。
此行不仅夺得黄金,还一并肃清敌手,实为一石二鸟。
念及此景,司途浩楠面露得意,仇敌已除,重负顿释,心绪激昂。
昔日险些丧命潮州仔之手,身为东星五虎之一,岂能受此侮辱?此番荡平大圈帮,既挽颜面,又可速战速决,完成皇太子之托。
他对赌船上叠码仔之利觊觎已久,今终不负洛添赐所托。
金货到手,横财一笔,新合作在即,财源滚滚。
司途浩楠审视眼前金货,示意小弟拉上拉链,预备献予皇太子。
洛添赐助他良多,供火器,揭敌弱,更曾救命,此恩当以金货相报。
况且这批金货烫手,乃大圈帮昔日抢掠所得,至今未脱手,足见其棘手。
此等财物虽贵,却隐患重重,若无稳妥渠道,极易招祸上身,为警方所擒,得不偿失。
司途浩楠不欲自寻烦恼,深信洛添赐能妥善处理,遂对心腹阿狗吩咐:“速将此物处置,勿使警方察觉!”
阿狗闻言,面露喜色:“遵命,老大!”
复仇已遂,大圈帮之首潮州仔毙命,颜面得复。
待金货与尸身一并处理,便可掩人耳目,继而对付大圈帮余孽。
此地虽处西贡与慈云山交界,却非人迹罕至。
万一暴露,警方将至,后患无穷。
依老大之意,就地掩埋为上。
阿狗指挥小弟挥铲挖坑,欲将大圈帮人众悉数埋葬。
彼辈身中密集枪弹,弹孔累累,惨不忍睹。
港岛禁枪,警方严查,埋骨于此,无人知晓,可避祸端。
大圈帮之人身份亦无从查证,江湖恩怨,终须偿还。
事后,阿狗至司途浩楠前,沉声问道:“老大,我等下一步如何?”
司途浩楠闻讯,眸中寒意一闪,冷笑说:“潮州仔那肥佬既已毙命,不如趁此机会将大圈帮那帮废物一扫而空,逐出西贡。”
司途浩楠深知潮州仔的手下手段残忍,行事张狂,那帮人行事鲁莽不计后果,犹如隐患。
此番既除其首,正好借机将余党肃清,也好向皇太子有个交代,以免他们日后阻碍皇太子第二艘赌船下水。
阿狗闻言,点头答应,拍着胸口,沉稳回应:“您放心,我定会尽快荡平慈云山的势力,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阿狗深知此事刻不容缓,这是皇太子的任务,关乎未来合作的大计,不能让皇太子失望。
况且潮州仔已死,大圈帮在西贡群龙无首,消灭他们易如反掌。
随即,阿狗率人马即刻出发,誓要清除西贡大圈帮余孽。
这些人如今已是强弩之末。
仅仅一日,江湖为之震动,整个西贡大圈帮被东星彻底清扫。
阿狗领着手下,手持精良武器,所向披靡,大圈帮众人毫无招架之力,纷纷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