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直接翻了个白眼,就许大茂还有重要的事儿,除了放电影,但凡在宣传科,绝对就像个无业游民一般,
“许大茂,你要是有事儿就赶紧说,我没时间和你扯淡,”
许大茂站在门口,很是无奈,不过他现在很着急,广播里说的厂长岳江河,到底是不是和他一个院子的岳江河,要真是和他一个院子的岳江河,就凭他天天喊岳江河‘江河老哥’,只要岳江河稍微给他一丝丝的面子,那他以后在轧钢厂也是有大靠山的人了,
“海棠,你刚刚广播的内容,说新厂长叫岳江河,是哪个岳江河,是和我一个院子的岳江河吗,”
于海棠一听是关于新任厂长的,他也很好奇厂长岳江河是不是许大茂院子里的岳江河,便走过去打开了门,
许大茂一愣,随即大喜,
“海棠,你终于开门了,”
“许大茂,在这儿说就行,你刚刚说新任厂长,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额........”许大茂明明是来问于海棠的,怎么还被反问了,
“我不知道啊,”
于海棠翻了个白眼,
“你不知道不会去找岳江河问问啊,她和你不是一个院子的吗,你去厂长办公室转转,不就知道是不是了,”
“哎呀,对啊,”许大茂一拍大腿,紧接着又夸赞于海棠,
“海棠妹妹,你真是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那你还不敢进去看看,”于海棠催促道,
许大茂一想也是,先去看看岳江河是不是真的当厂长了,要是真的,他以后借岳江河的势,追于海棠还不是更容易吗,
“嗯,海棠吗,我先去看看,有结果了我过来跟你说,”
“嗯,快去吧,”
许大茂见于海棠和他说话的态度明显变好了,说了一声“你等我”,转身便往厂长办公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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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下午下班,岳江河都没去厂长办公室,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往家里走去,
四合院内,现在关于轧钢厂厂长也叫岳江河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的,
等岳江河到了四合院的时候,闫埠贵满脸笑容的小跑了过来,
“江河,江河,下班啦,”
岳江河点了点头,并没有停留,
闫埠贵跟着问道,
“江河,听说你们轧钢厂新厂长也叫岳江河,你说巧不巧,”
岳江河脚步一顿,停下后转头看着闫埠贵,
“你怎么知道的?!”
“嗨,咱们四合院可是有好几个人在轧钢厂上班呢,现在全院都传疯了,你说,要是你当了新厂长就好了,”
“呵呵,就算是我,也和四合院里的人没关系吧,”
“哎,可不能这么说,要是你当了厂长的,咱们四合院的小年轻的工作可就有了着落咯,”
岳江河知道闫埠贵不要脸,没想到这么不要脸,还他当了厂长,院子里的人就能有工作了,他是想屁吃呢,
“你就做着白日梦吧,我就算是厂长,也不可能安排院子里的人,”
说罢,岳江河直接往四合院中走去,
这边岳江河刚进院子,那边许大茂就走了回来,
“大茂,大茂,过来,过来........”
“三大爷,有什么事儿啊,”许大茂有些无精打采的回道,
“哎,大茂,我听说你们轧钢厂的新厂长也叫岳江河?!”
“是啊,怎么了?!”许大茂疑惑的问道,
“大茂,你说,会不会是咱们院的岳江河啊,”闫埠贵贼兮兮的问道,
许大茂尬笑着摇了摇头,
“啊,不是啊,”闫埠贵满脸的失望,他还想着岳江河能帮闫解成和闫解放安排工作呢,
“应该不是,我今天下午去厂长办公室了,没看到新厂长,回头想想,岳江河一个小年轻,怎么可能都上厂长呀,只不过是正好重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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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家,
一大妈端着一碗饭走了回来,
易中海见一大妈又把饭端回来了,疑惑的问道,
“怎么没把饭给老太太啊,”
一大妈摇了摇头,
“中海,老太太........可能........可能........”
易中海就烦一大妈这种磨磨唧唧的性格,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的,
“你有什么话赶紧说,别在这儿磨磨唧唧的,”
一大妈看了眼易中海,叹了口气,
“中海,老太太可能离开这里了,”
“离开........这里?!你什么意思,”
一大妈不相信易中海这么聪明的人听不懂她的话,只不过是不太愿意承认罢了,
“中海,老太太可能........搬家了,不在这里住了,”
“不可能,不可能........”易中海立马摇着头反驳道,
“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自从我住进这个院子之后,老太太就在这里住着,他都多大岁数了,怎么可能搬家,她要是搬家了,谁给她送菜送饭,谁给她养老送终........”
易中海还在等着聋老太太回来给他拿主意,还有豆副区长也要及时联系,催催他赶紧动手,他现在没了一只手和一条腿,出门实在不方便,只能让聋老太太去联系豆福全,要是聋老太太真的离开了四合院,他还怎么报复岳江河,
岳江河在院子里都逍遥快活了多长时间了,而且他到现在还没死,也不知道医院的诊断到底是怎么诊断的,
“文华,你赶紧去找老闫,让他赶紧去找聋老太太,她那么大的年纪了,要是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的,咱们四合院的人还有什么脸说尊老爱幼啊,”
一大妈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易中海见此,气的又把靠着的枕头砸了过去,
“让你去通知老闫,你耳朵聋了啊,”
一大妈眼里噙着泪水,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易中海的脾气突然就变的那么暴虐了,还好他缺胳膊少腿的,要不然上来打她的话,可能都会把她往死里打,
“中海,聋老太太真的走了,她的性子你也知道,她既然选择走,就不可能再回来了,咱们就算找到她,也没有任何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