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恪言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李远,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若不肯配合,不仅你性命难保,你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但若你肯站出来,我保你家人一世富贵,你的子孙也会得到荫庇。”
李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知道,自己已无路可退,只得咬牙点头:“大人,小人愿意顶罪。”
姜恪言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命人将李远带下去,详细交代如何应对审问。与此同时,他派人暗中散布消息,称密信是李远模仿姜靖垣的笔迹所写,意图陷害太子。
消息很快传到了皇上耳中。皇上对此半信半疑,下令将李远也押解回京,严加审问。
御史大夫姜恪言了解太子的为人,知道他一定会在路上安排人劫杀弟弟姜靖垣,于是便入宫告诉皇后,此事已办妥,让太子不要再插手,自有人顶罪。
皇后听完姜恪言的禀报,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此事关系重大,太子那边……本宫自会去劝他。”
姜恪言躬身道:“皇后娘娘放心,太子殿下自来聪慧,只要娘娘稍加提点,他定会明白其中利害。况且,李远已经认罪,此事已成定局,太子殿下无需再冒险行事。”
皇后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但愿如此吧。只是……李远那边,你也要多加留意。他虽然年轻,但心思缜密,未必会轻易认命。”
恪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低声道:“娘娘放心,臣已安排妥当。”
皇后轻叹一声:“你去忙吧,本宫会这就去与太子商议此事。”
与此同时,姜靖垣在押解回京的路上,果然遭遇了数次暗杀。幸好他早有防备,身边的心腹侍卫拼死相护,才得以化险为夷。然而,随着李远认罪的消息传来,姜靖垣心中愈发沉重。他明白只要一天没定罪,自己就不能大意。
数日后,姜靖垣被押解回京,关入大牢。皇上亲自审问,姜靖垣在严刑拷打下也说自己不知情,是冤枉的。
皇上有亲自审问了李远,李远在审问中按照姜恪言的指示,一口咬定是自己模仿了姜靖垣的笔迹,伪造了密信,意图挑拨太子与战王的关系。
皇上听完李远的供词,眉头紧锁,心中仍有疑虑。他转头看向莫君寒,沉声问道:“战王,此事你怎么看?”
莫君寒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皇上,李远的供词看似合理,但此事牵涉重大,臣建议彻查李远。”
随着进一步调查,发现李远确实是姜靖垣的心腹,确实能接触到姜靖垣的书信,也能模仿他的笔迹。
早朝上,皇上再次审问了李远,李远跪在地上,低着头,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微微颤抖,显然内心极为不安。
“李远,”皇上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既然承认密信是你伪造,意图陷害太子,那朕问你,你为何要这么做?你与太子有何仇怨,竟敢冒如此大险?”
李远闻言,头垂得更低,声音颤抖着回答道:“回……回皇上,小人……小人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小人罪该万死,求皇上开恩……”
皇上见状,心中疑虑更甚,正欲追问,莫君寒却忽然开口:“皇上,臣以为此事尚有蹊跷。李远虽是姜靖垣的心腹,但伪造密信陷害太子一事,绝非他一人之力可以完成。背后必有主谋,若不彻查,恐怕难以服众。”
皇上沉吟片刻,点头道:“战王所言极是。此事牵涉太子与靖垣,朕绝不能草率定案。传朕旨意,命刑部、大理寺联合彻查此案,务必查清真相!”
姜恪言闻言,心中一紧,赶紧出言道:“臣定当尽心尽力辅助办案。”
下朝后,姜恪言匆匆回到府中,立即召来心腹幕僚商议对策。
“大人,皇上已下令彻查此案,李远恐怕撑不了多久,若他供出大人,后果不堪设想啊!”一名幕僚忧心忡忡地说道。
姜恪言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李远不过是一枚棋子,既然他已无用,那就让他永远闭嘴。”
幕僚闻言,心中一寒,低声道:“大人的意思是……”
姜恪言冷冷道:“派人去牢中,做得干净些,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与此同时,莫君寒也暗中派人盯紧了李远。他早已察觉到姜恪言的异常举动,心中对李远的供词也存有疑虑。他深知,此案背后牵扯的不仅是太子与姜靖垣的权力之争,更可能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夜深人静时,刑部大牢中,李远蜷缩在角落,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弃子,无论是姜恪言还是太子,都不会让他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忽然,牢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李远猛地抬头,只见几名黑衣人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他的牢房。他心中一紧,正欲呼救,却见其中一人抬手一挥,一枚银针瞬间刺入他的咽喉。
李远瞪大了眼睛,喉咙中发出“咯咯”的声音,随即倒地不起,气息全无。
黑衣人迅速离去,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次日清晨,刑部官员发现李远暴毙于牢中,身边还放着认罪书,顿时大惊失色,连忙上报皇上。皇上震怒,下令彻查李远之死,太医?仵作查来查去,都是称李远自杀,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
皇上震怒之余,心中却隐隐生出一丝疑虑。李远之死太过蹊跷,认罪书更是显得突兀。他深知,此事绝非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然而,太医与仵作的结论一致,李远确系自杀,且现场毫无他杀的痕迹。皇上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暂且将此事压下。最后只定了李远一人之罪,并未祸及家人!
另一边,沈云汐带着苏瑶刚到丞相府门口,就遇到秦姨娘,秦姨娘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堆起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大小姐吗?今怎么有空回府了?这是又带的什么阿猫阿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