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帐篷里,究极Z教授的轮椅发出细微的嗡鸣声。
他缓缓靠近被束缚的招财猫,枪管微微调整角度,仿佛在审视一件有趣的实验品。
\"告诉我,\"
他冷冷的问道,\"你们的花园叫什么名字?有多少高品质植物?具体位置在哪里?\"
招财猫的猫耳猛地竖起,尽管身体被牢牢固定,但她的眼神依旧锐利如刀。
\"去你m的!\"
她破口大骂,清脆的声音在帐篷里格外刺耳。
虽然外表是个娇小的女生模样,但她的骨气丝毫不输任何植物战士,\"你以为我会背叛自己的花园?做梦!\"
究极Z教授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感兴趣。
他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红报纸放在一旁,从轮椅侧面的暗格里取出一个漆黑的遥控器。
\"还挺狂。\"
他冷笑一声,手指轻轻摩挲着遥控器上的按钮,\"看来,我得用点特别的手段来控制你了...\"
招财猫的瞳孔骤然收缩,身躯微微发抖:\"你...你想干什么...\"
\"滴——\"
没等她说完,究极Z教授已经按下了按钮。
\"啊啊啊啊啊——!\"
刹那间,强大的电流从束缚椅上爆发,电弧如毒蛇般缠绕上招财猫的全身。
她的惨叫声撕心裂肺,身躯在电击下不断出现细小的裂纹,下巴的铃铛疯狂震颤着发出刺耳的声响。
hp-5!hp-5...
虽然伤害不高,但是这其中蕴含的痛苦却极为巨大。
三十秒后,电流戛然而止。
实验室里只剩下招财猫急促的喘息声,她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但眼神依然倔强。
\"现在呢?\"
究极Z教授歪了歪头,枪管转动发出\"咔咔\"的声响,\"愿意说了吗?\"
招财猫艰难地抬起头,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我...不可能...告诉你...任何事...\"
她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坚定。
究极Z教授的眼睛危险地眯起。
\"滴——\"
\"啊啊啊啊——!!!\"
新一轮的电击比之前更加猛烈,招财猫的惨叫声几乎要将整个帐篷掀翻。
她的身体在电流中剧烈痉挛,外表金色的涂料开始剥落,露出内部灰色的躯体。
即便如此,她眼中仍燃着不屈之火,那是她面对敌人的傲骨。
\"看看,金漆都掉光了。\"
究极Z教授嗤笑一声,用枪管挑起招财猫下巴。
\"用金币攻击,多么奢侈的行为,搞得我还以为你是真金白银做的,原来就是个刷了一层金粉的石膏。\"
他枯瘦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枪管在他嘴角微微晃动,打量着眼前的招财猫。
招财猫虚弱地抬起头没有回答,猫耳无力地抖了抖。
她死死咬着牙关,此时的她已经濒临死亡,全靠意志力在坚持。
一定要撑住,不能晕倒,要是晕过去,他们用催眠术或者其他手段,花园的位置就暴露了...
究极Z教授见她还是不肯开口,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要不是上头下了死命令,他才懒得攻打外围植物,然后在这破帐篷里审问什么植物。
比起这个,他宁愿去读他那份皱巴巴的《僵尸日报》。
\"没意思。\"
他摆摆手,示意旁边的铁桶豌豆射手僵尸过来,“把她处理了吧。”
铁桶僵尸闻言,铁桶下的眼睛顿时亮起贪婪的光。
他咧开满是尖牙的嘴,腐臭的唾液滴在地上:\"嘿嘿,终于能开饭了...\"
招财猫看着逐渐逼近的狰狞面孔,反而松了口气,她闭上眼睛。
这样也好,至少...我守住了花园的秘密,伙伴们都安全了...
锋利的指甲刺入她身躯的瞬间,招财猫疼得浑身颤抖。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冰冷的指尖捅穿了自己的腹腔,自己的身躯不断被僵尸吞噬。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每一次喘息都需要耗费她很多的力气。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她的瞳孔开始涣散,脑海中走马灯般闪过无数画面。
她想起曾经在阳光明媚的花园里,自己趴在围墙上,晃着铃铛问狂野机枪射手。
\"狂哥,要是哪天你被僵尸抓住了怎么办,僵尸对你逼供怎么办呀?\"
那个总是一本正经的家伙当时正擦拭着枪管,闻言居然笑了:\"植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你狂哥我啊,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会直接自杀,绝不会给僵尸审问的机会!\"
\"狂哥,你...不怕死吗?\"
她记得自己当时听到“死”这个字吓得浑身都在颤抖,铃铛也不停的响着。
狂野机枪射手的枪管沉默地转了转,最后轻声说:\"怕啊...但我更怕因为我的软弱,让整个花园陷入危险...\"
记忆中的声音渐渐远去,招财猫的视线逐渐模糊。
她突然明白了那句话的重量——植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原来...这就是我坚持的意义...
铁桶僵尸的利齿已经撕开了她的尾巴,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最后的意识里,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花园——
狂野机枪射手在训练场练习射击。
卷心菜重炮连温柔地给她补金漆。
向日葵女王总是唠叨着让她别乱跑,外面很危险...
好想再见一次伙伴们,再听一次他们的笑声啊...
\"咔嚓!\"
随着铁桶豌豆射手僵尸的最后一次啃食,招财猫的金铃掉落在地,永远停止了摇晃。
他贪婪地吞咽着,却突然浑身剧震——彩卡植物纯净的能量让他浑身感到非常舒适。
\"我...我进阶了?!\"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强化后的身躯,得到确认之后哈哈大笑起来...
不久后,铁桶豌豆射手僵尸走出帐篷外。
此时夜风呜咽着卷走里面一些金粉,仿佛在祭奠某个永远消逝的清脆铃声。
而在遥远的东方,狂野机枪射手正在带领花园其他植物们转移。
“阿嚏!”
他突然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寒颤。
“指挥官,你是不是着凉了?”
向日葵女王担忧的问道。
“有你在,我还会着凉吗?只是枪口有点痒而已...”
但随后他却抬头望向阴沉的夜空,今晚的风,怎么这么冷,冷到寒风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