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马路上,桑桑被桑月月赶下车,“桑桑,你这个下等人根本就不配跟我坐同一部车,给我滚下去。”
桑月月把桑桑赶下车后,就呯的一声,关上车门,飞驰而去。
桑桑想拦一部车回去。
可是偏僻的大路上,没有行人,偶尔才有一两部汽车经过,根本就不会有人会为一个陌生人停下车来。
突然,一辆迈巴赫在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
江书淮浑身发热,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乱窜。
江书淮知道他中招了。
今晚他出席一个世叔的寿宴。
世叔家的女儿杜海蓝从小就很喜欢江书淮,发誓要嫁给他。
可是,江书淮只当他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今晚,杜海蓝从国外留学回来,她觉得她够出色,可以当好江书淮的妻子。
可是,当父亲向江书淮提出联婚时,被江书淮干脆的拒绝。
杜海蓝脸都黑了,她作为京城数一数二的千金大小姐,只有她挑别人的份,哪有别人挑她的份?
就是江书淮,这个京城第一的贵公子,她也不允许他拒绝。
杜海蓝可不是一个善茬,这几年她在国外玩的很花,什么手段没使用过?
在国外,也有一些男人敢拒绝她,可是最后还不是被她弄到手,当她的奴隶,她控制人可是有一套的。
杜海蓝把药下到一杯红酒里,对旁边的服务生招手。
“去,把这杯酒给那个男人。”
服务员可不敢拒绝杜海蓝,这个杜家的千金小姐,她整治人可有一套。
刚好江书淮跟别人交谈甚欢,警戒心没那么强,拿着服务员给他的红酒就喝了下去。
很快,江书淮就觉得身体不对劲,连忙跟主人告辞离开。
杜海蓝回到休息室,等着服务员把江书淮送来。
可是等了半天,都快要睡着了,还没等到服务员把江书淮送过来,她只好气呼呼的出去找人,才知道江书淮早就离开。
杜海蓝都快要气疯了,只好随便抓一个帅哥来跟她胡搞。
江书淮开车开到半路,就燥热难安,停了下来。
桑桑拦了半天车,终于有一部车肯停下来了,高兴的跑过去敲驾驶员的车窗。
“先生,麻烦开开车窗。”
桑桑有些不安的敲着车窗,她不知道里面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可是这太偏僻了,她害怕。
江书淮忍不住了,打开车门。
桑桑刚绽开笑容,就被江书淮扯进车里,跌倒在江书淮的大腿上。
江书淮这时神志已经不清了,他只觉得怀里的女孩子很凉爽,很舒服。
他不停的拱怀里的女孩。
“不要。”
桑桑吓得眼泪直流。
江书淮轻轻的拭去桑桑脸上的眼泪,他不喜欢她哭。
“对不起,我会负责的。”说完,就堵住桑桑的嘴巴。
“嘶!”
桑桑只觉得身上一凉,身上的裙子被撕烂,丢到椅子底下。
桑桑被压在江书淮的身下,眼角流入几行泪,长长的指甲在江书淮的背上狠狠抓出几条血痕。
……
经过良久的惊涛拍岸,桑桑就剩被摧残的鲜花,奄奄一息的倒在驾驶座上。
江书淮这时终于清醒过来,他怜惜的吻去桑桑脸上的泪珠。
“对不起!”
江书淮自责的道歉,那如玉般的手掌轻柔的抚摸着桑桑的脸。
江书淮把自己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披在桑桑的身上,盖住了她满身斑驳的痕迹。
江书淮打开车门,走下车。
“对不起,江总, 我们来迟了。”
马云波带着一队的保镖,在车子外面已经等候一个多钟头,心里暗暗吐舌,“江总,就是厉害。”
江书淮眼光凌厉,“查出是谁干的吗?”
“是杜家的杜海蓝,她在酒里下了迷情药,想跟江总你清风一度,嫁入江家,当江家主母。”
“她也配。”
江书淮不屑的说,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在外面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鬼混过,他嫌脏。
“既然她喜欢鬼混,就把她送到印度的最下等红灯区,一天不接够十个男人,不给她休息。”
江书淮残忍的说:“还有停止一切跟杜家的合作,我要杜家以最快的速度在京城消失。”
“是。”
“马云波开车送我们到星河苑。”
江书淮转身回到车子,把桑桑抱出来,这时候桑桑已经累了,晕死过去,软软的靠在江书淮的怀里。
江书淮把桑桑抱到马云波的车子后座,车子很快就开到星河苑。
“江总,是开到别墅区吗?”
马云波突然想到,江书淮在星河苑有两个住处,一个是在别墅区,一个是高层区。
“去高层区吧。”
江书淮突然想到怀里这个女人好像很胆小,如果知道他很有钱的话,可能对他会很抵触,等他们熟悉以后,再把他的家世告诉她吧。
“好。”
看来老板没良心,只想吃干抹净,不打算负责任。
马云波偷偷对桑桑惋惜,可是,江书淮是他老板, 他也只能听江书淮的话。
江书淮把桑桑抱到房子里,放在主卧室。
别看这里只是一个大平层,面积可不小,大概有五六百平方。
装修得十分典雅,布置的很好。平时,江书淮很少回来这里住,可是平时都有人经常过来保洁,一点也不脏。
江书淮拿着浴袍去浴室洗澡,今天发生的事,让江书淮非常头痛,他还没有结婚的打算,可是他会毁了人家女孩子的清白,就要负责任。
江书淮想到自己还不知道这个女孩子的情况,她怎么刚好这么巧就在那里呢?会不会就是一个阴谋?
江书淮做为江氏集团的总裁,不知道有多少美女对他投怀送抱,要经过多少桃花陷阱,每一个出现在他身边的人,不管男女,都要经过仔细的调查。
“马云波,帮我查一下这个女孩子,为什么刚好出现在那里?还有她的身份来历,全部给我调查的清清楚楚,三个小时,我要看到调查结果。”
“好的,江总, 我立刻安排人去调查。”
“好。”
江书淮烦闷的从酒柜上拿下一瓶红酒,倒了一杯,一口喝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