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警车拉响警笛,如脱缰野马般迅速朝着一处大桥下疾驰而去,警车上的对讲机里传来呼喊声:“已确认是未知生命体 47 号,上级已批准可对其使用特殊装备。”警车稳稳停下,车内的装备被迅速取下递给众人,指挥警官一声令下:“神经断裂弹,射击!”众人如训练有素的士兵般,将子弹装填好,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瞄准着未知生命体!画面一转,光夏照相馆里,众人围坐在桌子旁,门矢士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直直地看着幕布出神,桌子上的报纸赫然写着《未确认生命体被害者超过 50 人》,《未知生命体的弱点》,夏蜜柑满脸疑惑:“未知生命体?”雄介亦是眉头紧蹙:“未知生命体?学者称之为古朗基?这和我的世界简直如出一辙啊!”老爷子缓缓走到一旁,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门矢士仿若幽灵般飘到老爷子身边,拉开椅子坐下:“又回到了空我的世界了吗?”老爷子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夏蜜柑也快步走了过来,附和道:“就是啊,怎么会知道呢?”老爷子切换了一下频道,电视机里传来声音:“我现在已经抵达现场了。接下来战斗开始了。”三人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电视机里,看着警察如潮水般围攻着古朗基,老爷子喃喃自语:“这画面感觉似曾相识呢!”门矢士嘴角微扬:“接下来就是未知生命体 4 号空我登场了吧!”雄介大步走了过来,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可能,我不就是空我么!”这时,电视机里出现一个身着装甲的人,雄介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是什么东西啊!”此时,战斗的现场中,指挥的警察失声喊道:“出动 Gx—3 了吗!”这时,穿着 Gx—3 的人身形猛地一颤,手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不受控制地放在汽车上,然后猛地一用力,汽车便如炮弹般被甩了出去,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指挥的警官声嘶力竭地喊道:“喂!!”,Gx—3 装甲的人如触电般立马立正鞠躬道:“对不起,我还无法控制这股力量!”此时,在一处房间里,仪器上闪烁着 Gx—3 装甲传来的画面,一个戴着耳麦的女人怒发冲冠地拍着桌子,歇斯底里地喊道:“别给我找借口,看着前面,前面!”若是雄介在此,定然会惊声尖叫:“八代姐姐!!”。Gx—3 装甲战战兢兢地说道:“组长,你确定这样可以吗?上次也是,事后还被狠狠地臭骂一顿。”长得酷似八代警官的人斩钉截铁地说道:“那你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Gx—3 才是最厉害的!”Gx—3 装甲诚惶诚恐地敬礼道:“是!”现场的古朗基气急败坏地吼道:“可恶的人类,你们又来妨碍我进行基基鲁!”只可惜众人如听天书般,对古朗基的语言一窍不通,Gx—3 装甲二话不说,抽出剑来如疾风骤雨般朝着古朗基攻去,古朗基身形一闪,轻松躲过攻击,后台的人当机立断对着 Gx—3 下达命令:“允许使用 G3—05。”Gx—3 喜出望外地喊道:“真的可以使用那个吗?”Gx—3 如获至宝般拿出一把枪,枪头有四个管,仿佛是一把来自未来的武器:“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哦!”说罢,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强劲的光弹如流星般朝着古朗基疾驰而去,古朗基还未挨上几枪便灰飞烟灭了,然而这把枪强大的后坐力,却让 Gx—3 装甲难以驾驭,由于后坐力的影响,子弹如天女散花般朝着四周散去,指挥官大惊失色,慌忙喊道:“散开,快散开!”Gx—3 手忙脚乱地控制好枪,松开了扳机,朝着四散的众人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照相馆里众人望着电视机里那滑稽可笑的一幕,不禁哄堂大笑,电视机里的记者高声说道:“为了击溃未知生命体,是否有必要动用如此威力巨大的武器,附近的居民对此众说纷纭!”门矢士满脸笑容地对雄介说:“如此一来,空我岂不是就无用武之地了!”雄介如离弦之箭般冲到电视机前,蹲下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说道:“若是在我的世界,古朗基恐怕早已被消灭殆尽了啊!更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机器人啊!”此时,电视机里闪现出一个女人,众多记者如潮水般涌上前去,将她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问道:“八代警官,八代警官,请您说明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雄介看着电视中的人,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夏蜜柑也惊愕得合不拢嘴:“这不是.....”雄介:“姐姐?”记者们的提问如连珠炮般向八代袭来,八代终于忍无可忍,崩溃地大喊道:“都给我闭上嘴!!Gx—3 是完美无缺的!你们不是都亲眼目睹了吗?”其中一个记者反驳道:“就算敌人是古朗基,有必要使用杀伤力如此巨大的武器吗?”八代:“古朗基也在不断地进化变强,而且说不定还会出现比古朗基更加强大的敌人!”记者:“现在不是还没有出现吗!”雄介看着电视,激动得手舞足蹈:“姐姐,那是姐姐!”此刻的雄介恨不能化作一道闪电,穿越电视屏幕,抵达现场,这时牙兰如一只轻盈的蝴蝶般飞了过来:“姐姐,谁是姐姐!”雄介怒不可遏,一把将牙兰拍到一边,呵斥道:“烦死了!”电视机里继续播放着八代警官的画面:“警方就关于 G3 今后的使用发出了以下申明。”夏蜜柑默默地走到角落里,小心翼翼地捧起牙兰,轻声解释道:“八代警官,是雄介踏上战斗之路的引路人,不过,她现在还在医院,情况不容乐观,虽然已经苏醒了。”牙兰在夏蜜柑的手上,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般,呜呜地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