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真的很好吃,你们快点吃,舌头都快被它给鲜掉了。”林昕边吃边吐气,因为烫。
“你慢点啊,一会儿把你小舌头给烫坏了。”林妈妈笑着说,手却也用纸包了一只,自己吃了起来。
一咬开,两只眼睛都大了许多。
不用说这小表情就知道也是被惊艳到了。
爸爸与陆知楠,两人一笑。
也都手速不慢,一人抓起一只开吃。
小河边凉风习习,天上的星星繁华似锦,这里烧烤的人很多。
大家嘻嘻哈哈的,直到了深夜。
因为早就在这里开好了房间,所以大家聊完天之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林昕的房间在中央。
左边和右边分别是陆知楠和林爸爸,林妈妈。
“太晚了,睡觉吧。晚安!两个小家伙!”林妈妈笑着说。
还贴心给林昕与陆知楠送上一人个服装袋。
里面有换洗的衣服和一次性洗漱用品。
“谢谢林叔,阿姨。晚安!”陆知楠接过手,非常礼貌的向林爸爸,林妈妈道谢。
然后和林昕点了点头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林昕接过东西,回了自己的房间。
你爸爸和你妈妈看见林昕两人回了房间后,两人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
卿柳居,二楼客厅。
女生睡衣的蒋彤,正在看电视剧。
是一部小三凭借肚子,逼男主妥协娶她的戏码。
一身清凉睡衣的柳少华正在她身边,脸上正敷着面膜。
“妈妈,你说女人这个样子有用吗?”蒋彤有点来兴趣的问。
心里有了许心动,这其实,也是一种方法。
“对有些男人有用,但对有些男人没用。”
“男人也是各种各样的,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屈服承认的,孩子要生,名分也要给,才是上上之选,靠肚子上位,不是上上之选, 还年轻,有资本,我们不用走到这一步,不过……”柳少华说着说着,暂停了。
“不过什么,妈妈。”蒋彤停下手上在吃的水果。
坐直了身子问。
“如果先发生关系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是男人嘛,表面看起来再冷淡,私底下其实也是很色。”柳少华冷笑着说。
“哦!妈妈,过年前,你给我的药,根本没有机会下,他很机警,真不知,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蒋彤叹气的靠在了沙发上。
看了一下自己的双峰,对自己,感觉,突然不自信起来了。
“别泄气,机会有的是,那东西,带在身边,只要有机会,便下一下,成了,他反不了。”柳少华笑了起来。
“妈妈,这样很不方便,要经常带在身上。”蒋彤皱着眉问。
“没关系,我给你做了一个戒指,它上面有一个花托,花托里是空心的,把药藏里面,随时用,只要打开花托就可以,加进去神不知鬼不觉的。”柳少华完,起身,走到电视柜边,打开一个格子。
从里面拿出一个圆形珠宝盒,然后丢给蒋彤。
“谢谢妈妈。”蒋彤伸手一接,稳稳接住。
打开,是一个铂金的个戒指,上面一朵含苞待放的郁金香,郁金香的左边,有一片叶子。
“按住那叶子,便可打开,里面是个小凹槽,将药放里面,刚刚好。”柳少华说。
“好的妈妈,制药的有效期是多少?不要一会儿,太久了没有什么药效。”蒋彤问。
“放在这戒指里面应该可以保存三个月,三个月之后把它拿出来丢掉,重新拿一颗放进去。”柳少华边说边撕下面膜。
那张脸嫩的跟刚剥壳的鸡蛋一样。
“那好,先放进去,能用就用,不能用我就三个月换一次。”蒋彤马上将戒指戴在左手的食指上。
然后,去一边,拿包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纸包,打开,将一颗像V-c片一样大的白色药片拿起。
小指轻轻碰一下花叶处,花苞打开,露出凹槽,她将药片放进去,刚刚好,还有点宽松。
然后合上花苞。
“妈妈,这个防水吗?洗澡的时候是不是得把它脱下来或者洗手的时候?”蒋彤问。
“里面有防水装置,是不怕水的,平时洗手洗澡是没有关系的。”柳少华说。
“对了,妈妈。最近几个月,小熊怎么不见随甘叔来找我玩?”蒋彤又拿起一杯水晶,又去了放饮料的柜台,拿出瓶black King by F12ico 倒了杯,喝了一口。
“死了。”柳少华声音平平。
“死了?怎么会?它很健康啊!”蒋彤拿着杯的手,抖了一下。
走过来,坐在柳少华的身边,将手上的杯子,放在茶几上。
“不知,听说那天,老甘带着它经过一个路口,正在等红灯,车门忘了上锁,让你小熊打开了锁,自己窜了出去。”
“然后往路边跑了,当时红灯刚好过了,绿灯已经亮了,老甘没敢去追,所以就开车走了,以为他会认路自己回来,谁知道,后来听说这狗好像是去追什么人,被人电死了,然后警察到处都在搜捕,这狗的主人。”
“因为小熊是是烈性大型犬,养它要在派出所备案才合法,因为我们的小熊没有去备过案,属于非法私养烈性犬,是犯法的,所以不敢声张,也不敢去认。”柳少华说完,又拿出一套护肤品,对脸又喷又涂的。
“天啊!究竟是谁,这么恶毒,杀了我的小熊,妈妈,甘叔就不为小熊讨回公道吗?”蒋彤很生气。
小熊虽然很大,也是烈性犬,可对自己很好,很乖很听话的。
“听说他发了疯似的要去咬一个残疾的女孩儿,反而对这女孩用电击棒给电死了。”
“警察局发出悬赏要起诉养狗的主人,最轻也要判三年,你甘叔敢去承认这是他的吗?”
“我劝你最好不要说那只狗是你的,哪怕你今年只有17岁,一只狗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喜欢,让老甘再给你弄一只就是了。”
“何必难过,等到将来有机会,再遇上那女孩,若可以,你就一脚把她踩在地下就可以。”柳少华说这话,非常小声,却让人听了,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