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赵九起床的时候,看到她师父已经起床了,冯三水几个阿飘正站在一边看着他。
赵九打了个哈欠说道:“这是我师父,昨晚忘了给你们几个介绍了。”
几个阿飘齐声喊道:“老爷好!”
老道士瞟了赵九一眼道:“就说你这丫头会享受吧!”
赵九没说话,翠婶道开口了:“老爷您说哪的话,要是没小姐,我们现在估计都被人给当祭品给祭献了,所以能为小姐做点事,这是我们的福气,您这来了,我们也指定服侍好您。”
老道士摆摆手道:“算了,我在这待两天就走了。”
听到这话,赵九叼着个牙刷就过来了:“你又打算往哪跑?”
老道士整了整衣服道:“有些事情。办完就回来。”
“那我也去!”赵九说道。
老道士难得严肃道:“不行,这事你不能插手!”
赵九却逆反起来:“什么事是我不能插手的,我现在修为都超过你了。”
老道士有些无语的看了她一眼道:“这是我跟人家的因果,你道行再深也轮不到你插手啊!”
赵九一愣,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她迅速刷完牙问道:“师父,老实交代,您是不是欠了桃花债了?”
老道士照她脑门一敲道:“乱说什么,我是答应了这个身体的主人,要帮他完成一件事。”
“不是师父,你不是说这副模样是你原装原版的吗?”赵九问道。
老道士撇过脸去当没听到,转头问老刘:“早饭好了没有?”
老刘忙答道:“好了,我现在就端过来。”
等早饭上桌,赵九也洗漱完过来了,看着桌子上的两笼小笼包,四个茶叶蛋,两碗小米粥,赵九扭头对老刘说道:“再去加六笼包子和二十个饺子。”
老刘睁大眼睛问:“这么多能吃完?”
赵九瞥了她师父一眼道:“能,你对我师父的饭量不了解。”
老刘离开后,老道士看着赵九问道:“你又在蛐蛐我什么?”
“说你能吃!”赵九夹了个小笼包说道。
“能吃咋了,能吃是福。”老道士剥了个鸡蛋一口咬掉一半。
赵九没理他,过了一会儿又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两天后!”老道士回道。
得知她师父两天后就离开,赵九忙活起来了。
她首先清空了一个五立方的储物袋,然后往里面放了很多之前囤的小吃零食糕点,又让老刘包了很多包子和饭团放了进去,直到将储物袋放的满满的,才交给她师父。
不准备好食物,她怕她师父出门会饿死。
这里不比后世,后世物资丰富,就算身无分文,真饿急了,找人要口饭吃,基本上都会愿意给的。
这里物资匮乏,人们自己都吃不饱,哪有多余的粮食来做好事。
“对了,师父。你现在口袋能装多少钱?”赵九问道。
老道士伸出两根手指头说道:“两块五。”
赵九又给他塞了两块五毛钱和几斤粮票,钱少,但可以用来应急。
等赵九忙完她师父的应急口粮,段裴山带着他的战友到了,同行的还有胡志刚,给他们带路的。
“赵知青,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我战友,唐敬业。”段裴山指着旁边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人说道。
赵九对他点点头道:“你好,请进。”
等几个人进门后,看到堂屋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时有些惊讶。
赵九随口介绍道:“那我师父,你们叫他尘昇道长就行了。”
三人听到是赵九的师父,都激动起来,尤其是段裴山和胡志刚,赵九的本事他们是知道的,那岂不是说,这位道长的本事,比赵知青更厉害。
赵九一看就知道他们打啥主意,于是立马催他师父走人。
“赵知青,要不这事也让你师父听听,或许他老人家有不同的见解?”段裴山说道。
赵九斜了他一眼道:“你是觉得我师父比我更靠谱吧,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要是不信我,那你们趁早走人。”
“不不不,赵知青,我们没那个意思,只是见到高人,一时激动失了分寸。”唐敬业连忙说道。
赵九也没揪着不放,而是让几个都坐了下来,老道士这时却直接起身离开,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
赵九嘴角抽了抽,看着她师父装着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出了门。
“行了,说说咋回事吧?”赵九叫回了看着她师父离开而发呆的三个人。
她知道这几个货是想让她师父出手,可就她师父的命格,真出手了,她们这单算白干了。
“哦哦,好。”几个人回过神来,唐敬业忙回道。
“事情是发生在我那不成气的儿子身上。”唐敬业说道:“我儿子今年二十岁,本来我打算让他去当兵的,但是他自己不争气,没当上。”
“我托了很多关系,才把他送进了罐头厂,本来他还算安份,这两年都在老老实实的上班。”
“可上个月,他开始不对劲起来,早出晚归的,人变的爱打扮了,脸色也越来越差,整个人天天就跟没睡醒一样。”
“后来我问了好几次他是不是找对象了,他都说没有,我们以为他生病了,就硬拉着他去了医院检查,可除了有些气虚,其他都没什么问题。”
“本来我们也是以为他没什么,只要多让他补补就没事了。”
“可后来发现事情开始不简单起来,先是他妈老是听到他房间有声音,还有女人的尖叫,但打开门,却什么都没有。”
“那天晚上,我和他妈又听到他房间有动静,我就趁他不注意,直接破门而入,但是奇怪的是,房间里依旧只有我儿子一个人,我们找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找到什么人。”
“或许你儿子谈对象了,但是怕你们知道,所以让那姑娘躲着你们。”赵九说道。
谁知道唐敬业摆摆手道:“没可能,我和他妈早就盼着他成家立业,他要真有对象,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他。”
说到这里,唐敬业脸色变了变,然后又开口道:“让我确信这事不简单的,是上个星期的一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