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也没什么事儿,就是三大妈不是在家吗,你让他帮我留意一下傻柱的情况,晚上我回来的时候,你及时的跟我说一下,”
闫埠贵没想到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事儿,别说许大茂说了,就算他不说,他每天回家也要听三大妈说中院乱七八糟的事儿,这不是正好撞到枪口上了吗,
“大茂,你放心,这个事儿交给我,每天你回来,我绝对第一时间告诉你傻柱的事儿,要是有别的事儿,我也告诉你,”
许大茂听后,笑呵呵的把油纸包给了闫埠贵,
闫埠贵接过油纸包,赶忙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
‘香,里面就算没肉,也有肉汁,’
许大茂看到闫埠贵的样子,心里多少有点鄙夷之色,不过由于看的太多了,也都习惯了,
“三大爷,您继续在这儿守着把,我先回家了,”
“哎,好好好,大茂,你回家吧,”
许大茂转身后嘀咕了一句,‘得了,东西一送,人都懒得理了,’
许大茂到了中院后,又往傻柱的房间看去,们还是关得死死的,
‘这个傻柱,到底在干嘛,怎么关了一整天了,还不开门,这是想自己饿死自己吗........’
想着想着,许大茂的脚步不自主的又走到了傻柱的门前,
到了们前后,许大茂才意识到,竟然又到了傻柱的门前,不过来都来了,总要和傻柱打声招呼,
“傻柱,死了没,我是你大茂爷爷,没死的话吱个声,”
屋内的傻柱听到许大茂的声音,那是火冒三丈,
“许大茂,你找死是不是,现在你要是再不滚,信不信我立马出去揍你,”
“呦呵,我不信,有种你就出来给我看看,”许大茂嘲讽的说道,
傻柱听到许大茂不断地嘲讽,真的是有些受不了了,说着就想开门冲出去,好好的揍许大茂一顿,
可是傻柱最后还是忍住了,他知道他和许大茂已经不是一类人了,就连秦淮茹,和她也不可能了,以后这个世界,除了何雨水,易忠海,还有聋老太太,别的人似乎也都不那么重要了,
“傻柱,你大茂爷爷在这儿呢,有本事儿你出来啊........”
许大茂嘲讽了半天,屋内的傻柱也没有回任何话,
“真没劲儿,”
.......................................
许大茂见怎么挑衅傻柱,傻柱都没反应了,他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转身就离开了傻柱的门前,刚到后院的垂花门前的时候,就见到易忠海趴在那儿鬼鬼祟祟的看着什么,
许大茂悄无声息的也走到了垂花门前,按照易忠海看的方向,往后院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破烂的小姑娘,在水池边洗衣服,
许大茂就纳闷了,这是哪里来的叫花子,怎么跑到四合院里来了,
‘不对,我想什么呢,重要的不是易忠海这个老绝户在偷看人家小姑娘吗,’
“嘿........”
许大茂一声嘿,可把易忠海的魂儿都给吓出来了,
也把仲兰兰给吓了一跳,抬头看去,没发现附近有什么人,便又低头洗起了衣服,
易忠海转身一看,竟然是许大茂,当即,易忠海就骂道,
“许大茂,你有病啊,大喊大叫的干什么,”
“嘿,一大爷,你这话就不对了,你自己在这儿偷偷摸摸的看人家小姑娘,怎么还有脸说我大喊大叫的啊,”
易忠海听到许大茂的话,急忙捂住了许大茂的嘴,
“许大茂,你小点声,什么叫我偷看人家小姑娘,我........我就是看到咱们院子里来了一个陌生人,我观察观察而已,”
许大茂被易忠海捂住最后,奋力的挣扎开来,
“呸呸呸,一大爷,你有毛病啊,说话就说话,捂我嘴干什么,”
易忠海也感觉刚刚有点过激了,也是刚刚被许大茂一说,有点被吓着了,
“咳咳,大茂啊,谁叫你乱说话的,我明明就是再看咱们四合院,怎么突然来了个陌生人,你一喊,我就这不是吓的嘛,”
被易忠海一说,许大茂的注意力也到了仲兰兰身上,
“哎,是啊,咱们院子怎么来了个陌生人啊,一大爷,你怎么不上去问问啊,”
易忠海一听,尴尬的笑了笑,
“那个........大茂啊,这毕竟是个女同志,我一个男同志过去问的话,不合适,要不,你过去问问??”
许大茂一听,当即点头应道,
“行啊,那我就去问问,”
易忠海真想扇自己一嘴巴,怎么会和许大茂这个不要脸的说这个话,不过拦倒是没法拦了,要不然许大茂可能又会多想,要是和岳江河说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许大茂这边,笑呵呵的走到了水池边,
“小姑娘,你是谁啊,怎么来我们院子啦,”
仲兰兰专心致志的洗着衣服,突然听到许大茂的声音,当真是吓了一跳,
“我........我是岳江河的媳妇儿,”
“什么?!”
仲兰兰现在都习惯了,只要她说是岳江河的媳妇儿,每个人都是这个反应,
“你等等,你等等,你说你是岳江河的媳妇儿???他什么时候有个叫花........不对,他什么时候有个媳妇儿了,”许大茂惊疑不定的问道,
仲兰兰听完许大茂的话,也没理许大茂,又开始洗衣服了,
“不是,你怎么不说话啊,”
仲兰兰还是不说话,
许大茂还想继续问,准备去上厕所的刘光天看到后吓了一跳,
“许大茂,许大茂,赶紧过来,”
许大茂听到是刘光天的声音,疑惑的走了过去,
刘光天随即拉着许大茂到了旁边,
“许大茂,你是找死啊,谁的人你都敢问,要是惹到了岳江河,想想你有什么下场,”
“不会吧,我和岳江河无仇无怨的,”
“呵呵,你觉得易忠海他们和岳江河要有多少怨,再想想光福和岳江河又有什么怨,想死你就去,”
被刘光天一说,大夏天的,许大茂都觉得浑身冰凉,
‘对啊,和一个将死之人,还谈什么道理啊,他看你不爽,随时都可能过来干你,’
“好兄弟,多亏你提醒了我,来,这里是2毛钱,出去买点好吃的,”
刘光天没想到提醒一下,竟然还能白得2毛钱,笑呵呵的接了过来,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