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君母亲的星轨伤痕突然爆出血珠,血珠在空中聚成《苗族蛊经》的 “追星蛊”。蛊虫钻进手机屏幕的刹那,所有观众的直播界面天旋地转,变成三百年前的槐树根迷宫。墙面上嵌着的 “窥屏鬼” 穿着由现代弹幕组成的寿衣,空洞的眼窝里闪烁着幽蓝的鬼火,它们齐声发出刺耳的尖笑,震得直播间的音响嗡嗡作响。
“看镜头!” 刘士虎大喝一声,挥起复刻版紫薇剑。剑身映出三百年前的自己,那个穿星袍的任姗从屏幕里伸出手,与他的动作同步。剑尖挑破老槐树洞的蝎卵瞬间,蛋液里流出的燃灯古佛眼睛泛着疯狂的光芒,瞳孔里滚动的篡改因果画面,通过网络传输到每一位观众眼中。眼白部分密密麻麻的玉简虫,虫身刻着的 “因果已改” 字样,如同恶魔的烙印。
蝎形吊坠炸裂的碎片飞进沈小君母亲的伤口,在皮肤下拼成《鲁班经》的 “蝎王阵”。阵眼处燃灯的眼睛突然睁开,直播间的灯光瞬间变成血红色。三百年前蝎子精的惨叫与弹幕组成的篡改经文交织在一起,“超度” 的声音在密闭的直播空间里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刘士虎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天师剑上:“龙虎山天罡正法,破!” 剑身爆发出的金光如同一把利剑,刺向 “蝎王阵”,试图斩断这延续三百年的因果诅咒…… 这场跨越时空的劫难,又将如何收场?
三百年前的任姗将紫薇剑刺向燃灯眼睛的刹那,剑身迸发的星力如汹涌的浪潮,瞬间与刘士虎体内的星核产生共鸣。他只觉丹田处剧烈震颤,龙虎山令牌、镇魂令与天师剑同时发出嗡鸣,仿佛在回应远古的召唤。直播镜头突然扭曲变形,化作深不见底的轮回井,井口翻涌而出的不是水,而是泛着幽蓝荧光的《云笈七签》“星陨沙”。沙粒如活物般钻进沈小君母亲的伤口,在皮肤下迅速生长,竟形成一幅微型紫薇星图,璀璨的星芒与伤口处的血痕交织,诡异而震撼。
“小心!这是‘星佛重聚’!” 刘士虎的警告声被老槐树的炸裂声淹没。粗壮的树干四分五裂,滚出的血球表面刻着《山海经》的 “混沌” 图案,混沌的双眼是两枚不断滴血的玉简,暗红的血珠滴落在地,瞬间腐蚀出深坑。民间 “玉简滴血” 的传说在众人脑海中闪过,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此时,直播间的弹幕突然化作密密麻麻的玉简虫,虫身排列组合成《子不语》的 “百鬼咒”,阴森的咒文在屏幕上闪烁,发出令人牙酸的爬行声响。
刘士虎怒吼一声,挥舞天师剑劈向虫潮。剑刃过处,玉简虫纷纷爆裂,却从中挑起三百年前散入星河的魂魄碎片,每片都刻着触目惊心的 “燃灯未死”。与此同时,沈小君母亲的伤口爆发出耀眼金光,星轨伤痕化作金莲,然而花瓣渗出的却是《封神演义》中燃灯古佛的忏悔血。血珠在空中凝结成一张张扭曲的脸,发出凄厉的尖笑,回荡在直播间的每个角落。
燃灯的眼睛在蛋液里疯狂转动,所有观众的手机开始不受控制地自动下载被篡改的《佛说长寿灭罪经》。“灭罪” 变成 “灭星” 的瞬间,刘士虎后颈的星命锁骤然收紧,勒得他青筋暴起。三百年前的任姗透过屏幕,握住他的手,紫薇剑同时刺入两人掌心。鲜血顺着剑身流下,在剑柄处聚成《云笈七签》的 “星佛同命符”,符文中,星轨与佛纹相互缠绕,却又暗藏杀机。
“他在借直播重生!” 三百年前任姗的话音未落,直播间的背景已变成灵山雷音寺。如来佛心悬浮空中,心脉上缠绕的不再是斩仙绳,而是由弹幕组成的玉简虫。这些虫子疯狂啃噬着佛心,每啃一口,天空便暗下一分。沈小君母亲的伤口中飞出万千光点,本欲聚成 “昴日星官”,却在成型瞬间被燃灯眼睛喷出的毒雾腐蚀,化作丑陋的蝎形,蝎尾在空中划出阴冷的弧线,指向刘士虎。
蝎形吊坠的碎片突然重组,映出三百年后的轮回井。井中漂浮的玉简刻着《太平广记》的 “万魂咒”,咒文每跳动一次,就有一位观众的头像变成燃灯古佛的笑脸。那些笑脸空洞而阴森,嘴角上扬的弧度仿佛在嘲笑众人的挣扎。刘士虎咬牙挥剑斩断星命锁,断口处却爬出《酉阳杂俎》的 “续命虫”,虫身刻着 “因果闭环,万劫不复” 的字样,细小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如同恶魔的低语。
直播间的最后一条弹幕 “星佛归位” 闪烁着妖异的红光,发送者 Id “三百年后” 的头像裂开,露出被血覆盖的《佛说长寿灭罪经》封面。血珠聚成的蝎形,蝎尾正对着摄像头,而摄像头里倒映出的,正是三百年前那个插剑入井的任姗。这一刻,时空仿佛发生了扭曲,过去与现在重叠,让人不寒而栗。
老槐树洞的蝎卵爆裂,爬出的时空蝎周身缠绕着 “蚀时蛊”。它们钻进观众手机屏幕的刹那,直播间弹幕瞬间变成猩红血字。“我正在被开膛破肚”“我的眼睛变成了玉简纹路”…… 一条条弹幕对应着《苗族蛊经》中 “碎魂咒” 的生效征兆。观众们的惊呼声透过屏幕传来,夹杂着骨头碎裂的声响,令人毛骨悚然。
“罗盘失灵了!” 刘士虎手中的黄铜罗盘疯狂倒转,指针划出 “逆命螺旋”,盘面上渗出的墨绿色粘液凝结成 “虫眼符”。更恐怖的是,观众头像陆续变成蝎形,点击后弹出的 “噬魂坛” 中,燃烧的不是火焰,而是观众们逐渐消散的魂魄。坛中升起阵阵黑雾,黑雾里隐约可见燃灯古佛的身影,他大笑着,声音震得整个直播间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