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主任,我怎么会有什么办法,这件事特事特办,那两名女性已经变成痴傻之人,浑身都是伤痕。
就连下体,都被你弟弟用工具阉割了,你觉得这是普通的男女关系吗?
这是虐待,足够枪毙他,你总不能因为自己的位置,护着这个禽兽,不顾其他人死活,这不合适吧!
要不你不服气,针对这件事我们继续往上报,咱们看看是你的位置能给他带来缓刑,还是我可以让你弟弟判死刑。”
姜海军来之前专门调查过此人的身份,沪市来的,虽没有大肆的宣扬,但隐隐约约听说家里地位不可小觑。
后面不知道靠着谁,他还是要小心行事,现在正在关键时刻。
这一次只能认栽,咬牙切齿的接受这件事,“好,算你厉害,焦县长真是秉公执法,我佩服,咱们后会有期。”
焦灼甚至身体都没有动弹,这人不是什么好鸟,他可没有忘记,家里最宝贝的那一位还在这里下乡。
这都已经一个多月了,他也该下去看看,不知道活成什么惨样子,听说还被人贩子拐了。
啧啧啧,真是惨。
这已经八月底,马上开始秋收,这一次不去,下次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时间。
焦灼拿着包就往楼下走去:“小陈,开车送我去红旗镇,我去下面巡视,顺便看看那里粮食成熟的如何。”
小陈是他的司机,专门跟着他跑上跑下,虽然车子叮铃响,每次颠簸的屁股都离坐垫几厘米,但总比没有好。
他好心的买了一堆东西,直奔柳沟村,他刚进进村子,就看到了一个背着背篓的女同志,异常的漂亮,他招了招手。
“同志好,我想问下知青院在哪里?”
乔茵茵看着眼前的人,擦了下额头上的汗,“你找哪位?有两个知青院,一个新的,一个旧的。”
焦灼突然发现此人的声音跟举报的那个重合,心里一惊,按捺下心里的疑惑。
“奥,我来找焦苒,我是她大哥,今天正好在红旗镇附近工作,所以来看看她。”
乔茵茵也没有装傻,脸上带着不明所以的笑意:“原来是焦县长,没想到那么年轻,小苒估计还在地里干活,你要不去家里等着,就在我院子旁边。”
“不过,我要先去送猪草,才可以带你去,毕竟这玩意关系到我的工分。”
焦灼陪着她一起走着,让小陈开车在后面跟着。
他以为妹妹会活的很惨,没想到居然还盖起了小院,独自生活,真是刮目相看。
在家里多娇滴滴的女娃娃,还去干农活了,看不到她的惨样子了,真是无趣。
乔茵茵走到登记的地方,跟柳峥嵘打招呼:“峥嵘,我就放在这里,你登记下。”
柳峥嵘已经高中毕业,暂时没有什么好去处,就只能先在这里做登记员,等到镇上有机会,再出去,
“峥嵘,你想做什么工作。”
柳峥嵘苦笑着:“妹子,你就别打趣我了,我不挑剔,只要可以赚钱,我都可以干,在家里这样待着,我实在撑不住了。”
乔茵茵若有所思的点头,“这只是暂时的,别着急,工作总会有的。”
柳峥嵘以为她安慰自己,摆了摆手,都习惯了:“对了,欣欣这两天说是要做什么头花,一直没有做好,你改天去家里瞅瞅,她都快气哭了。”
柳欣欣什么都好,就是执拗,自己想要的做不好,她就自己闹别扭,生气,直到把自己气哭,边哭边做。
大队长还是一个女儿迷,女儿哭他也哭,搞得春梅婶子经常吐槽。
乔茵茵站在田间地头,对着里面大喊着,“焦苒,你大哥来看你了,赶快回来。”
焦苒还在地里撅着屁股薅草,直起身子对着她摆摆手,稍微擦拭了下额头上的汗水,一脸的泥土。
“好,我马上就来。”
她脚上的步伐加快了许多,大哥终于来看她了,这都一个多月,真是没良心。
焦苒远远的看到,一路飞奔:“大哥,你怎么才来看我,我都晒黑了。”
焦灼也是挺心疼的,以前挺白的一个人,现在怎么还晒黑,皮肤都有点发红。
“不让你下乡,你偏偏来,这好了吧,黑成煤炭,我估计回家二叔都认不出你。”
焦苒生气的踹了他一脚,没带着好气:“大哥,你怎么这样,你该安慰我,不理你了。”
然后又小心翼翼的询问:“我真的黑了那么多吗?为什么我感觉还好,比起其他人我还是挺白的。”
焦灼点点头,不愿意再招惹妹妹:“不带我去你小家看看,我给你带了那么多好吃的,怎么也要尝尝你的手艺,我都大概半年多没有吃过你做的饭。”
焦苒也知道大哥一个人在外面挺辛苦,不愿意靠家里的关系,犟得很。
其实老爷子也是想着家里的后代走的稳一些,这个年代,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反扑到自己家。
不然她也不会主动下乡,省的那些人全都盯着自己的婚事不放。
焦灼吃完饭看着妹妹已经很疲倦,便安慰道:“你先去休息,碗筷我来洗,等一会儿我就走,不跟你打招呼。
有什么事直接给我打电话,千万不要瞒着,不然,老爷子知道了,肯定收拾我。”
焦苒随便摆摆手,已经躺在炕上了呼呼大睡:“大哥,你真的比我爸还要啰嗦,我知道了,你赶紧回去,碗筷放在桌子上就行。”
“你开车慢点,不要老是熬夜,年龄不小了,也该找个媳妇,不然奶奶老是担心。”
焦灼听着她的絮叨,慢慢的没了声音,还是以前的小习惯,说着话,就睡着了。
他轻声关好房门,转弯走向了隔壁,对方就坐在客厅的摇摇椅上闭着眼睛,仿佛早就知道他会来。
他不仅仅是来验证,也必须保证妹妹的身边没有危险人物,这女同志的举动太让人怀疑。
乔茵茵感觉到院子里来人了,她倒了一杯花茶,“焦县长,我这里只有花茶,不介意吧!”
焦灼没有迟疑的坐在堂屋,看着里面收拾的无一不是精致。
他本以为妹妹的生活够奢侈,没想到眼前的姑娘,更是把精致塞到骨子里。
坐在那里,就是一幅完美的画卷,不自觉的就入了迷。