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可不知道云家那点事,她现在正拉着亲亲老公逛街。
桑桑不知道听谁说过,最考验一个男人男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就是拉他陪你逛街。
迈巴赫在高级购物商场门口停了下来,刚好停好,就有停商场的停车小弟上前拉开车门。
桑桑还有是有一点明星的自觉,下车前就戴好了墨镜和口罩,虽然她是个十八线的小影员,可是她的黑粉还是挺多的,为了安全,她还是小心谨慎一点好。
江书淮还是挺自觉的拿着桑桑的限量版手提包,很有拎包小弟的派头,只是本人长得实在过于英俊,而且气势十足,就是他做再低贱的事,也不让人小嘘。
别人站在江书淮的面前,总觉得低人一等。
“阿淮,我穿这件衣服好不好?”桑桑看到模型身上红色裙子,眼睛不由一亮。
这条裙子红得像一团燃烧的烈火,背带修身,前面的裙摆只到膝盖,后面的裙摆很长很宽,背后是个大大的V型,露出一大片后背,还有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桑桑一看到这条裙子,就觉得很合适她,这种风格的裙子,妖娆之中又带着仙风,很少有裙子能兼备这两种矛盾的风格。
桑桑,她的样貌偏向妖娆侬丽,她就是穿着麻袋,也像个妖女,就这种女人,别人一看,就觉得不安于室。
可是,桑桑偏偏是个单纯,有点懒惰的女人,这种妖娆,好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样的诱人。
而她这种懵懂,慵懒又充满了风情的神色,这几种互相柔矛盾的神态又巧妙的融合一体,形成另一种既风情万千又纯洁的神色,让人欲念不止。
这几种神态,桑桑穿哪种风格的衣服,都好看,但这些衣服体现不了桑桑的十分之一的风情。
现在这件既仙又妖的裙子,可以充分的把桑桑的神采展露无余。
江书淮看到桑桑从试衣间里出来,眼前顿时一亮。
红色的裙子紧紧裹住桑桑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用蕾丝做得彼岸花把桑桑的胸裹得鼓鼓囊囊的,纤腰的腰显得胸部特别的大、挺,勾出一条引人蠢蠢欲动的深沟。
红与白的相撞,衬得白的特别惊心动魄,好像一尊雪白无瑕的玉人,美得动人心魄。
齐腰的裙摆下面露出一双又直又白,嫩得好像一点毛孔也没有的修长长腿。
特别是桑桑转过后,露出整个雪白白的后背,江书淮的脸都黑了,尤其是看到店里男人看得目瞪口哑,唾流欲滴,那直勾勾的眼神,让江书淮的脸黑得都快滴出水来。
江书淮眼快手快的脱下西装,正准备给桑桑披上。
“她身上的裙子我要了。”
一个娇横的声音从外面响了起来。
江书淮充耳不闻,继续把做工昂贵的西装外套披在桑桑的身上。
“冷,披上衣服。”
桑桑好笑的看着眼前睁眼说瞎话的某人,这男人一本正经的,这外面的天气都快38度了,外面热得很,商场里虽然冷气开得足,但这温度也只是刚刚好,绝对说不上冷。
桑桑的贝齿轻轻咬一下红润饱满的嘴唇,江书淮看了,性感的喉结滚了一下,右手的食指放在桑桑的嘴唇上划过,充分的感觉那惊人的柔软和饱满。
桑桑的媚眼如丝的勾着江书淮的眼神,轻启嘴唇,把江书淮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江书淮的喉结滚了很几下,低吟一声,“小妖精!”
低下头,正准备狠狠的亲吻面前勾引他的小妖精。
“书淮哥。”
正被人拉住,江书淮戚眉,看着他手臂上搭着一只纤纤玉手,他不喜欢别人随时碰他。
白舒雅眼里都快冒火了,这个狐狸精,竟然敢当着那么多人明目张胆的勾引她的书淮哥。
“放手!”
江书淮把白舒雅的手甩开,身上散发出浓浓的寒气,周围的人打了个寒颤,这个男人的气势也太强了,该不是什么厉害的人吧。
有些人怕惹祸上身,静悄悄的离开,不过还有很多人不怕事,在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好戏,这不是二女争一男的好戏上演了吗?
“情妹妹。”
桑桑眯起凤丹凤眼,脸上笑盈盈的,一点也看不出任何的不悦。
江书淮却觉得心头发冷,这表情,桑桑一定生气了。
江书淮连忙搂住桑桑的纤腰,哄着,“桑桑,我心里只有你,哪有什么情妹妹。再说,这个疯女人,我也不认识,也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
白舒雅听到江书淮的否认,心都碎了,“书淮哥,我是舒雅,我们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说过要嫁给你,你也没反对。我只是出国读书几年。书淮哥,你怎么就不认识我?”
白舒雅的语气已经带上了哭腔,划得精致漂亮的大眼睛已经含有泪水。
江书淮在脑子里想了半天,这才想起,他初中高中时,的确有一个小丫头跟他身后叽叽喳喳个不停,说喜欢他,要嫁给她,可把他烦死了。
他有反对过,可是每次一反对,她就哄哄大哭,让他妈骂了几次,说人家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还小,懂什么,让让她就行了。
江书淮不高兴,以后她再说要嫁给他什么的。江书淮不答应也不反对,沉默以对,她就高兴的不行,到处去说她他是她的未婚夫。
江书淮可是被她烦得躲到学校去住校,大家就跑出国去读书,这才清静几年,把这个烦人的癫女人忘掉,想不到现在又蹦出来了。
“从小长大,青梅竹马,嫁给你。”
桑桑嘴角含笑,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蹦出来。
江书淮听了,心里打寒颤,完了,今天才保证过他以前没什么感情史,现在就蹦出一个疯女人,桑桑一定生气了。
“桑桑,你别听她乱说,我根本就不喜欢她。她从小就烦人,追在我身后跑,我甩也甩不掉,为了躲她,我初中高中就跑去学校住宿,连家都不怎么回。”
江书淮说着说着,就觉得委屈,他也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