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月看到白舒雅的确不知,只好悻悻的说:“她就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假货,她那对贪婪的父母,在出生时把我们调换。可怜的我,在她那穷酸的家里,受了十八岁的苦。而她,在我家当了二十几年的千金小姐。 ”
“哦!她父母还做出这种事情?”
白舒雅若有所思,如果桑桑这个狐狸精的父母做出这种恶毒的事情,那江家这种注重名誉的豪门,一定不同意那个狐狸精进门的。
“当然,这是我的亲生经历,怎么会假。”
桑月月的眼神飘忽,语气有些不自然。不过,白舒雅自认为已经拿住了桑桑的把柄,也没仔细观察桑月月的神色。
“这是10万块钱,你的报酬。”
白舒雅从包里拿出支票,随意签了一张10万块钱的支票给她。
区区10万块钱,这打发叫化子吗?
桑月月撇撇嘴,不过,才几句话的事,就拿到10万块钱,这大小姐也真是无脑子。
桑月月走到床边,伸手正准备拿过支票,却扑了个空。
白舒雅抽回支票,眼光死死的盯着桑月月,“不过,我的钱也不是那么好拿的,我要你跟我去见一个人,把你刚刚的话,跟那个人再说一遍,这10万块钱,自然就送到你手上。”
事真多。
桑月月翻翻白眼,要不是想借这个女人的手除掉桑桑这个贝戋人,这活她还不想干。
“好!”
……
“妈妈,您回来了!”
江言安坐在沙发上正有一下无一下的堆着积木,看到桑桑进门,眼睛一亮。
“太好了!妈妈回来。”
桑桑逛了半天的街,虽然花钱的感觉很好,也很累,好吗?
看到白白嫩嫩的江言安,乖巧的坐在沙发上等她回家,心里很是快乐。
“安安,小宝贝,让妈妈亲亲。”
桑桑一把抱起白白嫩嫩的小团子。
“啧啧啧!”
在江言安嫩得像嫩豆腐的脸上用力亲了几下,几个红红的唇印就印在江言安白皙的脸上,有说不出的喜庆。
“咳咳咳……”
跟在桑桑身后进来的江书淮轻咳几声,桑桑和江言安一同回头看江书淮,俩母子同样懵懂无辜的表情神一样的同步,江书淮简直哭笑不得。
“桑桑,安安长大了,又是个男孩子,以后不能再这样亲他,不利于孩子的成长。”
桑桑懵逼了,她可是安安的亲妈,亲的,亲亲自己的儿子,不犯法吧。
“安安,你也是,这么大了,不能让你妈妈亲了,会被人笑你长不大的。”
江言安虽然对桑桑黏糊糊的亲吻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妈妈亲他,心里既不好意思,但心里很开心和快乐的,这是妈妈对他的母爱。
前世,妈妈没回来,那个霸占他妈妈身体的女人,根本没抱过他,更别说亲他了。后来,那个女人救他而死,不对……
江言安想起上一世车祸的经过,瞳孔骤然瞪大,身体好像被泡进了冰水里,冷得全身发抖。
前世,救他的是妈妈,只有妈妈,才会用这种关爱的眼神看他。
他就知道,那个女人那么自私,从来不正眼看他一眼,怎么会这么无私的救他。
原来,前世妈妈回来过,可惜刚回来,就被他任性的害死了。
桑桑正笑得欢,却感觉手板下的小身子正在发抖,耳边还传来牙齿的磨牙声。
桑桑讶异的看向江言安,怀里的小男孩牙齿打磨,脸色白得像纸一样,浑身上下打着抖。
“安安,你怎么了,别吓妈妈。”
桑桑吓得声音都破音了,连忙把江言安抱进怀里,双手不断的在江言安身上摩挲着。
“怎么了?”
本来看到俩母子笑得那么欢快,江书淮感心里满是温馨,有妻有子,这一辈子也值得了。转过身,正准备把手上挂满的东西找地方放下,却听到妻子惊呼的叫声。
江书淮顾不上手上价格不菲的东西,“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书淮,你快来看看,安安……”
桑桑急得语不成调。
江书淮过来,也看到江言安的情况,这时,江言安的牙齿打架,整个人陷入了昏迷之中。
江书淮连忙抱起江言安往门外走,匆匆对桑桑说:“桑桑,别急,我们送安安去医院,安安会没事的。”
桑桑用手胡乱的擦干脸上的泪水,脚步紊乱小跑的跟上前面急步而行的江书淮。
很快,车子就到了医院。
医院门口,一群平时难得一见的医学大佬,专家什么,已经在门口翘首以盼。
迈巴赫还没停稳,已有医生护士推着推床到车门旁边。
江书淮把江言安抱下来,放到推床上放平躺好。这时,江言安的全身还在打抖,牙齿咯咯的打磨。
“江总……”
头发花白的院长吩咐身边的医生去检查情况,他连忙迎对江书淮迎上去。
“院长,我儿子突然变成这样,麻烦你了。”
江书淮这时可没心情来跟院长应酬,儿子突然突然发病,他这时心乱如麻,如果不是他向来冷静自持,可能都维持不了表面他平静。
“应该的。”
医生们已经匆匆的推着江言安进医院检查去了。
桑桑在检查室外来回的徘徊,脸色苍白,喃喃自语,“不是这样的,明明书中没有这一段,是不是我不死,剧情发生了变化,安安会不会有事?”
江书淮看到桑桑这么焦躁不安,强忍住心里的担忧,站着桑桑徘徊的途径,等着桑桑自投罗网。
桑桑一转身,就撞进一个散发冷松香的怀抱里,闻到这一熟悉的香味,桑桑紧绷着的心情骤然放松,抱住男人细腰,“哗”的哭了出来。
“江书淮,我很害怕。”
江书淮默默的抱住桑桑,任由妻子哭泣,这几年,都是妻子和儿子相依为命,他们之间的牵扯之深,是他这个不合格的为人老公和父亲的人,不可替代的。
现在,他只能默默的安慰妻子的情绪,找最好的医生救治他们的儿子。
他很荣幸,他的儿子出事时,他能陪在他们身边,而不是任由他们孤儿寡母无人可依,无人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