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五和南离火连忙骚扰朱厌,阻止它杀死鲁远。而这时朱光弼也缓过劲来,怒吼着冲向朱厌,五式破山拳,一式比一式重。
只听“砰”的一声传来,鲁远一个不留神,竟被朱厌那威力惊人的拳头狠狠击中!这一拳犹如泰山压卵一般沉重,直接将鲁远打得弯腰驼背,仿佛脊梁骨都要断裂开来。
还未等鲁远喘过气来,朱厌又是猛地飞起一脚,带起一阵凌厉的劲风,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踢向鲁远。
可怜的鲁远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挨下了这一脚,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倒飞了出去。
在空中飞行的同时,鲁远口中鲜血狂喷,形成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箭。那猩红的血液洒落在地上,仿佛盛开的朵朵红梅,显得格外凄惨。
见到同伴遭遇如此重创,赵阿五和南离火不敢迟疑,连忙挺身而出,朝着朱厌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试图干扰朱厌,阻止其对鲁远痛下杀手。
与此同时,朱光弼也终于从先前的打击中回过神来。只见他双目圆睁,满脸怒容,口中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如同愤怒的雄狮一般,向着朱厌狂奔而去。
他施展出五式破山拳,一式更比一式威猛,一式更比一式沉重。而随着他的出拳,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搅动得翻滚起来。
“咦”
高教员一声惊异,吕风四人也发现场上出了变故。
只见被击飞的鲁远,爬起来后,两臂竟然有血色涌出。
此刻他双目之中瞳孔充血,脸上有痛苦之色,怒吼一声,就朝着朱厌扑了上去。
高教员拍手道:“竟真有这种人,生死之间,觉醒了血脉。”
众人眼中鲁远如同小强附体,攻击、防御、体力和恢复力,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鲁远好像怎么都打不倒的样子,疯狂的和朱厌铲斗起来,这种打法极为符合崔备的口味,如同击中了他的某个点儿,忙问道:“教员,鲁远身上的血脉,从哪来的?”
“蠢材。”
高教员却骂了他一句,才解释道:“我等人族,皆有祖先,远古时候,他们战天斗地,为人族开辟家园,而只有强者,才能活下去。”
“他们之中的佼佼者,拥有强绝天下的战力,尤其是他们最为强大的战技,已经融入到了血脉之中。”
“后世子孙,有天赋异禀者,便可觉醒祖先的血脉之力。”
这不就是遗传基因吗,老祖宗牛逼,还能遗传给子孙后代。
吕风顿时羡慕的不得了,这就好比我祖上出过谁谁,他可能真的凭此,哪天跳个崖,被雷劈,一朝觉醒,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
“吗的,想想就来气,拼爹就不说了,这个世界还能拼十八辈祖宗。”
几人听的出神,张远突然说道:“传言妖族出生之时,便可觉醒血脉之力,而我们人族为何不行?”
“哼”
程教员十分不爽的冷哼一声,道:“这就要问老天爷了。”
吕风却极为震惊,难道在妖族里,血脉之力,就是显性遗传基因。
只要他爸妈任意一个有,他就一定有,这哪是什么血脉遗传,完全是外挂啊。
如此说来,在这个世界,妖族才是老大吧。
这时朱厌被朱光弼拖住,它最厉害的冲撞扑击,难以发动。
妖兽的身体素质简直强大得令人骇然!当其高速活动起来的时候,腿脚的动作灵活得超乎想象,仿佛每一次的扑击、捕捞以及抽打都带着万钧之势。
但凡有四个人靠近,只要稍微沾上一点边儿,便会立刻受伤。
而朱光弼则表现出非凡的战斗技巧,每当朱厌发起凶猛撞击之际,他总能恰到好处地出手,成功打断朱厌的攻击节奏。
与此同时,其余的三个人瞅准时机,如饿虎扑食一般猛冲上去,发动凌厉的攻势。
他们所施展的乃是破山拳,这拳法刚猛无俦,每一拳击打在朱厌身上都能引起一阵沉闷的声响。
尽管朱厌已然开启了灵智,但毕竟其灵智尚处于较低水平。要知道,灵智的成长并非一蹴而就之事,而是需要漫长的时间积累以及丰富的阅历沉淀。
因此,此刻的朱厌还未能深刻领悟到眼前这四个对手相互之间默契配合的厉害之处。
不过,随着一次次遭受重击,那种难以忍受的剧痛不断刺激着朱厌的神经,使得它内心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渐渐地激发出了潜藏在其体内的凶残本性。
就在此时,朱厌突然将自己的注意力从朱光弼身上移开,转而锁定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上——此人正是鲁远。
原来,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鲁远展现出来的攻击力变得越来越强悍,给朱厌造成的伤害也随之与日俱增。
于是乎,朱厌做出了一个冒险的决定:它全然不顾另外三个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咬紧牙关,使出浑身解数,硬是凭借一股蛮劲将鲁远这个“眼中钉”当作猎物狠狠地击飞了出去。
只听得一声巨响,鲁远的身躯如同炮弹一般重重地砸落在地面之上,扬起一片尘土。
只是让朱厌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被它打残的那个虫子,竟然又冲了过来,身上还带着一种让它心惊肉跳的悸动。
还未等朱厌反应过来,它就感觉胸肋处一片湿热,巨疼刺激的它脑子一下子炸了,头上的白毛如钢针一般纷纷竖起,眼睛里充满了凶残之色。
高教官赞许道:“有意思、有意思,还有三击。”
“就看朱光弼,挡不挡得住了。”程教官淡淡的说道。
一旁的吕风四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上,局势到了一决胜负的时刻了。
吕风忍不住说道:“朱光弼扛了这么久,竟然一点儿不显颓势,难道他嗑药了,这么猛。”
“你们看他脚上的鞋子,都炸开了。”
“再撑一阵。”
“怪不得,这小子有两下子。”
这时高教员感叹一声,道:“朱光弼这小子早有准备,提前吞了秘药,身上还穿了宝甲。”
彦明礼和张远对视了一眼,似有担忧之色。
而这时,场上南离火拼命挡了朱厌一击,为赵阿五和鲁远创造了一个攻击的条件。
“嗷”
朱厌惨叫一声,背部被鲁远撕开了皮肉,深可见骨,之前伤着的胸肋处,又被赵阿五打中,伤上加伤。
激起凶性的朱厌,越发凶悍,竟任由朱光弼拳头砸在身上,它却合身撞上了赵阿五,打的他胸部内陷,血水从口中喷涌而出,砸在了远处,再爬不起来了。
此刻鲁远双臂上的血色,越来越盛,有向全身蔓延的趋势,状若疯魔,不断的给朱厌造成实质性伤害。
吕风看着鲁远像是打了鸡血的模样,心里震惊道:“我靠,血脉觉醒也太猛了吧,鲁远的力量、速度、体力到底提升了多少倍?”
这时朱光弼看到鲁远如此凶残,他眼中闪过异色。
此刻他五脏震动,双臂和腿脚发麻。虽然体内气血涌动的越来越凶猛,但是身体已经受了内伤。再战下去,恐怕不死即残。
若非开战前吞了秘药,身上还穿着宝甲,他早就扛不住了。
鲁远双眼赤红如血,仿佛被一股狂暴的力量所支配,此刻的他已然失去了理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击败眼前的敌人!
只见他怒吼一声,毫不畏惧地朝着朱厌冲去,挥起拳头便与那庞然大物展开了正面交锋。
“砰!”
一人一兽的拳头撞击在一起,发出震耳的巨响,强大的冲击力使得拳头上的空气都为之扭曲。
鲁远只觉得手臂一阵剧痛传来,但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地承受住了这股力量,并迅速回击出第二拳。
“砰!”
朱厌也不甘示弱,它张开血盆大口咆哮着,挥舞着粗壮有力的爪子迎向鲁远的攻击。又是一次猛烈的碰撞,鲜血从鲁远的嘴角溢出,但他丝毫没有退缩之意,紧接着又打出了第三拳。
“砰!”
一时间,战场上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但鲁远就像不知疲倦、不惧伤痛一般,持续不断地发动进攻。他每一拳都蕴含着无尽的怒火和杀意,而朱厌则渐渐开始有些抵挡不住这疯狂的攻势。
一旁观战的朱光弼脸色变得异常凝重,他敏锐地察觉到鲁远此时的状态很不对劲。
以往的战斗中,鲁远虽然勇猛,但绝不会如此拼命,而且看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诡异血色光芒,似乎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在支撑着他。
“难道……这小子要临阵突破?”朱光弼暗自思忖道,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嫉妒和不安。
如果鲁远真能在这场激战中突破自我,实力必然会得到大幅提升。想到这里,朱光弼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自己千般算计,万般准备,大放异彩的竟还是别人。”他心中憋屈不已,十分不甘心。
此刻南离火和赵阿五伤势严重,已经失去战斗力,躺在了地上,爬不起来。
场外的吕风四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上的战斗,就连一旁昏迷的刘翔宇,醒了过来,四人都没有发现。
四人此刻已经明白了教员所说的三击,是指方才四人联手合力的三击,其中关键在鲁远。
然而场上突然出现了变故,朱光弼竟在关键时刻,内伤发作,扛不住朱厌的攻击被击飞,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