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傅聿危一把扣住La douceur手腕,让她不能挣脱。
Alex皱眉:“傅先生?”
“我有话跟她说。单独。”
La douceur有些慌乱:“傅先生,您……”
“五分钟。”他盯着她,眼神不容拒绝,“就五分钟。”
Alex上前一步,语气强硬。
“La说了不想……”
“滚。”
傅聿危一个眼神扫过去,凌厉的气势让Alex僵在原地。
La douceur见状,连忙安抚拍了拍Alex的手臂。
“没事的,你先上车等我。”
待Alex不情愿回到车上,傅聿危立刻将La douceur拉到一旁的廊柱后。
雨声淅沥,将两人的身影笼罩在朦胧的水雾中。
“他是谁?”
傅聿危逼近一步,将她困在自己与柱子之间。
La douceur后背抵着冰冷的石柱,无措解释。
“只是朋友……”
“朋友会那样搂你?”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你们什么关系?”
“真的只是朋友!”她有些急了,眼眶微微发红,“傅先生,您没有权利这样质问我的私生活!”
傅聿危盯着她泛红的眼角,突然笑了。
那笑容危险又迷人。
“你说得对。”他缓缓低头,呼吸喷洒在她耳畔,“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什、什么?”
“不管你是不是梨梨——”他指尖抚上她的脸颊,声音轻得像呢喃,“我都要定你了。”
La douceur蓦然睁大眼。
下一秒,傅聿危退开一步,恢复了那副优雅疏离的模样,仿佛刚才的偏执只是幻觉。
“晚安,La。”
他微微颔首,转身走入雨中。
La douceur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雨幕里,心脏狂跳不止。
车里的Alex按响喇叭:“La?”
她这才回过神,踉跄着跑向车子。
而她没有看到——
街道转角,傅聿危站在阴影里,目光阴鸷盯着那辆远去的黑色轿车。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查一个人,叫Alex。”
......
巴黎连日的细雨终于放晴,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公寓。
La douceur整理完调香笔记,伸了个懒腰,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是Alex。
“喂,A......”她轻快的声音还未出口。
“La!出事了!”电话那头,Alex的声音急促而慌乱,“我的画廊被查封了,银行账户也被冻结,律师说有人举报我涉嫌洗钱——”
笔记本从手中滑落,La douceur脸色煞白。
“怎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Alex几乎崩溃,“他们甚至翻出了我三年前的交易记录,说我资金来源不明!可那些明明都是合法收入!”
La douceur指尖发抖,只得先安抚Alex。
挂断了电话,一个人突然跳入她脑海。
想到他当时阴骘的表情,难道——
是他?
正在疑惑间,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起。
当天下午,私人酒庄。
La douceur站在雕花铁门外,手指紧紧攥着包带。
管家恭敬将她引进去,穿过花园,最终停在一间阳光房前。
傅聿危正坐在里面喝茶,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
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抬,只是慢条斯理翻过一页文件。
“傅先生。”La douceur深吸一口气,“Alex的事,是您做的吗?”
他终于抬眼看她,唇角微勾。
“坐。”
她没有动:“请您回答我。”
“你是指……”他合上文件,十指交叉抵在下颌,“巴黎第三区画廊的税务调查?还是他母校突然撤回的赞助邀请?”
每说一句,La douceur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为什么?”她声音发颤,“Alex和您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傅聿危轻笑一声,突然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他碰了不该碰的人。”
La douceur被迫后退,后背抵上冰冷的玻璃墙。
“我......我和他只是朋友。”
傅聿危却不听她解释,嘴角勾起一丝笑,单手撑在她耳侧,低头凝视她惊慌的眼睛。
“La,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La douceur呼吸微微发颤,“……你,想要什么?”
傅聿危垂眸凝视她,眼底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他缓缓俯身,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一字一句道:
“你。”
“什么?”
“我说——我、要、你。”
La douceur浑身一颤,猛地推开他,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
“傅先生!您认错人了,我不是......”
“不重要。” 傅聿危扣住她的手腕,目光沉沉望着她,“不管你是La douceur,还是别的什么人——从今天起,你只能是我的。”
她挣扎着想要逃走,却被他死死禁锢在怀中。
“Alex的事,只是开始。”
“如果你拒绝,我会让他彻底身败名裂,甚至……更糟。”
La douceur浑身发抖,眼眶通红,声音几乎哽咽。
“您……您怎么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 他指尖轻轻擦过她的泪痕,语气近乎温柔,“为了得到你,我不在乎用任何手段。”
“La douceur,想清楚——”
三日后,戴高乐机场。
La douceur拖着行李箱,站在私人飞机的舷梯下,回头望了一眼巴黎的天空。
Alex的事情一夜之间全部解决,代价是她必须跟傅聿危回中国。
“舍不得?”
傅聿危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西装笔挺,英俊贵气。
可他做的事情却让La douceur心尖发颤,她垂下头,沉默登上飞机。
机舱内,傅聿危递给她一杯热牛奶。
La douceur接过杯子,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指尖,立刻缩了回来。
傅聿危眸色一暗,突然扣住她的手腕。
“到了中国,我们会住在一起。”
“什么?”
“别担心,”他摩挲着她纤细的腕骨,声音温柔得可怕,“只是确保……你不会再突然消失。”
飞机冲上云霄,La douceur望着窗外越来越远的巴黎,轻轻闭上了眼睛。
中国,帝都。
黑色迈巴赫驶入铁艺大门,碾过碎石车道,最终停在一栋灰白色别墅前。
La douceur透过车窗望着这座建筑,心脏莫名抽紧——
她明明从未来过这里,却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抑。
车门打开,傅聿危站在外面,微笑朝她伸手。
“梨梨,欢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