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的青阳学院格外热闹。林凡背着手在校园里闲逛，心情格外舒畅。
“学长！学长！”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凡回头一看，苏小月正小跑着朝他挥手。小丫头今天扎着双马尾，穿着学院标准的白色制服，青春洋溢的模样让路过的男学生频频回头。
“小月，怎么这么高兴？”林凡笑着问道。
苏小月跑到他面前，俏脸因为小跑而微微泛红，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学长，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我现在已经20级了！”苏小月兴奋地比划着，“而且修炼的速度比以前快了好多哦！”
林凡眨眨眼：“这么快？你不是才18级没多久吗？”
“嘿嘿，”苏小月脸颊微红，“自从学长给我按摩过后，感觉整个人的修炼都变得特别顺畅。以前要一个小时才能完成的冥想，现在半小时就够了。”
林凡心中一动，看来自己的按摩技能对普通学生也有不错的效果。“那你是不是也该觉醒了？”
“对啊对啊！”苏小月眼睛亮得像星星，“下周一就是集体觉醒大会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己会觉醒什么职业了！”
“就你的先天条件，肯定是奶妈无疑了，”林凡看了看苏小月胸前的伟岸说道。
两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来到了学院的灵兽院区域。这里平时比较安静，但今天却传来阵阵嘈杂声。
“咦？那边怎么这么吵？”苏小月好奇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林凡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灵兽院的围栏边聚集着七八个人影。走近一看，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李傲天。
原本光鲜亮丽的制服沾满了污渍，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几道黑印。最要命的是，他身上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味——像是混合了粪便、腐草和某种不明液体的复合气味。
他身后的几个跟班同样狼狈，一个个灰头土脸，却还在卖力地清理着灵兽栏舍。
“啊！好臭！”苏小月急忙捂住鼻子，眼泪都快被熏出来了。
林凡也皱起眉头，但心中却涌起一阵快意。看来这位李大少爷在灵兽院的“劳动改造”过得相当充实啊。
李傲天显然也注意到了他们。看到林凡和苏小月，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哟，这不是李少爷吗？”林凡故意大声说道，“工作很辛苦吧？”
李傲天咬牙切齿：“林凡！你别太得意！”
“我得意什么？”林凡一脸无辜，“我只是关心关心同学嘛。对了，你身上这个味道…是新款香水？”
周围几个路过的学生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看到李傲天现在的模样，不少人都忍不住窃笑。
李傲天感受到周围的目光，脸色涨得通红：“你…你少在这里看我笑话！”
“我怎么会看你笑话呢？”林凡眨眨眼，“我这是在欣赏李少爷的勤劳身影啊。多难得的场面，平时想看都看不到。”
“林凡！”李傲天气急败坏，“你给我等着！等我出来了…”
“等你出来了怎样？”林凡挑眉，“继续挑战我？还是继续进灵兽院体验生活？”
李傲天身边的跟班们面面相觑，显然不敢接话。他们已经在这里待了快一周了，每天的工作就是清理各种灵兽的排泄物和食物残渣。那种酸爽，简直生不如死。
“学长，我们快走吧。”苏小月拉了拉林凡的袖子，“太臭了。”
林凡点点头，正准备离开时，忽然想到什么，转身对李傲天说道：“对了，李少爷，记得要好好改造思想啊。争取早日重新做人。”
“你！”李傲天气得浑身发抖。
林凡和苏小月走远后，苏小月才松开捂着鼻子的手：“天哪，他们怎么这么臭？”
“大概是职业特色吧。”林凡坏笑道，“铲屎官嘛，总要有点职业精神。”
苏小月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学长你太坏了。不过李傲天确实活该，谁让他之前那么嚣张。”
两人继续在校园里闲逛，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
“学长，”走着走着，苏小月忽然扭扭捏捏地开口，“我…我想问你件事。”
“什么事？”林凡转过头看着她。
苏小月的脸颊瞬间红得像苹果，声音小得像蚊子：“就是…就是觉醒前…要不要再给我做一次按摩啊？说不定觉醒的时候会有意外收获哦…”
林凡愣了一下，没想到小丫头会主动提出这个要求。他故意露出一副思考的表情：“按摩？什么样的按摩？”
“就…就像上次那样…”苏小月的声音越来越小。
“上次？”林凡装作回忆的样子，“上次我记得只是按了背部和肩膀啊。要是想效果更好的话…”
“什么？”苏小月好奇地抬起头。
林凡凑近她，压低声音说道：“当然是全身按摩啊。这样能更全面地疏通经脉，对觉醒肯定有好处。”
“啊！全身吗？”苏小月瞬间红到了耳根，“羞死了！学长你这个大色狼！”
“哎哎，别乱说啊。”林凡连忙摆手，“我这是专业的医疗按摩，很正经的。而且效果确实比局部按摩好得多。”
苏小月低着头，小手绞着衣角，半天才憋出一句：“可是…可是全身按摩的话…那些地方…”
“什么地方？”林凡明知故问。
“就…就是…”苏小月羞得说不出话来，“那些不能给别人看的地方…”
林凡心中暗笑，表面却保持着严肃的表情：“放心吧，我会很专业的。而且你可以穿着内衣，不用全脱。”
“真的吗？”苏小月偷偷抬头看了他一眼。
“当然是真的。”林凡拍拍胸脯，“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绝对的正人君子。”
苏小月咬了咬唇，心中天人交战。一方面她确实想在觉醒前再提升一下状态，另一方面又觉得全身按摩太羞人了。
“而且，”林凡继续引诱道，“你想想，万一觉醒的时候真的有意外收获，觉醒了更高级的职业或者更高的资质，那不是赚大了？”
苏小月眼中闪过动心的光芒。对于普通家庭出身的她来说，觉醒确实是改变命运的重要机会。
“我…我考虑一下。”她红着脸说道。
“考虑什么？机会难得啊。”林凡趁热打铁，“而且我最近技术又有进步，效果肯定比上次更好。”
“技术进步？”苏小月好奇地问道。
“那当然，”林凡得意地说道，“我可是给萧导师都做过治疗的人，经验丰富着呢。”
苏小月瞪大了眼睛：“萧导师？”
“咳咳，”林凡意识到说漏了嘴，“那个…是医疗按摩，治疗用的。”
“哇，学长你好厉害啊。”苏小月崇拜地看着他。
看到小丫头眼中的崇拜，林凡心中得意扬扬。
“那…那好吧。”苏小月终于点了点头，“我…我同意了。不过你要保证，真的只是按摩，不许乱来。”
“当然，当然。”林凡连忙保证，“我林凡的人品你还不放心？”
苏小月白了他一眼：“你的人品？你刚才还说萧导师的坏话呢。”
“我什么时候说她坏话了？”
“你说她冰山脸。”
“那…那只是形容她平时比较严肃嘛。”林凡干笑道。
夜色渐浓，远山的轮廓在暮色中变得模糊。校园里的路灯开始亮起，为石径铺上一层柔和的光芒。
“那就这么说定了。”林凡拍板道，“明天我去找你。”
“明天？”苏小月心跳加速，“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