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边境,羌芜猛然间吐出一口血来,身上无数电流划过。
杨振站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这羌芜怕不是要疯了吧,怎么还抽搐上了。
羌芜深吸几口气,才缓过来,“系统,怎么回事儿?”
系统机械音响起,【宿主任务进度-2%,这是惩罚!】
羌芜冷哼一声,【惩罚,你别忘了,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承受住系统的力量,若是没了我,你也活不成!】
系统:【请宿主放心,我已向主脑申请,更换绑定宿主,宿主不用担心本统会被抹杀!】
羌芜顿时被气的浑身颤抖,【我说怎么你最近动不动就要惩罚我,合着是找好了下家,我倒要看看,离开了我,你能有什么好下场。】
系统一阵电流升华过,不再搭理叫嚣着的羌芜。
羌芜目光幽深,心里那个恨。
羌桑你个蠢货,这点事儿都办不好,还让蒙国王对她的信任值下降,让她受到惩罚。
让她再见到那个蠢货,她一定把她千刀万剐。
杨振把自己缩在角落里,看着被蛇虫毒以围住的羌芜,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羌芜就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幽深的看向他,“杨大人,这么久了,还没找到吗?”
杨振身体微微颤抖,“圣女,这人怕是已经去了苗疆,咱们要不回苗疆看看?”
羌芜白了他一眼,“废物,休息吧,明天一早出发!”
“是!”杨振猛的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又活一天!
此时的护国寺中,季舒禾看着眼前呲牙咧嘴的温青玄,眼中满是八卦的光芒!
【哈哈哈,这沐雪就是来抢郡主的吧,你看给温青玄气的!】
石头:【可不吧,从小沐雪看温青玄就不顺眼,之前见到温青玄身边经常出现一个翩翩公子,就心动了。
哪知她还没行动,咱们郡主就回来了。
沐雪也是找了郡主好长一段时间,等到再次得到消息的时候,就是那翩翩公子跟她讨厌的表哥在一起了,还为了她表哥穿了女装!
那她能忍吗,这不,火急火燎就来了!】
季舒禾“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合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有点阴招全使在自家表哥身上了!】
温青玄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耷拉这个脸,恶狠狠地看着沐雪。
好你个沐雪,你是来撬墙角的!
沐雪摸摸鼻子,不敢看轩辕婷。
轩辕婷也是挑了挑眉,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一旁的卞萱吃了一口太子给她扒好的桔子,一脸姨母笑。
还能这么玩啊!
太子看着卞萱接受良好,心里美滋滋,一抬头,就在树上看见了脸色阴沉的骠骑大将军,下意识坐直了身子!
低着头,想了好半天,突然拉住卞萱的手,他是太子,他怕什么,那是他老丈人又咋了,他还是储君呢。
卞萱愣愣的看着太子,“殿下,怎么了?”
太子嘿嘿一笑,“没什么,你的手太冷了,我给你暖暖!”
卞萱点头,“嗯,好!”
说着把另一只手也放在太子手心里。
太子欣喜若狂,身子美滋滋的晃动着,甚至还挑衅的看了一眼骠骑大将军。
下一秒,院外的树硬生生的断了一个树杈子,直直的朝着太子飞过来。
太子快速躲避,还带着卞萱一起躲避。
季舒禾在一旁“咯咯咯”笑个不停,江予礼给她的身上又加了一件衣服。
这边快快乐乐,苗疆的安正帝看着自己面前的黑衣人,确实面色阴沉。
“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伸出手来,露出了手腕上血红色的胎记,“你说说看,我是什么人?”
安正帝面色更加阴沉,“呵,你想怎么样?”
黑衣人淡定的放下袖子,“我想拿回属于我的地位和权利,这个应该不难的,毕竟你的那几个废物儿子,没一个上得了台面的,总不能,你偌大一个国家,最后就交到那个女人手里吧!”
安正帝冷哼一声,“属于你的地位和权利,你也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废物罢了,别以为能够进入皇宫,就能够随心所欲了!”
“你还是那么绝情,不过没关系!”黑衣人扬了扬下巴,手里顿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铁珠子。
“你不是问我凭什么可以拿回属于我的权利和地位吗,现在,你就看好了,我的好、父、亲!”
最后三个字,黑衣人说的一字一顿,让安正帝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只见他将手里的铁珠子一扔,原本十几米高的城墙,瞬间被砸出了一个大坑,尘土飞扬!
宫墙另一边,正在另一边走着的宫女和小太监,受了无妄之灾,当场死亡!
安正帝的脸色由黑变红,又由红转青,最后由青变紫,最终归于平静。
深吸一口气,安正帝率先朝着御书房走去,“走吧,详细谈谈!”
黑衣人不置可否,跟在安正帝身后到了御书房!
两个人坐下来的第一句话,安正帝说的是,“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人也没有隐瞒,“羌笛!”
安正帝原本还算镇定的脸上猛然浮现出了震惊,只见他突然站起身来,“你说什么,你娘是谁?”
羌笛耸耸肩,“别怀疑,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娘是上一任的苗疆圣女!”
安正帝的眸光变了又变,“你娘现在怎么样了?”
羌笛手里把玩着铁珠子,“怎么,我娘过得不好,你是要把我娘接回来,替我娘正名吗?”
羌笛的表情满是漫不经心,“让我想想,你可以怎样补偿我娘,你该给她追加一个妃位,然后让我娘葬进皇陵,还要在全天下人面前忏悔,说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强取豪夺,是你心思龌龊,才会让我娘被天下人嗤笑,被天下人唾骂!”
羌笛每说一句,安正帝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最后竟是直接垮下脸来!
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放肆,你好大的胆子,我是苗疆的皇,这里的一切就都是我的,我不过要了一个女人,哪有怎样?”
羌笛的情绪并没有什么波动,而是死死的盯着安正帝,“既然是你做的,为什么不敢承认,凭什么要我娘一个人承担骂名,也是因为你是皇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