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笑呵呵的摆了摆手,他许大茂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做赔本的买卖,只要放两场电影,到时候就能遥控指挥这个村,
岳江河以后什么时候想起闫埠贵,只要问他,他一天之内就能恢复岳江河,而且随便岳江河要怎么整闫埠贵,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村长媳妇儿,咱们就别客气了,您说,是不是啊,”
“哎,哎,是,是,是,”村长媳妇儿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能去女方家放一场电影,女方家还不高兴死啊,以后她在亲家和儿媳妇儿面前,那还不高人一等啊,
村长也是握着许大茂的手,连连感谢着,
“许放映啊,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你放心,以后但凡来我们村,只要你提前打个招呼,我绝对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哈哈哈........相互的,相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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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完饭,
许大茂晃晃悠悠的到了田间,远远的就看到闫埠贵在那边挥着锄头,
“呵呵,真没想到,闫埠贵干活还是一把好手,这样的人才,放在四九城,那真是浪费了........”
随即,许大茂笑呵呵的往闫埠贵的方向走去,
许大茂都到闫埠贵身边了,闫埠贵还在挥着锄头,压根都没注意到许大茂,
“咳咳........”
闫埠贵听到咳嗽身后,稍微侧头看了一下,发现竟然是许大茂,地也不刨了,锄头一扔,满脸激动的跑到许大茂面前,拉着许大茂不松手,
“大茂,大茂,你救救我,救救我啊,我不能在这儿啊,我不能在这儿啊,我身子弱,在这儿会死的,大茂,你救救我啊........”
闫埠贵说的那是肝肠寸断啊,仿佛他在这里被折磨了好几年一般,
许大茂还没来得及说话呢,旁边一个农民打扮的人就跑了过来,揪着闫埠贵的衣领子大骂道,
“闫埠贵,才来两天,竟然在这里胡说八道,今天罚你把这块地全刨了,还有,你的晚饭也没有了,”
说罢,那人又对许大茂歉意的笑了笑“许放映,不好意思了,我现在就把他提过去,”
说着,提着闫埠贵就往地里走去,
“大茂,大茂,我是你三大爷啊,你不能这样对我啊,大茂,大茂........”
“这位同志,”许大茂喊道,
提着闫埠贵的人转头问道,
“许放映,您有什么事儿吗,”
许大茂笑呵呵的走到那人身边,掏出烟递给对方,
“同志,给我10分钟的时间,我和他聊聊,”
“这........好吧,我在旁边看着,他要是对你说什么不好听的了,您直接跟我说,看我怎么治他,”
“哎,谢谢,”
“不谢,不谢,”
那人笑呵呵的摆了摆手,转身走到了旁边的田埂上坐了下来,
等那人走了,闫埠贵才敢说话,
“大茂,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我........”
“哎,”许大茂直接抬手打断了闫埠贵的话,“三大爷,我可没办法帮你,你现在这样,我只能说自作自受,在四合院不好好的生活,天天跑区里告这个,告那个的,别人不搞你,谁搞你啊,”
闫埠贵听着许大茂的话里有话,看着许大茂,想着许大茂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想了又想,也没明白许大茂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你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告这个,告那个的,我除了去区里告岳江河了,我还告谁了,”
许大茂嘲讽的笑了笑,拿出烟,给了闫埠贵一根,自顾自的点燃,闫埠贵也急忙凑过来,点上烟,
“三大爷,说实话,咱们俩是没仇的,我搞你没有任何意义,不过你得罪别人了,就别怪别人搞你,我呢,只不过是接到命令做事儿的,你要恨,也恨不到我身上,明白吗,”
闫埠贵想着许大茂的话,越想越觉得许大茂话里的那个人是岳江河,可是岳江河怎么能命令的动许大茂,就算拿捏了许大茂的把柄,可是怎么能直接开出条子,还盖章,
‘岳江河........怎么可能有这个本事儿,他要是有这个本事儿,我怎么敢惹他啊........’
闫埠贵是越想越觉得混乱,
“大茂,你就告诉我,我到底得罪了谁,只要能把我放回去,就算让我给他磕头赔罪都行,”
“晚咯,”许大茂摇着头,岳江河平时看起来像个好人似的,可是他弄废了多少人了,以前无官无职的时候,公安和街道办拿他都没有办法,现在岳江河可是轧钢厂厂长,论职位来说,比街道办主任还大,他想搞的人,谁还拦得住,
“大茂,你说的,我得罪的那个人,不会是........岳江河吧,”闫埠贵试探性的问道,
许大茂冲闫埠贵笑了笑,没有回答,
“三大爷,您还是别考虑这些了,还是想想这些年,你在乡下怎么过吧,乡下可不像四九城,这些农民天天累死累活的干,交完公粮,还要交农业税,还有义务劳动,
我可是听村长说了,他们每年都会自带干粮去挖河,咱们在四九城,吃的喝的,很多都是这些农民免费上交的东西,上交完了,他们自己都吃不饱,
你想想,更何况现在的你呢,要是想活下去,好好和三大妈他们联系吧,能贴补点东西给你,或许能活着回到四九城,”
听完许大茂说的这些,闫埠贵整个人的精气神,一下子就泄了,
“大茂,我........我真的就没有机会回四九城了吗,我真的就不能跟我得罪的那个人道歉,祈求他的原谅吗,我真的就只能在这儿自生自灭吗........”
许大茂拍了拍闫埠贵的肩膀,
“三大爷,儿子那么多,何必为了一个已经废了的儿子,毁了自己的一生啊,”
说罢,许大茂转身边走,一句话也不再说了,
闫埠贵愣愣的看着许大茂的背影,脑子里一直萦绕着他刚刚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