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远处战王策马而来。原来暗卫将这边发生的事告知了他。
战王下马快步走到沈云汐身边,眼神中满是关切:“可有受伤?”
沈云汐摇摇头:“无事,只是救了个孩子。”
战王看到浑身湿漉漉的沈云汐,眉头紧皱,快步上前,脱下自己的披风给她披上,眼神满是心疼与关切:“怎么如此莽撞。”
阿史那云珠和姜婉玉见状,心中嫉妒不已。姜婉玉不甘心地嘟囔:“不过救了个孩子,哪用得着战王如此紧张。”
战王冷冷扫了她一眼,姜婉玉吓得立刻闭嘴。
战王看向阿史那云珠和姜婉玉,目光冰冷:“今日的事若有人敢胡乱编排,本王绝不轻饶。”
姜婉玉被吓得脸色惨白,不敢再多言。
阿史那云珠则对着战王盈盈福身,“战王殿下不必动怒,沈姐姐如此善举,本就该被赞扬。”心中却恨得牙痒痒,战王对沈云汐这般维护,自己的机会越发渺茫。
战王不再理会她们,转头对沈云汐道:“你身上湿了,先回马车上换身衣裳,莫要着凉。”说着便揽过沈云汐的腰,抱着她往马车方向飞去。
阿史那云珠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姜婉玉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公主莫不是喜欢战王?公主莫急,咱们再想想办法。”阿史那云珠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莫君寒抱着沈云汐回到马车上,沈云汐告诉莫君寒自己要进空间洗澡、换衣服。其实马车里莫君寒早已给她准备好了一切,只是马车里不方便换。
“好。”莫君寒骑着高头大马守护在马车外,冬雪冬寒则坐在马车两侧,并赶着马车朝王府的方向走去。
而姜婉玉和阿史那云珠也结束了游玩,再回京城的马车上,阿史那云珠装出一副,对沈云汐的身世很感兴趣的样子,她轻声问姜婉玉:“听闻沈姐姐身世颇为神秘,不知妹妹可了解一二?”
姜婉玉眼珠一转,觉得这是个诋毁沈云汐的好机会,便绘声绘色地编造起来:“公主有所不知,沈云汐虽有沈家千金之名,实则是在庄子上长大的。据说她生母是被她克死的!”
阿史那云珠故作惊讶地捂住嘴:“竟有此事?难怪她行事如此大胆,原来没有好的家教。”
姜婉玉继续添油加醋:“你看她一直戴着面纱,听说是脸上有一大块红色胎记,她是最近一年才回京的,从她回京后就爱出风头,这次救孩子说不定也是故意作秀,好博得战王殿下的关注。”
阿史那云珠听着,心中暗自得意,觉得有了这些谣言,定能让沈云汐在众人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而此时,沈云汐在空间里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换好干净衣裳,全然不知阿史那云珠和姜婉玉正在马车里谋划着如何诋毁她。
回到王府,战王亲自让人准备了姜汤,端到沈云汐面前,温柔说道:“喝了它,驱驱寒。”沈云汐心中一暖笑着接过,一饮而尽。
莫君寒看着眼前的沈云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温柔地说道:“汐儿,今日你做得很好,成功救了小女孩,可下次遇到类似的情况,一定要更加小心谨慎,千万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沈云汐微微颔首,表示明白莫君寒的担忧。她的目光与莫君寒交汇,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回应道:“我知道了,多谢君寒关心。有君寒在,我自然会多加小心的。”沈云汐低着头,尽显小女人姿态。
两人相对而立,一时间,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格外柔和。莫君寒的目光落在沈云汐的脸上,只见她的肌肤如羊脂白玉般细腻,眉眼间透露出一股灵动之气,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沈云汐感受到莫君寒的注视,脸颊微微泛起红晕。她垂下眼帘,有些不好意思地摆弄着衣角,心中却也暗暗期待着这一刻能够多停留一会儿。
莫君寒一把把沈云汐抱在怀里,“汐儿,下次绝不可以如此莽撞了!当我听到,你跳进湖水中救人时,我都是要吓死了!”
沈云汐靠在战王怀里,心里满是温暖,这场游玩的小插曲,似乎也让她和战王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而另一边,阿史那云珠继续向姜婉玉询问着沈云汐的事情。姜婉玉得意洋洋的讲着沈云汐的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当讲到沈云汐帮助莫君寒压制金蚕蛊毒时,阿史那云珠眼睛一亮,打断姜婉玉:“你说沈云汐能帮战王压制金蚕蛊毒?她是如何做到的?”
姜婉玉摇了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她确实帮了战王大忙。”
阿史那云珠心中暗忖,连金蚕蛊毒都能压制,她的确有点能耐,可一个庄子上长大的女子,竟能有这种本事?莫不是……他国细作?一想若能从沈云汐这里得知解蛊之法,说不定能让战王对自己另眼相看,自己的计划不就能顺利推进了。于是阿史那云珠计上心来,决定找机会试探沈云汐。
然而,就在姜家刚刚稍稍平静下来的时候,一道来自皇后的懿旨却如同一道晴天霹雳般骤然降临。这道懿旨要求姜夫人明日亲自前往丞相府,为沈云汐其指导各种宫廷礼仪和规矩。
这突如其来的懿旨让姜夫人有些措手不及,她本就恨极了沈云汐,根本不想去丞相府的,可皇后为何会突然急切的下此旨意?难道是为了惩罚沈云汐?顺便敲打姜家?她不禁心生疑虑:亦或是其中隐藏着什么深意?
尽管心中充满了疑惑,但姜夫人深知皇后的旨意不可违抗。于是,她只得收拾心情,准备明日去丞相府,履行这一使命。
而丞相府那边也同时收到了,让姜夫人去教导沈云汐宫规礼仪的懿旨。秦姨娘不得不派人去把沈云汐找回来。
而秦姨娘将此事告知沈云芷时,沈云芷简直欣喜若狂,她心中暗自思忖,难道皇后是在绞尽脑汁地想让自己学习宫规礼仪,莫不是有意让自己成为太子妃?毕竟,皇后仅仅只封了姜南涔为侧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