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遇的唇舌和指尖轻易的挑动着庄文翰的欲望,又轻易的带走了他的欲望,紧接着又让他陷入了更深、更绵长的渴望之中。
在甜蜜的折磨中挣扎的庄文翰,总忍不住怀疑姜遇她只是在装睡,但是,他敏锐的五感又让他清楚的意识到,她确实是在沉睡,他也确实是单因为她睡梦中无意识的举动,就变得如此这般的……难堪,且难耐。
第二日一早,面露疲色的庄文翰吹响了起床哨。
不到三分钟,睡觉的纪明煜三人和站夜岗的程万里都进了内院洗漱做饭。
庄文翰看着他们四人对他身上遍布的齿痕不仅没有露出一丝羡慕嫉妒恨的神情,反而是带着点同情的意味笑着,瞬间也明白了大年初一他们四人身上的痕迹是怎么来的了。
难怪他们昨晚那么放心他一个人搂着醉了的姜遇睡觉呢,啧!一个个的,都不安好心!
清醒的哨兵们按部就班的做着日常工作,姜遇则在补觉的程万里身边呼呼大睡着。
等她睡醒,又是傍晚时分了。
“什么时候了?”姜遇的嗓子哑的硌人,程万里迅速的端了一杯凉白开递给她:“马上就吃晚饭了。”
姜遇接过水杯,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才满足的长舒一口气,将杯子递给程万里。
程万里接过杯子,顺势就将杯中剩下的水喝完,将空杯子放回了桌上。
“接住我!”程万里刚转身,姜遇就直接从床上扑向了他。
程万里瞳孔迅速缩放,锐利的目光锁住凌空的身影,双膝微微一弯,全身肌肉绷紧,双手顺势绕过腰侧搂住腿根,将姜遇稳稳当当的抱进怀中。
程万里手臂用力,轻轻掂了掂怀中丰腴柔软的身体,站直身体,抿着唇,一脸不赞同的望着笑得灿烂的姜遇。
他想说她这样做太危险了,可是,看着她那张笑脸,他又说不出来了。
姜遇看着他明显一副不爽但容忍的表情,痴痴地笑出声,大胆的收紧双腿,借着他细腰和宽大胯骨之间的天然弧度稳住身体,双手勾住他的后颈,撑起身体调皮的一下又一下的吻着他抿紧的唇瓣:“别生气啦!我知道你一定能接住我的!”
“你可是A级哨兵呢!你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你自己吗?”
“我就是想抱抱你,我的……小可爱!”
姜遇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柔,亲吻的频率反倒是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偶尔还会调皮的伸出舌尖,随意一挑,又迅速收回。
与之相应的,程万里的双颊和耳尖也越来越红,抿紧的唇瓣也渐渐微张,时不时的露出蛰伏其中的舌尖。
总是被纪明煜四人占了主动的姜遇,在对上一贯沉默隐忍的程万里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的想皮一下,想欺负他。
被姜遇勾的难耐的程万里,结实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道道青紫色的血管骤然鼓胀,从胸膛中心蔓延至脆弱的脖颈。
被欺负狠了的程万里低下头想要狠狠的教训那不断点火的红唇,姜遇却早有预料般的身体一沉,肩背后仰,躲开了他的进攻。
“哼!”被骤然压到的程万里咬紧牙关,双臂猛地收紧,难耐的闷哼随着沉重的呼吸从鼻腔溢出。
姜遇却是坏笑着再一次沉了沉腰:“小可爱不仅可爱,还很有力量嘛~居然能将我稳稳的撑住!”
“我还以为……你会被我压倒呢……”
“姜遇!”
程万里红着眼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扣住她的后背,迅猛的含住那双恶劣的红唇,被压抑已久的舌尖强硬的撬开她的牙关,找到那条一直挑衅他的红舌,激烈的缠绵着、索取着,强迫的带着她回到他的口腔中,死死纠缠着不让她离开。
沉闷而激烈的热吻之下,神魂都被从口舌处吸走的姜遇,只剩下本能的身体还被迫的感受着狼形哨兵的‘豆腐腰’。
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她了。
被死死扣住、只能任程万里予取予求的姜遇,双腿软的和面条一样往下坠着,却又被他的大手轻轻松松的勾住膝盖,强迫她维持着勾住他细腰的姿势;失了力的双手从后颈滑落,无力的扒在他滚烫的胸肌上,被鼓胀的青筋撑住,勉强维持着不再下坠。
不知过了多久,静谧而封闭的房间中骤然炸开浓烈又甜软的信息素的味道。
尺寸不一样的两条同色短裤被信息素打湿,紧紧的贴在一起,两种信息素的味道也混杂在一起,弥散在密闭的房间中,引人沉醉。
优秀的哨兵体质让程万里率先平复好他的呼吸。
他望着在怀中还失神喘息着的姜遇,无声的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满足而又克制的微笑,红着耳尖小心翼翼的亲了亲那肿的发亮的红唇,抱着人走到了门边,一手兜住饱满的臀瓣,一手拧开了房门。
房间门被打开,新鲜的空气迅速扑向站在门口的两人,短暂的驱散了两人身上浓烈而火热的气息后,又在下一秒反被两人的气息侵染。
明显的气流交换让姜遇总算是回笼了一点神志,双眼雾蒙蒙的望着程万里的下颌,哑着嗓子开口。
“嘶~你要抱我去哪里?”舌头刚一动作,舌根那仿佛断裂一般的酸痛感就让姜遇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凉气,怨愤的瞪着他,问道,“我饿着你了吗?这么狠?!”
“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哪里疼?我帮你看看。”听着她抽气,程万里一边抱着人稳当的走路,一边低着头关切的望着她,“去桑拿房,给你洗个澡。”话音落下,桑拿房的门也刚好关上。
程万里半跪在地,将姜遇稳稳的放在更衣室的木凳上,紧接着就手脚麻利的开始脱她的睡衣:“哪里疼,嗯?告诉我,我帮你看看。”
姜遇一边配合他的动作脱下了满是痕迹的睡衣,一边瞪着他说道:“我舌头疼!”
“你就不能轻点吗,啊?!是想要把我舌头生生拔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