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真舒服,林宴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睁开眼,二月红不在床上。
院子里,隐约传来戏腔的声音。
嗯,天亮了呀。
林宴起身收拾一下就出了房间,走到二月红练戏旁站着。
“哇,二哥,你好厉害呀!居然会这么多东西。”
“二哥,你起好早呀。怎么不叫我起来。”
二月红听到声音停下了练习的动作,转身笑着对着林宴说:“还不是你睡得太死了,怎么叫都不醒。”
其实二月红都没有叫林宴,想着他以前受了这么多的苦,多睡点觉也是可以的。
“小宴,我叫下人拿早膳来了,在那边的凉亭,你先去用膳吧,不要饿着了,饿着,身体不好恢复。”昨晚上两人洗漱的时候,二月红看见林宴身上的伤口。
“好,二哥,我去用早膳了。”林宴转身往凉亭快步走去。
走走走,吃早餐了。
二月红看着林宴走那么急,大声说:“小宴,别走那么快,等会摔了怎办,早膳就在哪里不会跑的。”
“好,好,我知道了。”
吃完早饭,回到二月红练曲的地方,看着二月红练曲和练武。
林宴听得如痴如醉,他发现,这戏曲的世界仿佛让他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里面的每一处都充满了吸引力。
“二哥,能不能也教我练戏曲和练武呀!戏曲好厉害呀,魅力无限啊!我想学二哥。”拉着二月红的袖子,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二月红说。
二月红招架不住林宴这副模样,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笑着答应道:“好,我同爹说一声,以后让你跟我一块训练。”
当天傍晚,二月红找到红班主,说道:“爹,林宴对戏曲和练武感兴趣,想跟我一起练习,您看可以吗?”
红班主听后,微微点头,决定亲自问问林宴的想法。
第二天,红班主找到林宴,目光慈爱地看着他,问道:“小宴,听红儿说你也想学戏曲和武功,是真的吗?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吃很多苦的,你能坚持下来吗?”
林宴胸脯一挺,眼神坚定,大声回答道:“爹,我想学!我不怕吃苦,我一定会努力的!”
红班主满意地笑了笑,拍了拍林宴的肩膀,说道:“行,那你以后就跟红儿一起练吧。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可别半途而废。”
林宴听到可以学兴奋得小脸通红,连忙保证:“爹,您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练习,绝不辜负爹你和二哥的期望!”
从那以后,总能看到二月红和林宴一起刻苦训练的身影 。
往后的日子,林宴充实而又幸福。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林宴和二月红一起学习戏曲和武术。
清晨,天还未亮透,两人就随着红班主一同起身练功。
林宴虽然没有二月红那般已有基础的戏曲功底,但他依旧凭借着顽强的毅志和对新知识的渴望,戏曲功底进步飞快。
压腿、下腰、踢腿,每一项基本功训练都疼得他龇牙咧嘴,却从未喊过一声苦。
二月红在一旁看着,心中既敬佩又心疼:“不愧是我弟弟。”
耐心满满地给林宴纠正一下动作。
而二月红,也在教导林宴的过程中,自己对戏曲的理解也愈发深刻。
黎园的小院
林宴和二月红还在练习武术招式,拳脚生风,身形矫健。
尽管一天的训练已让他们疲惫不堪,但两人眼中的热忱却丝毫未减。
林宴一个转身踢腿,动作虽利落,却在收势时不慎踢倒了一旁的杂物,发出一阵响动。
“哎呀!不小心踢到了。”
林宴有些惊慌地看向四周,见无人被吵到,才松了口气,调皮地对二月红吐了吐舌头。
二月红笑着望向林宴:“小宴,你没事吧。”
“二哥,我没事,我们继续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宴彻底放开了往日的拘束。
在戏班里,他像个小太阳,肆意又活泼,见到是个人都是一张笑脸,乖巧的很。
有时也吊儿郎当,顽皮的不行。
在后台玩耍,不小心打翻了化妆台上的颜料,五颜六色的颜料洒了一地,衣服也被泼到,弄脏了全部的戏服。
让那天上午的戏曲都演出泡汤了。
红班主得知情况后,作势要狠狠的责罚林宴。
二月红得知此事,赶忙跑来,主动揽下责任,说:“爹,我们就是不小心碰到了弄脏了,我和小宴一起受罚,以后不会了。”
二月红伸手拉了拉林宴的衣角,示意他赶紧认错。
林宴羞着脸赶紧反应过来说:“爹,我也错了,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面上是这样说但是后面改不改还是另外的呦。
红班主佯装生气的脸看着这两孩子的小动作,还能不知道这两孩子的心思,但依旧是生气的“哼”了一声。
“那你俩就罚站两个时辰马步吧。阿丁看着他们,别让他们偷懒。”
“好的,班主。”
晌午,太阳正大。
两人被罚在烈日下扎马步,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滚落,打湿了脚下的土地。
林宴红着脸,眼中满满是愧疚,小声对二月红说:“二哥,都怪我太调皮了,连累你跟我一起受罚。”
二月红却笑着安慰他:“没事儿,闯祸一起闯,受罚一起罚。咱们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这受罚一事也是很快就过去。
在日复一日的练曲和练武中,他们的技艺愈发的精湛。
林宴的唱腔变得婉转悠扬不再那么的不堪入耳,身段也从坚硬如石变成愈发婀娜多姿。
而二月红则在原有基础上更上一层楼,也对戏曲的演绎多了几分细腻与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