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海中父子三人一走,整个院子立即炸开了锅,
“我的天哪,刚刚发生了什么啊,”
“我也没注意,就看到刘光福 去打岳江河,但是怎么变成刘光福躺地上了,”
“哎哎,我看到了,刚刚岳江河一脚踢到了刘光福的命根子,”
“我的天哪,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啊,我刚刚站的位置正好能看到他们,”
“这岳江河下手也太狠了吧,”
“也不能这么说吧,谁被打的时候不会下意识的反击啊,更何况刘光福还是握着拳头冲过去的,”
“那你们觉得刘光福会不会有事儿啊,”
“这谁知道啊,”
“嘿嘿,你们说咱们院了会不会出现第二个绝户啊,”
“哎呦,你别说,还真有可能啊.........”
在一旁的秦淮茹可是着急死了,好好的捐款大会,怎么还没开始,就有人受伤跑了呢,这个大会别被搅黄了呀,
“妈,你等着,我去给那个小畜生点颜色看看,”
秦淮茹听到棒梗的话吓了一跳,就现在岳江河的样子,别说是你一个小崽子了,就是刘光福那个十六七岁的大小伙子也不是被岳江河一脚给踢的满地打滚吗,
秦淮茹赶紧拉住了棒梗,
“棒梗,你别乱来,现在岳江河可不是好惹的,别到时候他在发疯,把你也给打了,”
棒梗不屑的说道,
“妈,就他还敢打我,今天下午我在院子里骂他,他连还嘴都不敢,还不是怕我爸爸回来打他啊,”
秦淮茹没想到今天下午棒梗竟然骂了岳江河,现在岳江河的精神感觉严重不稳定啊,别到时候真的打了棒梗,随即,秦淮茹严肃的和棒梗说道,
“棒梗,我跟你说,你以后别惹岳江河,他在过一个月就死了,到时候你想怎么骂他就怎么骂,但是现在这段时间你要忍着,知道了吗,”
秦淮茹紧紧的拉着棒梗的胳膊,棒梗也很少见到秦淮茹这个样子,木讷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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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恶狠狠的看着岳江河,他现在发现了,岳江河是对他们几个大爷,还有贾家,傻柱等人是有严重的抗议情绪在啊,只要他们想做的事儿,岳江河就会想尽办法来破坏,而且下手也是越来越狠了,
不过可惜的是,这次是刘光福动的手,在现在还是“讲理”的时代,真要想利用刘光福的事儿找岳江河的麻烦还真不容易,尤其他还是烈士子女的身份,最关键的是,这个是刘海中家的事儿,和他也没多大关系,要闹就等着刘海中去闹吧。
不过易中海嘴上还是不能放过他的,
“岳江河,你真的是太无法无天了,竟然把人打成那样,”
岳江河不屑的‘呸’了一声,
“易中海,你说说,我把刘光福打成啥样了,”
“打成.......打成什么样,你看不到啊,都抱着下体哭嚎了,能不严重吗,”
“关你屁事儿啊,他想打我,我就反击,怎么,你也是美帝国主义啊,只能欺负我们,还不准我们反抗啊,”
这一句话,可把易中海给吓死了,岳江河这个人现在不知道嘴皮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而且还动不动就给你扣一个大帽子下去,关键是他扣的大帽子那是各个都能要人命的,
“岳江河,你不要胡说,这和美帝国主义有什么关系,是你动手打了人,你别想胡搅蛮缠,乱给别人扣帽子,”
“呵呵,你易忠海,你觉得你很正直?要不要找街道办来评评理,这么多邻居看着,我倒是想问问街道办的人,别人来打我,你让我站在那儿被打,是不是像帝国主义一样的无耻,你是不是想复辟帝国主义,”
“你........你........哼,懒的和你说,”
说罢,易中海转头就往家里跑去,
旁边的秦淮茹还等着给她捐款了,怎么易中海直接走了呢,秦淮茹急忙跑过去喊道,
“一大爷,一大爷,不是开全院大会吗,您怎么走了啊,”
易中海此时正生气着呢,和秦淮茹说话也没平时那样了,生硬的回道,
“现在还怎么开全院大会啊,再说一会儿,我就成美帝国主义了,我还要不要活了,”
说罢,易中海就要走,秦淮茹急忙拉住了易中海,
“一大爷,您别走啊,有什么事儿不能说啊,您走了,我和棒梗他们真的连饭都要吃不上了呀,”
易中海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满的写了四个大字,‘无能为力’,随即,易中海缓缓地说道,
“淮茹啊,你也看到了,现在全院大会再开下去,估计也会被岳江河给搅黄了,还是等把岳江河处理好了,再开全院大会吧,今晚你在地窖等我,我先给你送点棒子面,你先坚持坚持几天,”
秦淮茹还想说什么,易中海直接打断道,
“淮茹,你就别说了,能开下去我一定会开下去的,现在确实没办法了,你也回家吧,”
说罢,易中海直接拉开秦淮茹的手,转身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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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仙桌旁,就剩下闫埠贵和岳江河了,
闫埠贵尴尬的对岳江河笑了笑,他现在也担心啊,刚刚岳江河是把矛头放在易中海身上了,这要是把矛头放在他身上,估计他还不如易中海呢,
“江河啊,你看,现在也没啥事儿了,一大爷和二大爷也都走了,要不然这个会就不开了吧,”
闫埠贵刚刚说完,闫解成和闫解放便走了过来,
“爸,怎么回事儿,我们就是晚了一会儿过来,刚刚怎么看到刘光天背着刘光福跑了出去,”
“是啊爸,刚刚刘光福怎么叫成那样啊,”
闫埠贵满脸纠结的笑着,
“解成,解放,那是刘光福自找的,刚刚好好的开着全院大会,刘光福竟然冲出来要打江河,这不是被人打回去了吗,”
“什么,刘光福被他给打了,”闫解放指着岳江河说道,
我勒个去啊,闫埠贵看着闫解放竟然用手指着岳江河,急忙伸出手“啪”的一下就把闫解放的手打掉了,
“解放,知不知道说话不能指着人啊,我怎么教你的,你都忘了吗,”
“爸...........”
“爸什么爸,赶紧给我回家,”
说罢,闫埠贵用力的拉着闫解成和闫解放两人往家里走去,
岳江河眼睛冷冷的看着闫家三口离去的背影,
人群一看三个大爷全走了,也都自顾自的回家了,途中还伴随着这些人的说话声和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