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被看得心里发毛,感觉自己所有的伪装,在戴老爷子面前都无所遁形。
“好吧,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戴老爷子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那你打算怎么做?林晓萌和江夜霖,可都不是好惹的角色。”
黄天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压低声音说道:“戴老,我有一个计划,只要您能助我一臂之力,保证能让林晓萌和江夜霖万劫不复!”
戴老爷子闻言,他微微一笑,说道:“说说看。”
两人密谋了许久,直到夜幕降临,黄天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戴家。
他坐进车里,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林晓萌,江夜霖,你们给我等着!这次,我一定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离开后不久,戴老爷子就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晓萌啊,我是戴爷爷。”戴老爷子的声音变得慈祥起来,和刚才面对黄天时的阴沉判若两人,“黄天刚才来找我了,说了一些事情……”
林晓萌得知了黄天的计划后,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担忧。
她立刻与江夜霖商量对策,两人决定加强防范,同时继续搜集更多关于黄天的证据。
“这个黄天,真是死性不改!”林晓萌恨恨地说道,“看来,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他是不会罢休的。”
“别担心,晓萌。”江夜霖温柔地安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他有什么阴谋诡计,我们都会让他自食恶果。”
就在两人商量对策时,林晓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请问你是哪位?”林晓萌疑惑地问道。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林小姐,我这里掌握着黄天的一个重大秘密,如果你想知道,就来城郊的废弃工厂见我。”
“你是谁?你有什么目的?”林晓萌警惕地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打败黄天。”对方说完,不等林晓萌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林晓萌看着手中的手机,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个神秘人究竟是谁?
他掌握着黄天的什么秘密?
“小白,你怎么看?”林晓萌看向江夜霖,问道。
江夜霖沉吟片刻,说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神秘人突然出现,肯定不怀好意。但是,如果他真的掌握着黄天的秘密,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机会。”
“你的意思是,我们去见他?”林晓萌问道。
“嗯,但是要小心。”江夜霖点了点头,“我们带着保镖一起去,以防万一。”
两人商量完毕,立刻安排保镖,准备前往城郊的废弃工厂。
夜幕降临,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驶出了市区,向着城郊的方向疾驰而去。
车内,林晓萌和江夜霖并肩而坐,脸上都带着凝重的表情。
“晓萌,一会儿到了工厂,一定要小心。”江夜霖紧紧地握住林晓萌的手,语气担忧地说道。
“放心吧,小白,我会的。”林晓萌微微一笑,”
车子在废弃工厂门口停了下来,林晓萌和江夜霖带着保镖团队走了进去。
工厂内部阴森恐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有人吗?我们是林晓萌和江夜霖!”林晓萌提高了声音,向着空旷的工厂内部喊道。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呵呵呵……”
突然,一阵阴冷的笑声从黑暗中传来,让人不寒而栗。
那阴冷的笑声,像淬了冰的刀子,刮过空旷厂房的每一寸角落,直直刺入耳膜,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林晓萌下意识地往江夜霖身边靠了靠,指尖冰凉。
“谁在那里装神弄鬼?出来!” 江夜霖往前踏了一步,将林晓萌稍稍护在身后,声音冷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带来的保镖们反应极快,“唰唰”几声,已经训练有素地散开,将两人护在核心,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每一个可能的藏身之处。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尘埃混合的呛人气味,偶尔有风从破败的窗户缝隙钻进来,发出呜呜的声响,更添了几分诡异。
头顶几盏忽明忽灭的旧灯泡,洒下昏黄而摇曳的光线,将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仿佛随时会有什么东西从影子里扑出来。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就在这紧张到极点的氛围中,一个黑影,像是从墙壁里渗透出来一般,无声无息地从一堆废弃的机器后面走了出来。
他身材中等,穿着一身不起眼的深色工装,脸上戴着口罩和一顶压得很低的鸭舌帽,几乎看不清容貌,只有一双眼睛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复杂,有疲惫,有挣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
他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一只手,对着林晓萌和江夜霖的方向,做了一个“跟我来”的手势,然后便转身,朝着厂房更深处的黑暗走去。
保镖队长用眼神请示江夜霖。
江夜霖与林晓萌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决心——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
而且,直觉告诉他们,这个人,或许真的不是敌人。
“跟上,保持警惕。”江夜霖低声命令道。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跟随着那个身影,脚步踩在积满灰尘的水泥地上,发出沙沙的轻响。
越往里走,光线越是昏暗,空气里的霉味也越发浓重。
七拐八绕之后,那身影在一扇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铁门前停下,推开了一条缝隙。
门后似乎是一个小小的隔间,与外面仓库的脏乱截然不同,里面透出一点微弱但稳定的白光。
神秘人侧身让开,示意他们进去。
江夜霖打了个手势,两名保镖率先进入探查,确认安全后,才示意林晓萌和江夜霖进入。
最后,神秘人自己也闪身进来,并迅速将厚重的铁门从里面“咔哒”一声锁上了。
这似乎是一间废弃的办公室或者休息室,空间不大,但收拾得还算干净。
一张简单的桌子,两把椅子,头顶一盏亮度足够的白炽灯驱散了外面的阴森。
直到此刻,那人才缓缓摘下了口罩和帽子,露出一张略显憔悴但五官还算端正的脸,看起来三十多岁,眼角有着与年龄不太相符的疲惫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