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仙凤动作一顿,显然叶听晚的话让她有所忌惮。
王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磕头:
“老夫人,求求您,不要赶我走!我孙子还在上学,我不能没有这份工啊!求求您了!”
苏梦兰怕穆仙凤动摇,赶紧说:“妈,王婶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就算祁白知道你无故赶走她,也不会真的怪你的。”
“这王婶向着叶听晚,一直帮着叶听晚离间我和祁白,还有我和团团。”
“她留在这里,我心里总是不安。”
穆仙凤觉得她说得有道理,钟祁白再不亲她,总不至于为了一个佣人跟她翻脸。
她看了眼叶听晚,冷哼一声,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婶,眼神冰冷:
“想让我不赶你走也行,除非你现在就去厨房拿把刀。”
“在这个贱人脸上划几道,我就信你不是她的人。”
王婶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摇头:“不不不,老夫人,我不敢,我不敢啊!”
“不敢?”穆仙凤眼神更加凶狠,“那就是还向着她是吧?”
“我告诉你,今天你必须滚!”
“你要是敢去找祁白告状,或者在外面乱说一句话,我要你全家都不得安生!”
“你那个上学的孙子,也别想读书了!”
王婶一听这话,面如死灰,全身抖得像筛糠一样。
叶听晚怒吼:“穆仙凤!你别欺人太甚!!”
穆仙凤冷笑:“我就欺人太甚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叶听晚想帮王婶,却无能为力,只能含泪看着王婶。
王婶绝望地看了一眼叶听晚,最终在巨大的恐惧下,连滚爬爬地跑出了别墅。
穆仙凤看着王婶狼狈逃窜的背影,脸上露出满意的冷笑。
她转头,目光重新落在叶听晚身上,那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这时,先前被穆仙凤派出去的那个佣人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小盒子。
佣人走到穆仙凤身边,低声道:“老夫人,东西拿来了。”
穆仙凤点点头,示意她打开。
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排排闪着寒光的银针!
叶听晚心中警铃大作,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穆仙凤笑得阴森:“这种细小的针,扎在人身上,能让人生不如死。”
“却不会流血,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她对着按住叶听晚的两个佣人命令道:“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
“不要!你们放开我!”叶听晚剧烈挣扎。
但她的力气在两个壮硕的佣人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苏梦兰走上前来,当看到叶听晚凹凸有致的身材,眼里满是嫉妒。
更刺痛她眼睛的,是叶听晚身上遍布的青紫痕迹。
苏梦兰的眼睛瞬间红了,她知道,那些都是她昨晚不在家时。
钟祁白在叶听晚身上留下的痕迹。
嫉妒的火焰几乎要将她吞噬。
自从她回来之后,没少对钟祁白投怀送抱。
可这个男人就是装傻,还跟她分房睡。
可到了叶听晚那里,他就跟狗见了肉骨头似的,吃多少次都不嫌腻。
凭什么!她到底哪里比叶听晚差了!
“妈!”苏梦兰的声音尖锐了几分,带着浓浓的恨意。
“您看她!她就是用这副狐媚样子勾引祁白的!不能轻饶了她!”
穆仙凤见苏梦兰如此激动,心中对叶听晚的厌恶更深,冷声道: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扎!狠狠地扎!我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勾引男人!”
两个佣人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拿起一根银针,对准叶听晚手臂上的一块肌肤就刺了下去!
“啊——!”尖锐的刺痛传来,叶听晚忍不住失声痛呼。
“吵死了!”穆仙凤皱眉,不耐烦地喝道,“堵住她的嘴!别让外面的保镖听见!”
一个佣人立刻用手去捂叶听晚的嘴。
苏梦兰眼神怨毒地看着痛苦挣扎的叶听晚。
快步走进厨房,很快拿了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出来,直接塞进了叶听晚的嘴里!
“唔!唔唔——!”叶听晚被堵住嘴,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屈辱、疼痛、愤怒、绝望……各种情绪在她胸中翻腾,几乎要将她撕裂。
佣人手中的银针,一根接一根地刺进她的肌肤。
手臂、大腿、肩膀……密密麻麻的刺痛让她浑身痉挛。
客厅里,人间地狱。
叶听晚被两个佣人死死按在冰冷的地板上。
嘴里塞着肮脏的抹布,连一声完整的痛呼都发不出来。
银针无情地刺入她的肌肤,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
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冷汗浸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衫。
苏梦兰站在一旁,看着叶听晚狼狈不堪、痛苦万状的模样,脸上露出了病态的笑容。
那些曾经让她嫉妒到发狂的吻痕,此刻布满肉眼看不出来的针孔。
她甚至觉得,这些针扎下去,就能抹去钟祁白留在叶听晚身上的一切痕迹。
“妈,您看她,现在还怎么得意?”
苏梦兰的声音带着一丝扭曲的兴奋,转向穆仙凤。
“祁白要是看到她这副鬼样子,一定会被吓跑的!”
穆仙凤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恶毒。
“这种下贱的女人,就该受这种教训!”
“让她知道,钟家的门不是那么好进的,钟家的男人,也不是她能随便染指的!”
她对佣人道:“继续扎!给我往深了扎!我要让她这辈子都记住今天的痛!”
佣人得了令,手上的动作更加凶狠。
叶听晚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但强烈的求生欲和滔天的恨意支撑着她。
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那目光穿透了泪水和汗水,如两把淬毒的利刃,死死地钉在苏梦兰的脸上。
那眼神里没有求饶,没有恐惧,只有无边的、刻骨的、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恨意!
苏梦兰被她这眼神看得心中一寒,随即一股更强烈的怒火和施虐欲涌了上来。
这个贱人,死到临头了还敢瞪她!
“你看什么看!”苏梦兰尖叫起来,声音因为嫉妒和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
“你以为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就会怕你吗?”
“叶听晚,你现在就是一条案板上的鱼,任我宰割!”
她上前一步,从一个佣人手中夺过一根银针,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意。
“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说着,她举起针,就要亲自往叶听晚脸上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