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燕清欢的声音,心中终于有了主心骨了,“主子,您终于回来了,白芷和冬雪都被皇上给罚了。”
燕清欢忙来到白芷和冬雪身边,怒道,“他有什么事可以冲我来,为什么要打你们。”
荷香在边上解释道,“她们不让皇上进屋见您,皇上大怒,就打了她们二十大板。”
燕清欢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痛心道,“你们傻不傻,他要进屋,就让他进屋,你们拦他干什么,今日这笔账,本宫一定要帮你们讨回来。”
白芷忙拉着燕清欢的手,有气无力道,“主子,我们没事,别为我们和皇上置气,犯不上,您没事就太好了,一会皇上还会再来,您一定要和皇上好好说。”
燕清欢点了点头,“放心吧,好好养伤,别想那么多,我知道该怎么做。”
这会人多,两人不方便说那么多,燕清欢接过荷香手里的伤药,帮着白芷和冬雪涂抹了起来。
刚给两人涂好药,就听到外面有人喊道,“皇上驾到。”
燕清欢站起身,眸中带着冷意,踏出了宫门。
齐墨宸一路从百花楼赶回了宫中,今夜连番折腾,他已经被燕清欢搞的够烦的了,若是长春宫中还见不到燕清欢,他今晚必定要翻遍整个齐都。
好在他回来之后,看到了燕清欢,带着怒火质问道,“你去哪了?今晚朕找你了你一晚上,若不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朕也不得不罚你了。”
此时天气虽然依旧炎热,但燕清欢心中一片冰冷。“皇上是真的想知道我去哪了?还是皇上想知道我有没有出宫私会?”
“放肆,你隐瞒朕替嫁的事情,朕尚未追求,已经是朕对你的宽容了,你不要仗着朕的宠爱,就可以为所欲为。”
“好,皇上想知道臣妾去哪,那臣妾就告诉皇上,臣妾去了冷宫!”
齐墨宸诧异道,“你为什么去冷宫?朕还并未因你欺骗朕,降罪于你。”
燕清欢咬着唇,颤声道,“因为那里有皇上与臣妾的回忆,皇上既然不愿来见臣妾,那臣妾只能去寻找一些会回忆,如此臣妾心里也能有些许慰藉。”
齐墨宸万万没想到,得到的居然是这么个结果,看着跪在地上,脸带倔强的燕清欢,想到那日带燕清欢放孔明灯的画面,心中突然一阵刺痛。
随即看向一边的祝贵妃道,“看看你干的好事,朕和你说过多少遍,不要招惹贤妃,你屡教不改,从今日起,禁足宫内三月,没有朕的命令,不准踏出宫门一步。”
祝贵妃懵了,她现在都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难道燕清欢真的没有去百花楼?
当下也不是追究事情真相的时候,祝贵妃跪了下来,求饶道,“皇上,饶臣妾这一次,臣妾也是误信了手下宫人的话,才会误会贤妃,臣妾知道错了,臣妾保证,以后绝不再招惹贤妃了。”
“来人,把贵妃给朕带回瑞福宫去。”
李全招了招手,立刻便有两个太监上前,“贵妃,您就别为难我们,回去吧。”
祝贵妃见齐墨宸已经铁了心要惩罚她,再求下去也不过是让燕清欢看了笑话,当即站了起来,怨毒的看了一眼燕清欢,随后便直接转身离开。
齐墨宸上前去扶燕清欢,“贤妃,今日朕听信了祝贵妃的谗言,这才误会了你,朕没想到你对朕用情如此之深,朕近日冷落了你,是朕的不对,朕一定会弥补你的。”
都说破镜不可重圆,燕清欢对齐墨宸已经失望透了,今日看似惩罚了祝贵妃给她出气,但实则是利用祝贵妃来掩饰他对她的不信任。
若他不信祝贵妃说的谣言,又岂会生出后面的事,更不会打了她宫里的人。
此刻燕清欢已经彻底抛下了,因为利用齐墨宸产生的负罪,彻底放开了手脚,她就是要勾引齐墨宸,让齐墨宸心甘情愿的为她所用。
燕清欢带着哭腔道,“臣妾的宫女今日冲撞了皇上,是臣妾管教不严,还请皇上一并责罚臣妾,臣妾愿同领二十大板。”
齐墨宸此刻满心后悔,他居然让如此爱他的女人,这么伤心,当即说道,“贤妃这是说的哪里话,今日是朕不对,她们尽忠职守,应当奖赏,就赐她们黄金百两,百年人参一株,贤妃,你觉得如何?”
“臣妾替她们谢皇上赏赐。”
燕清欢也不是真的需要齐墨宸赏赐这些东西,她自己就能付的起,她只是要让大家看到她的一个态度,今日有人为她受了罚,她若是什么都不说,往后谁还愿意为她效命。
齐墨宸看了看天色,“夜已深了,朕今晚就留下来陪贤妃。”
燕清欢脸色羞红道,“那皇上可不能欺负臣妾。”
齐墨宸当下心痒难耐,遣散了众人,横抱起了燕清欢,进入了内室。
燕清欢今夜也是用尽了手段,让齐墨宸大为尽兴。
其他女子都是躺在床上,任他索取,实在无趣的很,而燕清欢没了底线,做事放的开,让齐墨宸得到极大满足。
第二日,燕清欢只披了件薄纱遮盖住了上半身,起了床,伺候齐墨宸穿衣,齐墨宸顿时有些把持不住,再次把燕清欢抱上了床。
燕清欢伸出脚,抵在了齐墨宸的胸口,一脸春意道,“皇上,不可,别耽误了上朝的时间。”
齐墨宸一把抓住燕清欢的脚踝,抚摸着玉腿,动情道,“贤妃,昨夜真是个妖精,乖乖等着朕,朕晚上就来看你。”
燕清欢主动坐直了身子,藕臂环着齐墨宸,在齐墨宸耳边吹着气,“臣妾等着皇上,晚上让皇上试试新花样。”
齐墨宸顿时心痒难耐,如不是还有政务,他现在就想知道什么是新花样。
“贤妃等着朕,朕要去上朝了。”
燕清欢送走了齐墨宸,脸色立刻摆了下来,“来人,本宫要沐浴。”
燕清欢狠命的擦着身体,直把身体擦的通红,想要借此抹去齐墨宸的痕迹,不过这都于事无补,燕清欢把毛巾摔在了浴桶里,溅起了无数水花。
宫人听到动静,忙问道,“主子,您没事吧?”
燕清欢听到声音,冷静下来,“我没事。”
她从浴桶中走出,换上一件新衣服,来到屋中。
此时小顺子走了进来,直接跪了下来,“奴才该死,请主子责罚。”
“哦,你有什么罪?”
“奴才昨晚过于害怕,没敢拦住圣驾,有负主子的信任,奴才该死。”小顺子一晚上也没睡着,他亲眼看着冬雪和白芷为了主子,连命都可以不要,往日长春宫除了白芷,便是他最得主子信任,而他却在关键时候退缩了。
以前冬雪是个叛徒,他还看不起她,结果关键时候,冬雪居然最豁得出去。
这以后他在长春宫怕是再难得到主子器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